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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丹君一直為你鬱鬱寡歡,茶飯不思。”
文采詩臉上一愣,隨即道,“呵呵,你們男人當真是說一套做一套。你說丹君想我,可惜他愛的是明凰兒。你說讓我回天玄宗,可是我傷好的那一年,卻被守門弟子攔在山腳下,不讓我進去。”
而旁邊的韋渡早已不耐起來,他冷喝一聲,打斷文采詩的話道,“文道友,你和天玄宗的淵源,本宗主沒興趣知道。本宗主只問你一句,你把瑩潔藏在了何處?”
雖說當著全宗人的面他不承認瑩潔,可是在這樣微妙的時候,犧牲孫女一人,可以得到一些福利,那這一趟是必須的。
各派宗主在來時,紛紛猜測此處發生的事情,但直到現在才明白,是因為文采詩綁了瑩潔,所以韋渡才會過來。
蕭婉玉連連搖頭,帶淚的眼睛乞求似的看向文采詩,耳邊猶有嚴寅月的警告,沒想到不但韋富來了,就連韋渡也來了。要是讓他們知曉事情的真相。她相信,落在他們手上,只有生不如死這一條路了。
文采詩自然看到了蕭婉玉求救的眼神,心中不喜,面上卻是冷哼一聲,“什麼瑩潔,我不清楚。”
瑩潔已死,屍骨已埋在粉玉靈花之下,就算他們找到了她的屍體,也不會知道她是怎麼死的。無憑無據,文采詩自然不會承認。
一直站在韋渡身邊的韋富,突然上前幾步,一把抓住文采詩的手,問道,“采詩,你快告訴我,你把瑩潔藏哪裡去了?”
眾人皆是一愣,誰也沒想到,韋富和文采詩竟然是認識的。但隨後,他們又想起,二人的年齡相當,修為相當,自是以前有的少年情事了。
文采詩甩開韋富的手,怒道,“韋富道友,你請自重。”
韋富突然啞了聲音道,“采詩,你告訴我瑩潔的下落吧。瑩潔是我的女兒,她也要喚你一聲孃親的啊。”
“住口。”文采詩臉都白了,顯的一臉的疤痕極其的白滲滲的。那年她因為和丹君吵了一架,怒而離山,路上遇到年輕的韋富,被韋富一鬨二騙,二人做了一段時間的露水夫妻,可是在她的心裡,最愛的還是丹君。和丹君合好之後,與韋富的一段情就被她深埋在心裡,也嚴禁韋富提起。沒想到,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韋富這麼大喇喇的提起,這是置她於何地?置她那年的警告於何地?
韋富卻是不管,只一味的拉了她的手,哀求道,“采詩,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可是瑩潔是無辜的啊。你就看在我的份上,把瑩潔還給我吧。”
“她已死了,又如何還你?”吳鹽攜了木盒,遞給韋富,道,“少宗主,這是瑩潔的骨灰。”
韋富接了木盒,連連倒退了二步,不敢置信的撫摸著,眸中含淚,“瑩潔,瑩潔,你怎麼能狠心拋棄爹爹呢?”
哀叫聲聲,讓在場的眾人心酸不已。文采詩卻是後退幾步,微低著眼眸,思考應該如何脫困。她在看到吳鹽的時候,已經知道丹君凶多吉少。現在,只能靠她一人了。
韋富再次抬頭,眸中滿是恨意,一巴掌甩在文采詩的臉上,“瑩潔還那麼小,你怎麼能忍心殺了她。”
文采詩自是不會被他打中,腳步一旋,快速的朝著東面逃去。但她的腳剛一動,就覺得後背一疼。韋渡宗主無聲無息的給了她一掌,直接把她打的吐出好幾口鮮血。
吳鹽自不去管這些鬧事,先跟風清宗主和二位長老見了禮,這才來到嚴寅月身邊,揚手接過蕭婉玉,把她身上的銀絲收緊了一些,笑道,“小月,辛苦你了。婉玉交給我吧,由我看著,她不敢逃的。”
嚴寅月把吳鹽打量了一圈,見他除了衣襬有些皺以外,其它都好。看來岸幼的那些蜃魔報來的訊息是真實的,笑著說道,“吳鹽,我就知道你可以打敗丹君的。對了,明凰兒和丹君呢?”
“他們已經在石室中自爆了。”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嘴都親在一起
這一番話,不僅驚呆了嚴寅月,更是讓一干宗主長老愣住了。
要知道以丹君的修為,在整個水星大陸都是排的上號的。沒想到如此人才,竟然會選擇自爆。
天玄宗的白淞先忍不住了,問道,“吳長老,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而文采詩捂著胸口,連連後退了好幾步。丹君怎麼可能會死,而且還選擇了自爆這樣慘裂的方式,連一具屍體,一縷殘魂都不留給她。她不相信,她拒絕相信。她看著前方眉飛色舞的吳鹽,突爾一怒,身形一展已經衝了過去,纖纖玉掌變成如蒲扇般大,對著吳鹽的頭頂一壓,“吳鹽,你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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