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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進只是呵呵笑道:“劉兄弟,你好啊!”多齊見他不如以前善言,於是問道:“胡兄,你最近怎麼了?”
胡進突然臉色一變,黯然失色,張口欲言可話到嘴邊又被硬生生吞了回去,多齊疑是自己剛才哪裡得罪了他,回想一遍並沒有不妥之處,於是問道:“胡兄,小弟哪有不當之處讓你生氣了麼?”
胡進低著頭仍是不做聲顯得格為尷尬!陳賀先前與他對話時微覺得有哪裡不大對勁,當時不太在意,這時見他這副神情,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便說出。今日丐幫得救又與兩位好兄弟重逢,可謂自洛陽大會那天以後心情頭一次大好,不想掃了雅興,於是拍著胡進肩膀說道:“兄弟,既然不便開口,別說就是了!”
胡進見陳賀神色間對自己關懷之至,真是兄弟情誼,加之自己也是爽快之人,說話從不繞圈子,鼓足勇氣終於開口,說道:“我我我已經失聰了!”此話一出在場除了劉正、葛衝二人無不驚駭!這些日丐幫上下忙於抵禦外敵無心旁觀,加之他閉口不提此事也極少與人交談,更不許劉正和葛衝洩露,故而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已失聰!
陳賀聽他說已失聰,心情急切,竟向胡進問道:“是怎麼回事?”話剛出口便覺不妥,只是內心萬分急切,不由得脫口而出。胡進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哪裡回答的上來!
只聽背後一個粗獷的聲音說道:“是被撞的,幸好上天保佑只是聾了,腦袋沒有被撞個稀。”回頭一看說話之人正是葛衝,他本想說“腦袋沒有被撞稀巴爛”。但忽覺得不妥,於是把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不再作聲。
正文 第四十八章 丐幫立主(上)
陳賀見葛衝話說到一半打止,知道有所隱瞞急忙追問道:“撞的,怎麼撞的?”
葛衝說道:“那日我們。”話剛說出口卻被劉正喝止住“賢弟!還是由我來說吧”!劉正擔心葛衝一時大意將與陳賀早見面過的事情說了出來,故而才搶斷他話。葛衝於諸多事都是聽劉正安排,聽得義兄這麼一說便不做聲,任劉正繼續說道:“那日我們尋得胡舵主時他已失聰了,想必是跳崖後在河裡撞到了什麼硬物才致如此。我和葛賢弟帶他回幫之後於這件事一直不提實乃胡舵主之意!”
原來那天二人跳崖後,胡進被急流直衝而下,頭部撞到河邊青石上疼痛無比,雙耳嗡嗡作響後便不省人事。那河流急湍甚箭,幸好緊接一個勢頭將他衝上岸邊,要不非死不可!醒來時已身受重傷,不能起身行走,只能匍匐前行。幸得附近有村鎮且不怎麼受戰亂影響,方得人家恩惠苟延殘喘般續下命來,後又得一位好心走方郎中施救才得保住性命。劉正和葛衝二人找到時,他正在休身養傷,只是傷愈後雙耳卻是再也不能聽聲了。
陳賀聽劉正說完心中甚是愧疚,覺得太對不住這位兄弟。要不是那日自己任性妄為又豈會累得他成這樣,向長老也更不會因此而遭人毒手!越想越是覺得自己乃千古罪人,暗歎道:“我真是罪人也!”
胡進見他神情大含自責之意,之前又見葛沖和劉正說了一番話,知道他們把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於是走身上前拍著陳賀肩膀,說道:“大哥,不要想太多,我不是還活著麼?”
多齊在旁也寬慰道:“是呀,大哥,許多事情冥冥之中早已註定,是禍是福我們也判定不了,不是麼?不必太過自責!”
陳賀凝視著他二人深情的點了點頭,並沒說話,心下卻道:“不管今後如何,我定要好生待你們!”
忽這時人群中有人高聲說道:“這些日我們丐幫被那些廝欺至如此,雖有十萬兄弟卻也奈何不得,實乃龍無首且無爪之失也!眾兄弟你們說是不是?”
眾人聞言均覺有理,各自嘆道:“正是如此!”。自洛陽變故之後丐幫雖有張夏二人掌管,但兩人終不能盡權,排程可謂十分混亂,從而導致不能齊力拒敵,致使丐幫傷亡慘重。且少了唐敬天、古頡和向長老三大高手後,每次交上手都是被欺至甚,以致丐幫位臨危如累卵之境!
接著又聽得他說道:“而今各堂口的兄弟都在此,不此時選出幫主更待何時?也好教我們眾兄弟上下一心,全力拒敵呀!”眾乞聽著頻頻點頭,紛紛議論均覺正該如此。
陳賀也覺此人說得大有道理尋聲望去,原來說話之人乃平播堂堂主何騰權,怪不得說的如此有理。
何騰權見大多兄弟都同意自己所述,於是又高聲說道:“幫主一職極為重要,必須乃一名德高望重之人才能勝任,我們也才能聽從號令,你們說是不是?”丐幫弟子中除了極少數人均高聲附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