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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前面去。王雲峰見周春霆抱了那個契丹嬰兒在走廊裡來回走動,便低聲囑咐他不得離開門口半步,就在這裡死守著,不讓這些人隨便靠近。
他到底是對那大夫放心不下,拿了藥方和一副藥草藉故出得門去,另找了一家藥房去問,結果,那藥方沒有問題,藥草也無異常。王雲峰終究還是有顧慮,瞧見巷口處有兩個叫花子在沿街乞討,便上前打了個手勢,用幫裡的切口交代了幾句,讓他們通知就近的大興分舵弟子儘早地趕過來。
他趕回“百草堂”時,早見那個鄧百治站在門口相迎,笑容滿面地朝他拱手:“這位爺臺忙裡忙外的,可真是腿勤。”。王雲峰聽他的話裡有諷刺之意,也哼了一聲,道:“我忙著佈置圈套好抓狐狸,這可半點馬虎不得。”那人聽了,微笑不語。
王雲峰再回到屋裡時,已經聞到藥香陣陣,周春霆在門檻裡放了把椅子,抱了嬰兒在那裡守著,那個衛四弟和賈三哥卻不在了。他走到床前,見慧真面朝裡臥著,呼吸倒是平穩,便也坐下來,跟周春霆一起守著爐火。
不覺已經到了黃昏,耳邊聽著爐火烤著藥罐的吱吱聲響,他們都是一夜未眠的人,全身睏乏不堪,這一歇下來便不禁有些睡思昏沉。
正朦朦朧朧地覺得想要睡去,驀然,王雲峰覺得有人在房間裡輕輕地走動,那人決不會是周春霆。他慢慢睜開眼,用眼的餘光看見周春霆伏在桌上沉睡,一隻手正在他的身上摸索著,顯然是在找什麼東西。王雲峰心裡登時雪亮,這些人顯然也是為了那塊銀牌而來!他們來到這百草堂等於是進了賊窩了。
過了一會兒,那人沒有在周春霆的身上找到他要找的東西,便躡手躡腳地朝這邊走來。王雲峰暗自運氣,聽著衣帶輕響,那人已經到了跟前,一隻手慢慢伸到他的胸前,他閃電般地遞出右手,扣住了那人的脈門,隨即站起身來喝道:“你到底是誰?”卻見那人一臉的慌急,竟然便是慧真,王雲峰不禁一愣,叫道:“師兄你?”
便在這一呆的工夫,那人已經甩脫了他的手,左手中食二指霍地插向王雲峰的兩眼。王雲峰一歪頭閃過,右掌反切那人的肋骨,周春霆此時也醒了過來,瞧見王雲峰和慧真打在了一起,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卻見兩人貼身肉搏,招數使得都是異常狠辣,王雲峰拼命地擊出了兩拳,那人向後連退了兩步,他大喝一聲:“你不是慧真師兄,你到底是誰?”卻見那“慧真”並不答話,身子向躍起,啪地聲撞碎窗戶,翻了出去。
王雲峰叫聲哪裡走!緊追出去,周春霆也省過神來,抱起那個契丹嬰兒在後邊緊隨。那“慧真”穿過假山時,已經被王雲峰趕到,他呼地劈出一掌,朝那人後心擊去,那人反手一掌相迎,卻被那股力道衝了個趔趄,隨即一個跟頭向前翻了過去。
王雲峰這一掌用了六成功力,見那人抵擋不住,便更加認定他不是真的慧真,心裡記掛著慧真的安危,眼見那人鑽進前堂門裡,一個箭步也跟著衝進去。腳跟還未及站穩,只聽得呼呼兩聲,兩股勁風已經左右襲來,王雲峰臨危不亂,頭一偏閃過左邊的一刀,反手一掌便打在那人握刀的手上,那刀立時脫手飛了出去;同時又探出右手抓住攔腰掃來的鋤頭,用力地向後一撞,那鋤頭的柄反撞到對頭的心口上,那人悶哼一聲,向後噔噔噔噔連退了數步。
王雲峰閃目看時,見偷襲者正是那個什麼衛四弟和賈三哥。兩人一招失手,馬上就轉身向正堂跑去,那個衛四弟嘴裡還在喊:“鄧大哥、公冶二哥,風緊,扯呼!”而賈三一邊逃卻還一邊鬥嘴:“此言差矣,此乃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王雲峰追著兩人進了正堂,早見那個鄧百治跟“慧真”並肩站在桌後,那衛四弟和賈三哥也一陣風似的跑到他們的後邊。王雲峰冷笑道:“你們果然是一夥的。”那鄧百治嘆道:“不成想費了這許多心思,還是沒有把你們迷到,終致功虧一簣。”
正說著,周春霆也抱著契丹嬰兒衝了進來。王雲峰喝道:“春霆賢弟且在一旁替我掠陣,看為兄我如何收拾這群奸小。”那“賈三哥”聽他開罵,隨口就要回敬幾句,但也只來得及說出個此言差矣,王雲峰的雙掌便夾風擊到。
那鄧百治絲毫不敢怠慢,隨手抓起桌上的長管狼毫,墨水淋淋地朝王雲峰的掌心劃去。周春霆在一旁喊道:“兄長小心,仔細筆上有毒!”王雲峰本來要抓那鄧百治的手腕,聽他這一提醒,心下一凜,雙掌硬生生地撤了回去。
鄧百治見狀笑道:“算你識得厲害!”
便見那個“慧真”一拍桌子,兩股紅色的煙霧驀地從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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