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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在國外,不管是新朋友老朋友,他連以前在國內的事兒都很少談。曾經有人注意到這個問題,還開玩笑問他在國內受過什麼刺激。不過這可不是能開玩笑的,袁宇一碰到這個話題就嚴肅而不耐煩,後來也就所有的人都不敢跟他提了。
出國十二年,袁宇大江南北基本去過地球上的每個國家,卻獨獨沒回過一次他成長了二十多年,住著所有親戚朋友的祖國。
曾經他的心理醫生黎文宣一語偵破的說過,連美國的華爾街都敬畏華人袁宇,其實是一個連自己國家都不敢回的懦夫罷了。
他這話的代價必然遭受了袁宇的一陣毒打,可是作為好友兼醫生的他還是堅持說道:“袁宇,如果你真的想再也不用看心理醫生,就必須回國,甚至回到當初令你變成這樣的地方。因為,那兒有你的心魔。”
所以在家族集團最高執行者,也就是他的爺爺病重,家族各方勢力爭權奪勢一團亂的時候,他作為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回來了。也為了黎文宣所說的那個“心魔”。
沒有人知道,他多麼想從這些年一直死死纏縛他的痛苦中掙脫出來,他也多想成為一個幸福,哪怕只是舒心的人啊!
他的這個心魔就是當年遭受的背叛與拋棄,也可以說就是曾如初這個人。
曾如初這個名字,十幾年沒有再出現在他的人生中一次,可是卻也同樣每分每秒都充斥著他的生命。
他有病,袁宇自己心裡非常清楚,他的心病了,從裡面開始腐爛。。。。。。所以他現在作為一個聽話的好病人,回來這裡,想把自己的“心病”治好。。。。。。
也許,他以為他對曾如初只有恨,只有不恥,只有不屑,卻忘了沒有最深刻愛,哪裡來的刻骨的恨?
再見曾如初,從他踏上A市的土地那一刻起,他就不能控制的不停地幻想著。他想象著這個男人過著各種或悲慘的,或不如意狀態,想象著記憶中少年被歲月打磨了稜角,侵蝕了原本的面目。。。。。。
可是真實的情況是,他再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依然管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臟,和血液裡瘋狂掙扎的魔鬼。。。。。。。
他本來可以用各種輕易的手段讓這個男人後悔當年的一切,可是,他這樣一個商場上叱吒風雲的男人,卻做不到。。。。。。
就是在這種複雜有矛盾的心理下,他鬼使神差的又把人弄到了他身邊,以報復為理由,想欺騙別人,更想欺騙自己。
“等會兒來我的房間。”袁宇看著曾如初,冷冷的道。
袁宇轉身上樓,卻被曾如初從身後叫住。
“等一下,我覺得我們應該把有些事情先說清楚。”曾如初清冷的聲音響起。
袁宇皺著眉頭回頭,停在原地的臺階上足足有五秒鐘,才又轉下來,一屁股坐在沙發的一端,只說了一個字:“請!”那語氣和表情都帶著嘲諷,好像一直不耐煩的貓逗弄著口中垂死的小老鼠。
曾如初也坐下了,然後看著袁宇,說道:“不會耽誤你太多的時間,但是我覺得我們有些事兒還是先說清楚的好。”
袁宇看著他的漆黑的眼珠深沉得如窗外無垠的夜空。
“我今天來這裡,是想把你覺得我“欠”你的那些都還清。”曾如初直視著袁宇犀利深沉的眼神,頓了一下,緩緩的接著說道:“你讓我陪你上床也好,羞辱我也好,甚至是折磨我,只要能讓你開心。但是,凡是都有個期限,而我。。。。。。想要知道我們哪一天才能算是‘兩清’了。”
兩清?袁宇心臟像是被人悶了一拳,臉上卻露出笑容來。
曾如初看著他皮笑肉不笑的扯動臉上的肌肉,就聽到他惡狠狠的說:“你憑什麼要我給你個期限,就跟你兩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劇透一點點,其實我們的宇宇有病的,心理上的,精神上的。。。。。。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你憑什麼讓我給你個期限,就跟我兩清了?”
袁宇斜著眼睛,嘴角勾著,甚是嘲諷:“今晚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吧?”
“我今晚來,就是為了跟你談清楚。”曾如初好像看不到他眼神中的鄙夷,很耐心的說道。
“談清楚?”袁宇嗤笑一聲,像是聽了笑話:“你以為跟我心平氣和的坐在這裡談一談,我們就握手言和,從此以後又是好朋友了?”
袁宇修長的腿大喇喇的伸長,雙手抱在胸前,敞開的襯衫下下露出他古銅色腹部的線條明晰的幾塊兒腹肌,周身都散發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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