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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的杜仲根本就陷入到那種莫名的明悟中,絲毫不知外界的一切情況。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當杜仲從明悟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在恍惚中沒有停下腳步,已經走到了大山的深處,遍地都是鮮花異草,四下都是高大樹木。
“呵呵,靈異事件偶。”杜仲笑了下就開始觀察身邊的一草一木。
靈異事件,杜仲是這樣說笑自己,對剛才自己身不由己走進大山深處,杜仲絲毫不覺得奇怪,因為就剛才那短暫的明悟,他的木系魔法已經升級到初級魔法師階段,此時的杜仲,體內木系魔法元素異常充盈澎湃。
對於剛才短暫的失魂,杜仲並不奇怪,魔法師突破每一個境界都有許多奇奇怪怪的現象出現,或是有天地異象出現,或是有神遊出界出現。
魔法修煉杜仲喜愛,其實不過是給自己找點事情做,真正讓杜仲熱愛的還是老本行古中醫。
如果要問一箇中醫大夫什麼事情是最讓他高興的,那無疑就是專研中醫理論,研究醫術。
在唐重老人教導杜仲的時候就十分嚴肅的告誡過杜仲,一個不識藥的中醫大夫不是好中醫大夫,一個依靠西方高科技來看病的中醫大夫也不是好中醫大夫。
可惜,現在的中醫大夫的表現實在是令人失望,擺著中醫幌子給病人號號脈,然後就是一大套這個檢查,那個片子的,按唐老人的話說,這就是掛著中醫幌子的西醫大夫。
古中醫講究四診,望聞問切,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可是現在人的眼裡,幾乎會把脈的大夫就是中醫大夫,就連患者看病都會這樣說:大夫,給我號號脈吧。
其實這是錯誤的,望、聞、問、切四診裡,切也就是號脈,在中醫裡實際是叫切脈,切是放在了最後,也就是說,切是最後一種方法。
可是,要知道,放在最後一個的方法不見得就是最好的方法。
君不見,扁鵲見齊桓公,司馬遷老先生的《史記·扁鵲倉公列傳》裡所書的望之神技嗎?
由此可知,望聞問切這四診在古中醫的技巧裡切是最末的手段。
杜仲完全都是按照唐重老人的教誨,學的都是古中醫技巧。
在古代一箇中醫大夫不是那麼好習成的,要不然在人們的思想裡中醫大夫都是長鬚老者呢?
在古代,學醫者先學藥,學習中醫前先採三年藥,再製三年藥,然後再拉三年藥匣子,這九年之後才能旁聽先生的醫術。
為什麼呢,為什麼要這麼複雜呢?
採三年藥,可識藥之本,知道什麼樣的藥到什麼成色才能入藥,知道什麼藥的什麼部位可入藥,什麼部位不可入藥。
制三年藥,可知藥之根,可以知道藥品採摘之後如何才能將鮮嫩的藥材製作成可以入藥之品,什麼藥品需要如何選摘,什麼藥品需要如何炮製,什麼藥品是凡品,什麼藥品是上品。
拉三年藥匣子,可辨藥之方,三年藥匣子半個大夫,在古代中醫中有這種說法,一個拉藥匣子的調劑夥計三年之中所見方劑是成千山萬的,到了這個時候,一個用心的調劑夥計幾乎一個方子拿來就可以辨別患者是個什麼病來。
所以說,一個好的調劑夥計不單單是可以辨別大夫所開方劑是醫治什麼病的,甚至還能看出大夫所開方劑的不足,糾正大夫所開方劑的謬誤。
只有到了這個時候,從採藥,到製藥,到調劑,經過了三關之後在來學習中醫理論才是順理成章的。
中醫不識藥,醫病少一半。這是唐老人看到現代中醫病結後的慨嘆。
杜仲不是這種醫不識藥的現代中醫,從小就跟唐重老人在神農架採藥的他,看到這滿山遍野的花花草草就如同見到了寶一樣,欣喜的看看這個花,摸摸那個草,舔舔這個葉,嚼嚼那個根。
“這個甜甜的,直接入肺,柔和的藥力應該就是甜根草,嗯,應該和甘草差不多。”
杜仲手伸進了魔法袍上的兜囊,在裡面摸了摸,半天取出一本魔法書籍。
“還好,這本書我還帶著,沒有丟棄。”杜仲看著魔法書籍上《魔藥木植》那四個帶著微弱魔法光芒的魔紋字笑了,按照魔法書籍上的序列找了起來,半天后杜仲嘆息了一聲:“唉,書上竟然沒有,可惜,初級魔法書還是不全啊,不過,奇怪了,怎麼地下所有的根系都沒有呢,難道根類都不入藥嗎?”
杜仲摩挲著下巴思考了半天,沒有頭緒:“不管了,既然根系沒有那我就自己弄,不過,現在還是先看看花草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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