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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邊響徹。
就算真的能救出妹妹,但能救她的人便只有狩野,她們倆姐妹便要成為狩野的專用奴隸,結果還是逃不出這個倒錯的世界。
不過狩野總比染谷好得多,這是她們姐妹都認同的一點。
所以白帆裡仍一心懇願狩野能找得到可令染谷放棄美帆的辦法。
凌晨時分白帆裡一如以往地在女侍的協助下進行著入浴和其他的清潔和裝扮的工作,預備第三天的奴隸生活。
在打扮完成後便循例以四腳爬地姿態被帶到一樓的客廳。
那裡正是昨晚那荒淫的宴會的所在地,而當白帆裡進入室中的途中,便看到了令她立即深吸了一口氣的場面。
“!”狩野和染谷正在房間深處的沙發上坐著,照例有女侍在他們膝間進行著口舌奉仕。
女侍們除了銀色的漆皮高跟鞋外便全身赤裸,和白帆裡一樣被扣上了頸圈,然後服從心十足地去舐著支配者們的陽具。
但這種情景在這間大屋中絕非異事,真正令白帆裡大吃一驚的,是正在房中央放置著的“活擺設”的悲慘光景。
地上放了一個約六、七十公分高的圓錐型的臺,而此時正有一個少女立在臺上被頂部的假陽具貫入了性器。
那少女當然便是美帆,只見她雙手被束縛在身後,繩尾和頸圈連線著,因為連線部分的繩甚短,令她的頸圈和手腕互相拉扯著,而不得不把雙手高舉起,這姿勢正好顯示了她有如一個正在征服者面前等待接受行刑的虜囚。
(小帆!白帆裡心中大叫著,同時爬過了美帆的所在處。
但她當然不敢真的叫出聲來,更何況她自己本身的樣子也不見得比美帆好得了多少。
“早安,主人。牝奴隸白帆裡獲召來預備今天的工作,請主人盡情享受白帆裡的奉仕,和請任意調教卑屈的牝犬,希望能搏主人一笑。”來到了沙發前白帆裡抬頭向狩野請安。
“也向客人請安吧,連妹妹的一份也在內。”“早、早安,繼父大人,還請今天盡情向我和家妹啊啊!”白帆裡在說話途中已泣不成聲。
對染谷的敵意令到她實在無法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
“喂,怎樣了?”啪啪!
“咿!我說了!請、請向牝奴隸白帆裡和美帆盡情施責調教吧!”在摩美的鞭打落雙臀的谷底的懲罰下,白帆裡不得不含著淚說出屈辱的說話。
聽到自己可憐的話和感到了敏感地帶如燒灼般的痛,令她深入骨髓地認清自己奴隸的身份。
“嘻嘻嘻,狩野兄,調教多時的奴隸果然是不一樣呢!”聽到白帆裡的話染谷心有所感地道。
“舉止、行動、說話措詞各方面都自然流露出一種被虐奴隸的氣氛。比起來我那美帆不但不懂說話,對奴隸的行儀舉止也仍未學懂呢。”染谷一方面在狩野前褒美白帆裡,另一方面也明示了美帆已經是屬於他的擁有物。
“首先,那忠誠心並非出自真心,口中說著服從但心中其實仍在仇視著我所以便要接受這樣的懲罰了,對嗎美帆?”在染谷的提問後美帆只有繼續站著忍受性具棒的折磨,同時視線向天從口中透出苦楚的呻吟。
手和頸圈的連線令她連低下頭也做不到,只有任由自己淒苦的樣子成為嗜虐者們任意欣賞的物件。
“小、小帆做了什麼不當的事?”“這傢伙,我的精一射入了她的口內她便立刻厭惡地吐出來,在口交的最後她可是全掃了我的興了!”“請原諒她!我會好好教一教妹妹的,所以請寬怒她吧!”白帆裡額頭伏地在哀求著,雖是想殺之而後快的仇敵,但為求他赦免妹妹,仍不得不作出屈從的迎合。
但是染谷仍是十分執著地繼續說:“嘻嘻,昨晚我已罰了她一頓,令她再用口清理我的陽具了,但這顯出她的調教仍未足夠,所以在今早也拜託狩野兄好好的懲罰她了。”“主人!請賜美帆慈悲!”白帆裡保持跪拜的姿勢,轉向狩野哀怨著,因為能中止染谷的報復心的便只得狩野一人了。
但是,白帆裡卻不知道,雖不知是真意與否,這個懲罰卻是狩野所設計的,而且連白帆裡自己也將要參加這次調教。
“呵呵,便如染谷兄所言,犯錯的奴隸便必須接受嚴厲的懲罰。”狩野冰冷地說著,同時命令旁邊的典子去作調教的準備。
“好,白帆裡小姐,請往這邊來,協助進行美帆小姐的調教吧。”典子以一貫的禮貌語氣說著,同時把黑色的性具棒插入白帆裡的肛門內。
“啊!哦喔!”性具棒只有約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