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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慧眼’。
賭檔的莊家和看場的馬仔總共十人,這些人都是社會上的無業遊民,很多都只是二十歲左右的少年,之所以請這些人,主要是因為這些混跡在社會上的少年個個都很叛逆,喜歡打架鬥毆,每個人都缺錢花,偏偏又都喜歡花錢,冷天豪能夠給他們提供一份有著不錯收入的工作,而這份工作的工作時間僅僅只是一個晚上,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去墮落,所以,當冷天豪開出一個晚上兩百塊的時候,很多人都爭著搶著要報名,要知道,一個晚上兩百塊已經是其他賭檔的兩倍工資。
冷天豪和周懷風、袁喜良三人站在賭檔的邊上,看著吆喝聲和下注聲不斷的賭檔,三人眉開眼笑,在場的,除了袁喜良和他那個被交待不能說出冷天豪、周懷風身份的朋友外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兩個和賭檔老闆站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年輕人才是賭檔的真正老闆,當其他馬仔正在為自己一個晚上能夠從袁喜良手中拿到兩百塊而賣力看場時,冷天豪和周懷風已經開始琢磨著賭檔一天晚上能夠幫他們贏多少錢,顯然,靠賭檔的收益,錢絕對沒有自己參賭來得快,但這畢竟是剛剛起步,冷天豪有著十足的信心將賭檔做大,並在不久的將來讓這一區甚至整個GZ市所有的賭檔都成為他的囊中物,到時,每天光是坐在家裡數錢就數到手抽筋。
“小胖,老袁,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有事情直接打我電話!”,所謂用人勿疑疑人勿用,事實上,為了安全起見,在之前和袁喜良的交談中冷天豪已經將袁喜良的家庭背景摸了個遍,而袁喜良卻對冷天豪他們的情況一知半解,只知道冷天豪和周懷風是到GZ來打天下的。
在檔口呆了兩個小時後,冷天豪將擔子交給了心情還未平靜下來的袁喜良,這是冷天豪計劃之內事情,他根本不可能長時間呆在賭檔,而周懷風在旁負責監督賭檔的運作情況,等到賭檔一切正常,他也可以學冷天豪一樣做徹底的甩手掌櫃。
日子就這樣極富規律的又過去了三天,這三天裡,冷天豪只是偶爾到賭檔例行公事般走一遍過場,其他時間都花在了修練上,而周懷風倒是很熱衷於每天晚上都和袁喜良呆在賭檔,因為他認為那樣更能感受到大把大把鈔票散發出來的味道。
這樣的民間賭檔與賭坊或者正式的賭場有很大的差別,賭坊或者賭場可以一天24小時運作,而這種見不得光的賭檔更適合於在晚上,因為可以避開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當然,夜幕下的檔口也是個極其容易‘招蜂引蝶’的地方。
就在冷天豪他們的賭檔營運三天並開始呈現勃發狀態時,一夥人趁著夜色來到了冷天豪他們的賭檔,每個人都手持堅硬的水管,到了賭檔後,二話沒說便將賭檔的所有賭徒趕走,並且將賭檔的所有東西砸了個稀巴爛,跟著又和賭檔負責看場的馬仔們打了起來。
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人數比冷天豪賭檔僱傭的馬仔多出一半,冷天豪一方不消片刻便潰不成軍,而這夥人並沒有就此收手,似乎來之前已經打探好了什麼,對著早已被嚇得半死的袁喜良一陣圍歐,當場將袁喜良打得倒地不起,那些馬仔們雖然都是領錢辦事,但是沒有人會傻到不要命的出頭。
這夥人將賭檔破壞一空後便揚長而去,連袁喜良身上的賭資都被搶去,周懷風因事耽誤而剛好在這夥人走後抵達賭檔,來到賭檔的他徹底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弄得傻眼。
“老袁~”,一看倒在地上的袁喜良,周懷風第一時間跑了上去,同時對著那些剛剛被嚇跑後又跑回來的馬仔們怒吼道:“叫救護車!”
十分鐘後,當週懷風和幾個馬仔合力抱著袁喜良在一眾圍觀的賭徒注目下走出巷子時,120救護車剛來抵達,跟著,周懷風便將袁喜良送進了醫院。
坐在醫療室外的周懷風滿臉的憤怒,跟隨他一同送袁喜良來醫院的馬仔們不知道周懷風的身份,只知道這個人平時和自己的‘老闆’走得很近,沒有人上前搭理他。
越想越憤怒,周懷風摸出了手機,撥通了冷天豪的電話。
此時已經晚上11點,和吳巧玉聊了一會的冷天豪剛剛回到房間準備開始修練,桌子上的手機開始震動起來,一看是周懷風的號碼,心想肯定又是來報告今晚贏了多少錢的,於是便接通,卻沒想到聽到的卻是讓冷天豪大感意外的訊息。
“天豪,出事了,我們的檔口剛剛被人砸了,老袁被他們打成重傷,現在在XXX醫院”
電話還沒結束通話,冷天豪眼中已經閃現憤怒的火光,他知道別人上門找麻煩是遲早的事,但他想不到的是對方居然做得如此蠻橫!
房間中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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