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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山勢雄奇,這時雪落紛紛,在山巒間奇寂一片,兩人只覺得一股恢宏的大志,又悲涼得沒有著落。
蕭秋水忽道:“前輩,還是把我的穴道封了吧。”
這時燕狂徒仍在蕭秋水揹負上,問道:“為什麼?”
蕭秋水道:“前輩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都不宜我來插手,但我又偏偏把不住。少林一役,就沒遵守前輩的話,還是動了手這樣不好,還是請前輩將我手臂的穴道封了吧。”
燕狂徒道:“嵩山上你的出手,是經我同意的,不算背約。”
蕭秋水道:“可是那也不好。前輩不讓我出手,必自有深意我怕我出手反而弄壞了前輩的事兒”
燕狂徒笑呵呵地道:“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我的心願而已其實你若不給我點穴,而今我又雙腿麻痺,未必能再封得住你穴道難得你還有這份誠懇!”
蕭秋水道:“大丈夫一諾千金、本就是應該的事。”
燕狂徒大笑道:“天下不誠、不信、不忠、不義,而又生捏道理的人何其多!你能做到這樣,已是了不得的了,難怪有人服你。”
蕭秋水淡淡地道:“其實晚輩也沒什麼值得服人的心底裡自私的一面,還多著呢,常把持不住,而又好殺喜鬥”
燕狂徒截道:“那有什麼!男於漢大丈夫,好色、打殺,也是英雄本色!”
蕭秋水笑了一笑,若有所思,不再答腔。燕狂徒卻問:“你剛才使的真是‘忘情天書’的招式?”
蕭秋水道:“是。”
燕狂徒大笑道:“別人以為‘忘情天書’為我燕某人所撰,真是胡說八道!其實‘忘情天書’上的武功,連我都尚且覬覦呢棗還是你這小子造化好。”
蕭秋水道:“不過‘忘情天書’不是書,而是人。”
燕狂徒愣了愣,道:“這倒奇怪了。是個什麼人?”
蕭秋水答:“不是一個人,而是三位,他們三人,一人代號‘天’,一人代號‘情’,一人代號:‘忘’。“燕狂徒笑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卻還不知!”
這時雪似鵝毛一般飛飄著,這時遠處忽傳來叱喝聲,以及兵刃交碰聲,燕狂徒道:“過去看看。”蕭秋水點了點頭,揹著燕狂徒,施展輕功,直向呼喝正酣的地方疾奔而去。
只見幽寂山谷裡,正有一群人,打得好不燦爛。
蕭秋水人來到,便聽到一人破口大駕的聲音:“媽那個巴子!媽那個巴子!你這個漢不漢、金不金的狗腿子,看我不把你打得娘娘當爺爺叫!好叫你識得,下井落石的事少做點!”
一粗聲粗氣的女音沒耐煩地更正道:“是落井下石!”
那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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