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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鬆開拉著磬音衣襬的手,乖乖上去。
長孫皇后摸摸兕子的頭,輕聲道:“兕子,母后要走了。你要在宮裡乖乖聽父皇的話,還有哥哥的話。好不好?”
小公主點點頭,眨巴眨巴大眼睛:“兕子一直都很聽話呢!”
“聽話就好,聽話就好!”長孫皇后摸了摸小兕子,看了磬音一眼。磬音和周浦然很有眼色地把小公主拉了出來。但是神識卻依舊鎖定著屋內帝后之間的一舉一動。
只見長孫皇后掙扎著從衣襟內拿出一個小瓶子,朝太宗笑道:“妾於陛下不豫之日,曾經說過:誓以死從乘輿,不能當呂后之流耳。而今也不可拖累於你三郎,我去也”說罷,手一抬,那小瓶中滾出一粒藥丸,便入了口中。
“觀音婢你!!!”太宗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樣,待到阻止已然來不及。
芳魂渺渺大唐貞觀年間的最後一縷溫柔,就在貞觀十年六月二十一日這一天,在立政殿永遠消失了。
長孫皇后嘗採自古婦人得失事,為《女則》三十卷,又嘗著論駁漢明德馬後以不能抑退外親,使當朝貴盛,徒戒其車如流水馬如龍,是開其禍敗之源而防其末流也。及崩,宮司並《女則》奏之,上覽之悲慟,以示近臣曰:“皇后此書,足以垂範百世!朕非不知天命而為無益之悲,但入宮不復聞規諫之言,失一良佐,故不能忘懷耳!”乃召房玄齡,使復其位。
“此間事已了。”周浦然微嘆一聲,“我們走吧!”
磬音點點頭,眸子在徘徊在門口的小公主身上一轉。
周浦然順著她的眼睛看去,又嘆了一聲:“那孩子也是個體弱多病的命格。能活到豆蔻都是不易了。”
磬音眼中閃閃,朝周浦然道:“好了,周爺爺,咱們回了吧!”
周浦然點點頭,兩人依舊像來時一樣走出門去。沒有任何人能夠看到。
走到門口,只聽到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兩人停住,一會兒,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出現在門口,後面跟著一個十多歲的小胖墩,再後面跟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都是一身華服打扮。
這想必便是李承乾、李泰和李治了!片刻後,一陣無法壓抑的哭聲傳來。磬音搖搖頭,劍光一閃,帶著老頭子消失不見。片刻後,在立政殿傳來壓抑不住的哭聲。
這大唐,又要變天了
沒有人知道,在八年後的一天,有一位重病在身的小公主消失在這紅牆綠瓦間。跟她在一起的,還有一位風華絕代的女子。而太宗,也沒有像歷史上記載地一樣,閱三旬不常膳,日數十哀,因以癯羸。群臣進勉,帝曰:“朕渠不知悲愛無益?而不能已,我亦不知其所以然。”
不過,那是八年後的事情了。
暝韻琴發出一聲清脆的翁吟,指尖流淌出凝澀的旋韻。飄飄搖搖,帶有一種遺世獨立的風采。
“商道兄好情思!”旁邊有人讚歎了一聲。商若羽轉身,只見一位清雅脫俗的女子站在身邊,眸中滿是讚歎。
“蕭道友繆讚了!若羽哪裡比得上蕭道友!”商若羽搖搖頭,笑道。
“呵呵,商道友莫要如此謙虛。這許久不見,暝韻琴倒是在道友手中愈發神光繚繞了。”磬音道。
商若羽微笑,又朝一邊的劍羽寒拱手:“劍兄,許久不見!對二位,都十分想念!”
“對了,不知道這次商道友傳訊我二人有何要事?”磬音席地而坐,問道。
在三天以前接到了商若羽的傳訊,二人雖然算是同門,商若羽也是磬音的晚輩,但是二人一直平輩論交,也無視了那些繁文縟節。商若羽向來是清淡的性子,沒有什麼要事是不會傳訊的。
“是師祖要找你。”商若羽也覺得有些莫名。
“哦?師姐?”磬音奇道,“她會找我?”這位師姐平時架子極大,磬音跟她交情也不深,而且朱華為了發展門派實力,代師收徒,估計天上的那位還不知道。這些做法讓磬音感到十分不喜,也就沒有和朱華有什麼深交。而且,最近兩年不知道朱華在幹些什麼,經常從門中消失。久而久之,也就不再管她。
商若羽還待說話,一個人影便出現在了門口。
“師妹,很久不見了啊!”朱華仙子一身紅衣,朝著三人款款走來。
“見過師姐!”磬音朝朱華拱手。
“師妹,一家人而已,客氣個什麼!”朱華擺擺手,示意磬音坐下。
“我今天來,是想問下師妹。你是怎麼認得師父的?師父是怎樣收你為徒的?”朱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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