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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而合,令白帆裡深感到命運的撥弄。
(果然是血脈相承呢白帆裡一邊用手清洗著乳房和下體,一邊這樣想著。
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環境,卻都一樣墜入SM的倒錯世界中,除了是因為二人都有著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沒有其他解釋了吧。
(啊啊,怎麼我竟繼承到這種被詛咒的血白帆裡想哭出來般想著。
一直以來每個週末,她都必須接受強迫的SM玩意,本來以為這純屬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來卻發現自己可能是繼承了媽媽的被虐之血,她開始懷疑對於那些令她比死更難受的玩意,其實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著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怎麼辦?我竟會喜歡那些羞恥和殘酷的玩意嗎?白帆裡回想起一直以來經歷的種種恥辱行為,的確是充滿屈辱和苦痛,但同時也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裡懷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悅?
一直以來她也認為自己的肉體上雖受盡凌辱,但心靈上仍是純潔的。
但如今,她開始感到其實自己的內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臉埋在手臂中飲泣起來。
一會之後,白帆裡終於冷靜下來,開始繼續清潔著身體,她站起來用肥皂塗遍了全身上下。
由頸項至肩、胸脯、腰、腋下、陰阜、雙臀和谷間,都仔細地清洗潔淨。
想到美帆曾提過她看到了媽媽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跡,白帆裡連忙也細心地察看自己雙手的手腕。
“沒有問題沒什麼痕跡”白帆裡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她對上一次被調教已是兩星期前,就算在那時候有留下什麼傷痕,現在也應該全消褪了吧。
但是,由現在開始便成問題了,當今個週末她接受了SM調教後回家時,能否隱藏起身上的痕跡不被美帆發現?
對這一點她並不是太有自信能瞞得過有銳利觀察力的妹妹的眼。
萬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媽媽同類的痕跡,她便會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白帆裡從浴缸中出來後,在櫃子內取出一把剃刀,然後坐在落地鏡子前大大地張開了雙腿。
在腿間是一個有如幼兒般的無毛的性器。
作為性的奴隸,白帆裡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性器在無毛狀態,特別在調教之日前,她必須確保已剃得一乾二淨。
(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話怎算好?白帆裡看著自己成熟的肉體和那光脫脫的性器形成不協調的對比,驚恐地想著。
但比起這事,她卻更害怕任何會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
白帆裡一邊拿起剃刀,細心地剃著小許剛剛長出的幼毛,一邊心中決定:今次必不可做出會被主人叱責的事。
在上次便是因為剃不乾淨而受到她不願再想起的可怕懲罰,故今次無論如何她也要一根毛也不可留下。
她用鏡子作輔助,剃刀沿陰部、會陰、直至肛門的位置一直移動。
便是這樣,白帆裡為了準備自己的身體給支配者“使用”而詳細地清潔和預備,更比平時用上長一倍的時間化完了妝。
第二節向井白帆裡的工作地方,是位於西新宿的著名醫療器材製造商“日本Medicalpo”的總公司。
公司社長狩野亮介在創業時是個還不夠三十歲的青年,但因為他有突出的創造力,他發明的一些新穎的診症臺、病床等製品,被全國的很多大醫院都採納來使用。
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綜合醫院所屬的醫療集團〃N會〃的擁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為有家族旗下醫院的支援和天生喜歡發明的性格,令他的事業得到絕大的成功。
現在他還末夠四十歲,集團之大已經到了醫療界首屈一指的地步,從而令他更被廣泛認為是個傳奇的人物。
但他卻是個很不愛公開露面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員工中,見過他面貌的人也屈指可數,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滿了謎團。
白帆裡上班的總公司位於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層高的高階商廈的二至五樓,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樓的接待處,和帶客人往陳列室參觀。
做同一職位的人連白帆裡在內一共有六個人,她們每二人成一組,輪班而交替在接待處和陳列室中當值。
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對她們這班前線人員的外貌要求特別嚴格。
但在這些美人之中,剛在公司做滿一年的白帆裡,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個,北方生長的她肌膚也好像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會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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