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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的!躺在泥地裡,溼氣上來了,毒、毒性可會更重。你是鬼手的女兒,那也是用毒大、大家了,豈有不知道的?”一面胡扯,一面腳步如飛,扛著少女去了。
那天下午,少年來到鎮上,也不知如何坑蒙拐騙,居然讓他弄到了大部分藥材,只是鎮子實在太小,好幾味藥店里根本沒有。幸虧在少女指導下,到山裡尋了些替代的草藥,又不知到哪裡偷了只熬藥的鍋,就在洞外熬起來。是夜,那少年將少女扶著靠在山壁上,用勺子服侍她勉強喝了。那少女紅著臉謝了兩句,他頓時興高采烈,殷勤地將自己的一堆衣裳拿來給少女墊上。
少女雖然覺得要墊一個陌生男子的衣服大大的不妥,不過想想總比牛棚裡的草要好得多,也就老實不客氣的默許了。她一邊看那少年幫她鋪床,一邊用低得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這只是暫時的,待我待我找回爺爺治好了你,你可不要忘了你的承諾殺了我。”
那少年點頭道:“那是自然。”
少女咳嗽一陣,又道:“你你也別指望我真的就能治好你,那毒實在是我生平僅見,怎麼治我是一點主意也沒有,只有試試看了。”
那少年又點頭道:“那、那是自然。”笨手笨腳的弄好了床,便轉身扶著少女躺下。少女這一天來被這髒得象野狗似的少年抱來抱去,羞不可抑,待躺好了,突然道:“還有!你可一定要記得殺了我之後,絕對不許說你曾經見過我!”少年一怔,道:“為什麼?”少女小臉飛紅,閉了眼道:“總之你不答應,我就知道解藥也不給治你!快說,發個誓言。”
少年躊躇了一下,道:“好!我、我說,如果跟人說起我見過見過”
少女道:“我我叫林芑雲。”
“林芑雲,便便死在這毒上,變成動也動不得,聽、聽也聽不到,看也看不見的活殭屍!”
林芑雲見他發此毒辣的誓言,心中微微有些歉意,便道:“其實這也不難,不跟別人說起那對你本不是什麼難事你這麼個這麼個小孩,就跟人說了,也沒人相信的罷。”她本來想說“你這麼個小流氓”,覺得甚是不雅,話到嘴邊又強行收住。
少年看著她的眼睛,欲言又止。林芑雲覺得渾身乏力,閉了眼養神。
那少年看了好一陣子,脫口說道:“阿、阿坷!”、
“恩?”
“我、我叫阿柯!”
林芑雲睜眼見他一臉焦急,才明白他是在等自己問他名字,不禁有些尷尬,又覺得這小子不知道是傻還是裝傻,總有些莫名其妙的舉動。當下道:“啊,是阿柯小兄弟,我我累得很了”
阿柯道:“哦,你、你休息吧。”便向旁邊走去。林芑雲慌忙道:“啊阿柯小兄弟,你你在哪裡睡?”阿柯指著離林芑雲一丈有餘的一堆枯草,道:“那裡呀。”
林芑雲急道:“那那多不方便。咱們孤男寡女的總之是不能睡在一起的”
阿柯壓根沒想過這樣的問題,“哦”了一聲,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林芑雲道:“這這幾天天氣晴朗,小阿柯兄弟,你不如到洞外去睡?要是有狼呀什麼的來了,也好也好就便跑掉,是吧。”
阿柯騷騷腦袋,雖然隱隱覺得不妥,卻也說不出來,更沒想到要是真有狼呀虎的來了,洞外面的人想跑估計是跑不掉的,八成先成了開胃菜。但即有女孩子這麼說,他也覺得似乎就該如此,當下點點頭,抱了草堆,便向洞外走去。
林芑雲在後面叫道:“無論怎樣,絕對不要進來,知道嗎?”他回了一聲,已走出洞口,只見滿天星辰,這山谷中乾燥已久,倒也煞是清爽。一天下來累得夠腔,迅速鋪好了床,倒頭便睡。
當晚林芑雲思念爺爺,悲憤交集,不時以淚洗面。兼之毒性發作,全身上下疼痛痠麻難忍,當真是生不如死,直到後半夜虛弱過度,才沉沉睡去。
過一會兒,一陣震耳轟鳴,又將她吵醒過來。只聽見外面雷鳴電閃,風雨大作,旁邊的火也幾乎熄滅了,整個洞裡冰冷刺骨,忍不住呻吟起來。
又一陣雷電閃過,她呆呆地望著頭上黑漆漆的洞頂,忽然間,隱隱約約聽見外面有什麼奇怪的嘶嘶聲。再凝神去聽,那聲音就在洞口,似乎是什麼野獸低低的喉叫。她陡然一驚,背上寒毛倒豎,喝道:“呵!什麼東西!”
立即有個人悽悽惶惶的答道:“我是我。”
林芑雲這才想起被她趕出去的小流氓阿柯。他剛才正在洞外好睡,被突如其來的傾盆大雨淋得全身溼透,那稻草鋪的狗窩也被雨水沖走。眼瞧著閃電一根根打在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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