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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月山趕忙將手裡的洞簫遞了過去,眾人見逍遙子此時不忙著追查那個什麼燕復,卻還有閒心吹什麼簫,都感到詫異。只聽金光道長冷冷地道:“矯柔造作,窮酸之極。”他因為當年逍遙子和林凌波曾奪去峨嵋派的混元劍法,不免也是心存芥蒂。
慧真自見到逍遙子後,滿以為便可就此揭開蕭燕山師門的謎底,誰知道這其中又生出許多的事故來,眼見他與少林是敵非友了。
卻見逍遙子扔掉手中的破摺扇,把洞簫豎到嘴邊輕輕一吹,裂石穿雲般地響了一下,居然是異常得難聽,慧真只覺胸間一陣煩悶,差點便要用雙手捂住了耳朵。
只聽謝青山罵道:“我說秀才,你這是吹的什麼破玩意,哭喪嗎?”簫聲卻是一下緊似一下,慧真的雙手終於捂住了耳朵,雙腿發軟,晃晃悠悠地便想坐到在地。只聽得撲通撲通,身邊已經有不少僧眾倒了下去。恍惚間,瞥見謝青山等都在運功抵抗。
原來,這逍遙子在適才所吹的簫音裡使用了“玉鈴拔刺”的功夫,聽者若不運功相抗,便要昏厥倒地。而在他這一派裡,《小無相神功》本來只有林凌波一個人練過,後來又偷著傳授給了他,兩人曾經不止一次試練過,逍遙子的“玉鈴拔刺”功一待施展,林凌波運功抵抗時,腦後便要冒出一股紫汽來,且臉色會變得越來越白。現在,他在這大雄寶殿裡再次吹簫使用這種功法,那個盜書的人若果真藏在這裡的話,便會運起《小無相神功》來抵擋,雖然說秘籍落在他手裡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他修習的火候一般,但還是應該能看得出跡象來的。
果不其然,在他“玉鈴拔刺”功的催逼之下,殿內的人或坐或躺或立,都在運功相抗,連黃月山也不可倖免。一首曲子尚未吹完,逍遙子就瞧出了端倪,讓他意想不到的是,臉白如紙,腦後隱隱有紫霧的人居然有兩個,心下不免疑惑,怎麼可能是他倆個人?想到這裡,把洞簫從嘴邊移開,盯住了這兩人。
簫聲一旦消失,一干人等便如釋重負,卻也都出了一身的大汗,謝青山張口罵道:“他奶奶的,你在搞什麼鬼?”
逍遙子對眾人的敵意視若未睹,微微一笑:“不過是藉此探探那盜書之人是不是藏在這裡?”謝青山奇道:“莫不成你吹兩下這破爛玩意,那人就會自動蹦出來?”逍遙子道:“正是,我已經查到了。”
黃月山聽了大喜,卻聽好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問:“是誰?”便見逍遙子衝著龍幢上人和鐵狠點了點頭:“兩位拿了我逍遙宮的《小無相神功》秘籍已經月餘,這便歸還我吧!”
此話一出,殿內頓時一片譁然,連黃月山也不敢置信,一個是蕃僧龍幢上人,一個卻是殘廢之人鐵狠,他們如何能是盜取《小無相神功》的人?當下期期艾艾地說:“師父,我記得師叔在信中寫道,那燕復三十不到,長得標容修潔”卻是不敢直言逍遙子的錯處。
便見龍幢上人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僧對那《小無相神功》還是第一次說,施主如何能信口雌黃,隨便誣衊佛門弟子?”鐵狠也自嘲道:“前輩真是太抬舉鐵某了,怕只怕本人這點本事,還不夠資格去貴派盜那秘籍吧?”
周春霆等人也齊聲道:“就是,你逍遙宮也太霸道了,鐵大俠如此形容,真去盜秘籍,誰認不出來?”“他這是擺明了是來找茬子的,什麼秘籍被盜,說不定便是賊喊抓賊呢!”
靈德高聲喧了聲佛號:“阿彌陀佛,老衲本以為施主真的有些難處,誰知卻是在戲弄我等,罪過罪過!”逍遙子道:
“我如何敢欺瞞諸位,這件事若非他倆個所為,也必然跟那燕復有所牽連,不然的話,他們又怎麼會那小無相神功?”
靈清冷冷地問:“施主又是如何得知明王和鐵大俠會貴派的神功?”逍遙子道:“我適才吹簫便是藉此來試探他們來著。”靈清緊問:“如此說來,施主又是單憑自己的一見之識,便給人妄加罪名了?”
黃月山插口道:“家師的‘玉鈴拔刺’神功確實不凡,當真能辯得明真假”靈清不等他說完,就使出佛門的“獅子吼”喝道:“施主自詡神功不凡,那麼在場兩千多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嗎?”這一吼,神威凜凜,黃月山首當其衝,只覺眼前一暗,耳鼓嗡嗡作響。
逍遙子突然長笑一聲,道:“那我便逼他們施展出來看吧!”洞簫向前一指,朝龍幢上人的胸前點去。只聽有人喝道:“且慢!”一道勁風呼地襲到,卻是慧光一記“大韋陀杵”打將來。逍遙子右手的洞簫依舊點向龍幢上人,卻看也不看,左手翻轉,用化蝶掌中的一招“花間相戲”接住,只聽啪地聲,慧光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