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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如初透過袁宇這邊的窗子看向他,只是歉然的說了句:“抱歉,幫我跟小醇說下次會給他帶禮物。”
話音還沒落,悍馬車已經飛快地向後倒去,袁宇沒什麼表情的掃了眼鄭青,最後說了句:“雖然告不了我,但是你可以跟我的律師多要點兒,不用替我省錢。”那語氣,就像是鄭青是個碰瓷兒的,或者要飯的乞丐一樣。
鄭青眼看著悍馬車飛快的消失在車海中,狠狠地踢向被撞得不成樣子的坐騎。
這個男人,為什麼又出現了!
袁宇關了車窗,隔了大部分外面嘈雜的各種聲音,也沒有放音樂,偌大的車廂內就之後空調發出的細小的有規律的聲音。袁宇在紅燈的時候停下來,側過臉去看做得直挺挺曾如初,突然說道:“你這冰雕似的臉要擺到什麼時候?”
“到我能控制住不罵人的時候。”曾如初連眼珠都沒轉動一下,目光冷冷的注視著上前方指示燈上跳動的數字。
“哈。。。。。。”袁宇低低的笑了兩聲,高大的上半身虛趴在方向盤上好幾秒,才說道:“你好像就只會罵我吧,仗著我喜歡你,仗著當年我寵著你,對別人,你什麼時候大聲說過話啊?”
他像是談笑著一樣回憶這些,曾如初不想知道他現在心裡想的是什麼,還有什麼目的,只想站起來指著這個男人的鼻子大聲的告訴他,自己不欠他的,要瘋要死滾遠點兒,別他媽在他眼前噁心自己。。。。。。
可是曾如初的憋著,用力的憋著。因為如果他真的想徹底跟這個男人再一次沒有關係,就不能那麼做。
袁宇在一家非常奢華有名的日本料理點菜的時候,曾如初一點兒都不驚訝。第一,這個男人就是個徹頭徹尾嬌生慣養的大少爺,非得頂級的廚師做的東西才能入他的口。第二,看來他還記得自己吃了生的東西就過敏,大病一場的事兒,所以點了這一桌子的生食之後,直接讓服務員下去了。
說實話,他這樣小氣的舉動都讓曾如初懷疑他是不是還喜歡自己,以至於把自己的事兒十多年後還記得這麼清楚。。。。。。他這樣幼稚的舉動不禁讓曾如初幻想,如果當年沒有出那一檔子事兒,他們倆真的遠走天涯,逃離這個是是非非後,又能過幾天的恩愛日子。這麼個大少爺啊,是真正的少爺名,從小萬人簇擁,僕人前仆後繼,家裡當成寶貝一樣養大的袁氏唯一的繼承人,會不會敗給了平庸的食物和淡得沒有一絲波瀾的日子呢。。。。。。
“你在想著肉/償這些年欠我的還有利息嗎?”袁宇看到他在自己面前發呆,氣得想要掀桌子。
曾如初回過神來,聽到他所謂的“肉償”時,俊秀的臉上都沒有什麼變化。而是突然盯著袁宇的臉看起來。
袁宇跟曾如初的外貌都是頂好的。只是如果曾如初的是俊秀精緻的話,袁宇就是剛毅俊酷,他的五官不算精緻,卻有一種另外的粗獷不羈的味道,臉龐上深刻有型,鼻樑高挺雙目幽深,尤其兩條眉毛長得極為好看,像是把鋒利的長劍。雖然不是時下流行的奶油小生的外貌,卻也讓人移不開眼,極其有個性兼魅力。這張熟悉的臉已經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澀,被歲月沉澱下深沉和沉穩,只是那股強勢的氣勢還是沒變,甚至是比之十幾年前更有威脅力了。
“看什麼呢?現在裝作不認識我,已經晚了啊。”袁宇跟他澄澈漆黑的眼睛對視良久,身體越來越僵,像是掩飾什麼似的,先錯開目光,惡聲惡氣的說道。
曾如初看夠了才收回目光,拿雕琢的精美的竹製筷子沉思了良久,才伸手夾了一片生魚片,就這樣停在半空中說道:“我吃不了生的東西你知道的,如果吃了,會上吐下瀉大病一場。如果你真覺得我欠你的,那我把這一桌子都吃了,你能不能消氣,以後放過我?”
袁宇看到以前寧肯挨一刀都不吃生食的他慢條斯理的把假期的生魚片放到嘴裡咀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來,殘忍的說道:“那這麼一點兒可不夠我消氣的。”
袁宇朝他笑了一下,按了鈴,穿著正規和服的服務員以標準的禮儀姿勢進來。
“桌子上的東西,都再來十份。”袁宇笑著說道。
第六章 進醫院
第六章
“夠了!”
“抱歉,我還可以再吃。”曾如初吐過兩次後,整張臉白得像是紙張,面板下的細小血管都泛著青色看得分明。
袁宇聽到他認真的語氣,突然怒不可赦起來,他今天來就是想要折磨這個男人,可是真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承受這些,吐了又吐,自己的心情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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