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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子的臉色變得難看了:“只怕你還想將那本《小無相神功》據為己有吧?”靈秀宮主嘿嘿道:“師弟,你是個聰明人,你說師姊我和那賤人比,誰的武功強些?”逍遙子道:“一師所授,各有千秋。”
靈秀宮主道:“著啊,我倒也不是想貪學她的一招半式,只不過想找出她練功的弱點,一擊而破。只可惜,那個燕復也奸似個鬼,偷了書後就躲了個沒影兒,連家也不曾回去過。不然的話,那賤人在山西的時候,又如何能逃得過我的掌握?”
靈德禪師和慧真聽到這裡,突然想起慧明和慧晶從姑蘇慕容世家回來後,提起靈秀宮的人也去尋過慕容斌的下落,說是他受宮主的指點,得了一樣好東西。難道說,這燕復便是慕容斌的化名?想起那燕舞洲、那廳堂中的巨幅“燕”字,他們幾乎已經敢肯定這燕復就是慕容斌了。
逍遙子聽靈秀宮主直言不諱,把事情內幕原原本本地都講了出來,聽得心都涼了,心想我這個逍遙宮的掌門也真是做得無味,不但沒有光大本派,反倒使得師姊師妹同室操戈,自己弟子也做出欺師滅族的醜事來,將來到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面對恩師他老人家?
他想到這裡,便有些心灰意冷了,已經懶得再去找龍幢上人和鐵狠的茬子。當下淡淡地問道:“那麼師姊此次來中原,所為何干?”靈秀宮主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我正有一樣好東西要送給你!”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張黃紙來。
逍遙子接過來一看,見上面彎彎曲曲地寫許多異族文字,上面還蓋了一個大章,他不識得這些字,皺了皺眉問:“這是何物?”
靈秀宮主道:“這上面是用西夏文字寫的,無怪你不識了,上邊的事便關係到你凌波妹子如今的身份。”她的臉蛋賁紅,興奮異常,語音都有些發顫:“我告訴你師弟,你的凌波妹子如今可出息了,都當上西夏國的太子妃了。”
逍遙子聽了臉色大變,顫聲道:“這從何起,她怎麼可能去了西夏國?”靈秀宮主道:“這上邊說的很清楚,林凌波那賤人已於十天前,跟那西夏國的元昊殿下即行婚慶大典,舉國歡慶!不瞞師弟你,師姊我還怕這訊息有假,所以特地去了興慶府一趟,探聽是否屬實”
但下面的話逍遙子已經聽不進去了,他知道,若不是事情屬實,靈秀宮主便不會從西疆千里迢迢來找自己,想到這裡,只覺得腹內痛如刀絞。他的嘴角抽了兩下,僵硬地吐出兩個字來:“好,好”,雙手把那張黃紙用力一搓,隨即一揚,無數片隨紙屑簌簌灑落。
靈秀宮主剛想再勸他兩句,逍遙子卻把手一抬,示意她什麼也別說了,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氣,走到靈德禪師的跟前,施禮道:“方丈大師,可否以禪談情說愛,點化弟子一二?”他以一派之尊的身份,居然在少林方丈面前自稱為弟子,可見是誠心想受教的。
靈德禪師合十道:“阿彌陀佛,對情執迷,為情所困,這叫痴。痴乃世間三毒之一,情困到極深處,則三毒劇現,先是痴迷,即而貪愛,最後是嗔恨以終。”逍遙子道:“可有破解之法?”
靈德禪師還未等開言,只聽得龍幢上人吟道:“嶺上多白雲,只可自怡悅,不堪持贈君,當是第一流人物。”靈德禪師道:“國師說的是。所謂作繭自縛,用來說情也得其法,居士若真的想化蝶,盡情逍遙,那麼即便這個繭是黃金打製而成,又有什麼不可以拋棄的?”
逍遙子聽了悵嘆一聲,道:“我道家一派,對於逃情也有說法,莊子就曾經言道,為人不應以喜好和厭惡在身體內部傷害自己,凡事要順其自然。只是,要想真正做到逍遙自在,卻又談何容易!”衝著靈德禪師和龍幢上人分別施了一禮,“適才多有衝撞之處,還望兩位高僧海涵,小可就此別過。”也不待兩僧還禮,竟自轉身揚長而去。
靈秀宮主沒想到逍遙子說走就走,叫道:“師弟,等等我!”跟了上去。黃月山也團團作了個揖,連聲道:“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也隨後走出了大雄寶殿。一干人都沒有料到事情最後是以這樣的結局收場,待他三人都離開了才省過神來。
龍幢上人今日來少林尋事,不成想到頭來反賴得少林寺群僧的庇護,思想起來甚是無味,當下客氣謙遜了幾句,便偕同大相國寺的明山大師、劉大人告辭下山。崆峒派的陸氏兄弟這次雙劍合壁,猶自輸在逍遙子的手下,頗覺著臉上無光,先前峨嵋的金光道長又是憤憤而去,當下也來向靈德禪師辭行。
先前的群賢雲集,頃刻間又風流雨散,只剩下丐幫的謝青山和鐵狠繼續留了下來,一個是為了防備契丹武士偷襲而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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