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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空洞的眼神無助地望向洞口,憂愁的哀嘆接二連三。
張五爺嘴唇微撇,浮現一縷不易察覺的微笑,同時無奈的輕嘆道:“唉,修練煉藥術,心不能急啊。”
“可,可我的神識卻沒有絲毫的變化,這樣下去真不知道何時才能突破二品的煉藥。”說完迷茫的眼神再次沉入悠長的沉默。
一聲深長的嘆息,打破這一時的寂靜,張五爺用勁的吸了口手中的菸袋。在煙霧繚繞中,山洞中迴盪著張五爺那略顯絕望的聲音:“我帶你回家吧?”
“回家?”還沉浸在悲痛之中的古若軒疑惑的望了眼張五爺。
“呵,是啊,我的家,你既然入了我的門,也該跟我回趟家看看。”張五爺乾笑著,輕撫著古若軒稍顯蓬亂的頭髮。
“噢。”雖然古若軒也想去張五爺家裡看看,東洲最有盛名的煉藥師家裡是個什麼樣子,然而在對自己荒廢的身體逐漸失望的時候,他卻沒了那份應有的興奮。本來以為自己的上古聖體無法修練,這次入了練藥師的家族,可以修練煉藥的技能,但一個月下來,一無所成的結果再次將古若軒深深的打擊了。
二人在山林中穿行了十來日,一路的難得的平靜,沒有再遇上戚家的修士,出了山林,沒走上半天的工夫,一座大約有五六戶人家的微型小村子出現在眼前。
張五爺將古若軒帶到一間茅草屋前,苦笑著指著那破爛不堪的院子,淒涼的說道:“這就是師傅的家了。”看著古若軒一臉的驚訝,張五爺乾笑了幾聲,淡淡的問道:“怎麼,有些失望了?是不是在你的想象中,煉藥師就應該是家境富饒,腰纏萬貫那種啊?”說完覷著眼瞄著仍處在驚呆中的古若軒。
只看見,那張五爺嘴中所說的家,其實就是隻有兩間房間的茅草屋,院子不大,周圍的木質圍牆已經爛的垮掉。茅草屋外的正門側有著一個大的有些誇張的煙囪,在它不遠的牆角處堆放著一些無用的破爛,看上去似乎跟煉藥毫無關係,在那堆破爛的下面則放了口土質的泥缸,雖然還算完好,但卻落滿了灰塵,看來這缸已經好久都沒有使用過了。再看那屋內,光線十分的昏暗,屋頂長滿蛛網,牆上落滿了灰塵。零散的桌椅被扔的滿屋都是,破舊的廚櫃,眼看著就要散架了,這個屋子就象是剛被打劫過一般,搖搖欲墜。
在瑪琺大陸上煉藥師,是多麼高貴的職業。在東洲,張五爺的五品練藥術,堪稱無人能及,萬眾矚目,理所應當的受各大家族、門派的猛烈追捧,就象是“情義盟”這種只能勉強算是三流的門派根本就沒有資格來追求練藥師的加入,更別說象張五爺這種五品的煉藥師了。但擺在古若軒眼前的情況卻是如此的現實,落破的張五爺,並沒有比自己當初的家境好上多少。此時的古若軒就象是冬天裡,穿著內衣內褲猛的衝出屋外,並讓人潑了一盆冷水一般,心冷個徹底。
張五爺從古若軒那絕望的且有些呆滯的眼神中已經得出他所提到問題的答案。在古若軒半天沒有反應之後,張五爺沒有再去理會,而是獨自一人收拾起,那破爛的一團遭的院子。
在經過師徒二人近兩個多時辰的忙活之後,這個落破的小院兒,終於露出了它本來的面目。自從張五爺回來以後,這師徒二人便過起了普通山民的生活。老人再也沒提過煉藥的事情,而古若軒也沒有再去煉製一品的丹藥,只是跟著張五爺,每天早耕晚歸的,跟普通的山中的人家沒什麼兩樣。只是古若軒總是有種奇怪的感覺,在這安祥的背後,暴風雨似乎已經臨近。
有一日,張五爺突然回來的很早,坐在屋外的門口,煙吸的很厲害。朦朧的眼神不時的落在那口破舊的泥缸上,西邊的殘陽只留下了血紅的餘輝。張五爺,今日一改往日的平和,眼神中時而顯出一絲的絕望,時而顯出一絲的惆悵。在重重的吸了兩口旱菸之後,緩緩的向屋內正在做飯的古若軒輕聲說道:“軒兒啊。”
“嗯?”正在忙活的古若軒其實已經注意到師傅今日的反常,但象張五爺這樣的高人,總是會有屬於自己的秘密,他沒說,古若軒自然也就不好去問。
“叫我聲爺爺好嗎?”老人在說出這句似乎帶著懇求的話語時,眼睛中似乎已經溼潤了。
古若軒先是一愣,而後猛的感覺到自己那奇怪的感覺看來馬上就要兌現了,就是不知道會有怎麼樣的暴風雨出現。古若軒微微點了下頭,眼睛深情的看著自己眼前這個似乎瞬間又老了好多的老人,嘴上輕輕的喊了聲:“爺爺,快進屋吃飯吧。”古若軒一邊喊著,一邊收拾了飯菜,準備著開飯。張五爺今天猶外的激動,在聽到古若軒喊自己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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