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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眼角的那滴淚水,我惟有苦笑。這樣一份堅持有道理嗎?沒道理嗎?或許,誰都不能說清楚吧!
“或許,你的真的是你的,但昭君的真的只是昭君的嗎?昭君給予你的,並不是替代,也不是抹殺。她只是告訴你,在前世,你是如何樣一個女子,經歷過什麼,得到過什麼,失去過什麼。如果真要分,你和你自己如何分得清?”長嘆著氣,看著遠處的燈,我的眼光迷離起來。
“如果如果拋開昭君這一層,”吸了口氣,咬了咬牙,我說道,“你對我有沒有一點感覺,我們之間有沒有發生的可能?不是兄妹,不是普通朋友,就如同千多年前我與昭君那樣”
彷彿不敢相信的,王文芷被我的這一段話嚇了一跳,瞪大著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不,不我不知道。”她驚惶失措,立刻逃離開我身邊。
話,可以衝口而出,但等待卻是讓人難熬。對於我能說出這麼一段話,文姬幾女既不覺得驚訝,也不覺得意外,套用素素搗亂般的一句話便是:怎麼說爺也是活了這麼久的人,玩點文字工夫,耍點小嘴皮子還不是一點兩點,手到擒來!
可這樣的話既不是玩文字工夫,也不是耍嘴皮子,而是心裡實實在在想著的。
在我還在揣測王文芷到底會如何的時候,身邊的女人卻又替我開起了分析會。先就確定了王文芷對我有感覺這個基調,然後便是從首先她前世是昭君,這份感情是不能說沒有就沒有的,縱然她是現代獨立女性,但怎麼說也會在她心裡埋下點底,更何況現代女性都有點憧憬浪漫愛情的因素,這等待千年,又是她前世的愛情自然不例外,縱然她很理智也不能排除這一點;其次,我與王文芷的愛好在很多方面都是一樣,這就決定了我與她有更多的共同話題,雖然男人有時候因同情而愛,女人有時候因崇拜而愛,這句話具有一定的侷限性,但在很大程度上卻是對的,就算知道因為我是累積數千年的知識與現代人不能真正意義上同等的相比,但這也無妨她對我的感覺,自然,這一點感覺是可以累加的,是可以影響到其他方面她對我的印象的;再次,從王文芷的話裡,從她刻意追求的她是她,昭君是昭君的意思裡,從她沒有義正嚴詞的說我就是我,請以後不要再拿昭君的身份來說我,從她並不否認昭君,隱約透露的話裡還帶著一絲期望的,可以看出,她的退縮,她的害怕僅僅不過是象我一樣的自我矛盾;而最後,從這三點就完全可以看出王文芷對我的感情來,實在沒必要再說些什麼了。
女人們笑著如是。
“如果真要等昭君妹妹自己來做決定,恐怕天荒地老爺都是等不到了。”看到我的躊躇,女人們笑著搖了搖頭,“就如前世一樣,昭君妹妹不一樣難以做決定嗎?那時候的她一樣是在退縮,是在害怕。若非,若非最後爺實在割捨不下,恐怕也不知道昭君妹妹的感情吧!”
“可,可那時的她與現在完全不同啊?”被她們笑的有點尷尬,我摸了摸鼻子道。
“什麼不同?爺難道覺得那時的昭君與現在的昭君性格完全不同嗎?同樣這樣那樣的原由,只是推辭的理由不同,心態卻完全一樣的。”
似乎是被我的絮絮叨叨弄得心煩,說完這句話幾女便鼓足了勁把我推出門外,渾然不顧今天是千禧年的最後一天,非要我去找文芷。
幾女的心思我自然清楚,而她們的舉動也讓我感動。雖然她們都陪我度過了這悠長的歲月,但誰又不知道這個千年是我與她們一起度過的最後一個,昭君與我相戀一世,分隔千年,在她們想來,有個大團圓才是無憾吧!
此時還是的白天,但這千禧年的最後一天卻讓更多的人擠上街頭,分享著喜悅,分享著這難得一遇的時光。看著眼前的一切,笑容慢慢浮現,心中一定,我再也沒有多餘的顧慮,直朝研究院奔去。
“寒生,你來了,放心,師孃很好,你不用擔心。這難逢的千年你就多跟朋友出去玩玩,不用來看我。你問文芷啊?哦,她出去了,我都不知道這孩子跑哪去了,都一天沒見人了。”
聽到這話我有些驚訝,心中微微一跳,等不及的我又立刻跑了出去。幸好跟王文芷從小一起長大的李怡三人都在妲己褒姒的公司任過職,也幸好她們的電話號碼一直沒有變。可透過電話之後卻發現文芷並沒有跟她們三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心中的驚訝就更加深厚,心裡的感覺也有點不安起來。
“我打電話到歐洲的朋友問問吧。不是說傑斯兄弟喜歡文芷嗎?”電話裡文姬安慰著我。
可接下來的答覆還是否定。傑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