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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明裡放火,暗渡陳倉,這小小的金蟬脫殼之計又豈能瞞得過我?”眼睛一掃在座的人,便盯在了包遜夫婦的身上,“很好,你倆個這就跟我去吧!”身形一晃,便衝到他們的跟前。
忽聽一人喝道:“死蝙蝠,接我的暗器!”卻又是那個身穿花色袍子的瘦漢,嗖嗖射出兩柄飛刀。卻見那杜望舒一展披風,便把飛刀收了去,隨即喝道:“去吧!”
披風一旋,射出無數道亮光,那花袍漢子一聲慘叫,身子向後跌出兩丈多遠,胸前已密密麻麻地釘滿了飛蝗石、鐵蓮子、青蜂釘、甩手箭、琵琶錐、飛魚鏢等暗器,都是他先前射杜望舒黑牌的那些。卻被黑蝙蝠用他的鬼驚披風收了去,現在又原物奉還。
杜望舒一招間斃了那人,腳下卻並不耽擱,伸爪朝包遜夫婦抓去,兩人大駭之下,向後飛快地連退數步,但那人的左爪落下後,還是罩著了他們的頂門,竟是躲閃不及。驀然聽到一人沉聲道:“且慢!”一股掌風呼地聲擊向杜望舒後心的“意舍穴”。
那黑蝙蝠也真是了得,左爪依舊抓向倆人,右手卻反腕拍了出去,硬接了那人一掌。只聽得砰地一聲,他的身子一晃,那人卻向後連退了數步,正是丐幫的王雲峰。
杜望舒一招使老,便讓包遜夫婦乘機逃了去,當下衝著王雲峰冷笑了幾聲:“這件事丐幫也想插手嗎?很好很好!”
也不見他如何動作,身子就硬生生地衝到王雲峰的跟前,雙爪早搭在他的肩上。
王雲峰眼見他來去如風,如何敢大意,只是對方出招忒也快速,他想招架時卻已經完了,危急之下一個倒掛金鐘,身子向後倒著翻去。幾乎同時,包遜夫婦各從腰間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施展地躺功夫,猛攻對方的下三路。就這麼一緩,王雲峰已經死裡逃生,衣衫下襬被哧地撕去一幅。
他不敢再空手格鬥,從腰間抽出快意刀,奔著杜望舒的上三路唰唰唰就連劈了十幾刀。卻見那黑蝙蝠猛地一揚披風,身子一蹲,便像一片烏雲一樣將他罩了個嚴實。王雲峰的刀、包遜夫婦的匕首刺中他後,便像觸到了一大團棉花,綿綿得並無任何著力之處。
就在他們一愣神間,那襲黑披風霍地展開,只聽咯吱兩聲,包遜夫婦的身子向後飛了出去,臂骨均被折斷。周春霆瞧見情形不妙,拔出腰中的劍衝了過去,慧真也不敢怠慢,喧聲佛號,上前兩步,雙掌齊發,朝杜望舒的胸前拍去,正是“達摩十八手”的第四勢“排山運掌”。
他兩人的身手自然非包遜夫婦可比,一刀一劍一對肉掌將杜望舒圍在了圈中,穿插挪移,上劈下削,饒得如此卻還是落了下風。那黑蝙蝠鬥得興起,嘴裡發出一聲長嘯,身子驀然旋轉起來,那襲鬼驚披風不停地揮舞,便似長了翅膀一般。慧真等只覺冷氣嗖嗖,刺得臉皮隱隱生疼,隨著對方的身子在頭頂上旋個不停,眼前也冒出了金星。
便在這時,一聲孩子的啼哭突然從周春霆的背上傳出,原來是那個契丹嬰兒幾經震盪,大哭了起來。誠所謂關心則亂,這孩子一哭,三人的招數不由得使得慢了,杜望舒一聲長笑,雙爪已經拿住了王雲峰和周春霆的後心。
那鐵狠本來一直在旁觀戰,聽到孩子的哭聲時也是一愣,眼看著兩人便要遭了那蝙蝠的毒手,左手中指和大拇指彎弓一彈,一縷指風哧地聲直襲杜望舒的後腦勺。便見杜望舒哎呀怪叫一聲,身子箭矢般向一旁射了出去,眾人見他不避刀劍,居然忌憚鐵狠的兩指一彈,都覺得有些奇怪。
那周春霆剛剛從死亡邊上轉了一圈回來,嚇出了一身冷汗,趕忙走到一邊去,把背上的孩子解了下來。眾人早就注意到他背上背了個包裹,卻不知道是何物,現在見裡邊竟然是一個幼兒,都暗暗稱奇。再看場中,慧真和王雲峰都退了下來,鐵狠拄著柺杖默然而立,杜望舒卻圍著他一步步地走著,顯然是在找適當的時機發出進攻。那嬰兒兀自哭個不休,但眾人卻都眼不眨地看著場中的二人。
驀地,人影一錯,馬上又分了開來,眾人竟然沒看清他們是怎麼交手的。只見鐵狠身子晃了兩下,又幹咳兩聲,柺杖下的青磚啪地碎裂了。杜望舒卻是一動不動。王雲峰心想,鐵狠腿腳行動不便,畢竟是要吃虧的。
便在這時,廳外傳來了幾下洞簫的嗚咽,若有若無的。杜望舒轉過頭去,叫道:“恭迎紫陽大仙!”話一完,哇地便吐出一口血來,馬上又變得神采奕奕,罵了句:“死瘸子,你今天是死定了。”
原來,他使的是一門邪派武功,吐血之後,雖說會大傷元氣,功力卻可以暫時增長。杜望舒說完這句話,便把腰帶解了下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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