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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剛決定不再想關於夢的一切,可女人的想法實在是多變得很,就算她是個很平常的女孩子也不能免。更何況這個夢活生生的發生在她生活中,陪伴了一年。
她微微將瓷娃娃側著,那形容卻又象是笑了,只是那笑極輕極淺,似乎在笑著女人的自作多情。女人皺了皺眼,朝她吐了吐舌尖做了個鬼臉:“你居然敢笑我?一點也不幫我,也不給我出主意,我都害怕一直做這個夢會得上精神分裂”
她稍微停頓了片刻,又道:“如果這個夢是真的不,你說真的會有人等另一個人幾千年嗎?”她鬆手拍了拍瓷娃娃的臉,“要是有人跑來跟我說是我夢中的那個男人,已經等了我幾千年,你說我該怎麼辦?”
瓷娃娃靜靜的看著她,似乎對於這個問題她也很苦惱。女人嘟了嘟嘴,翻身側躺著,一手支著頭,一手握著瓷娃娃將她放在胸腹間的床上,有一下沒一下點著她的鼻尖,曼拖著聲音道:“如果那個男人是成熟穩重,風趣幽默的話,對了,還要加上長得不能太差”說到這裡,她吃吃笑了起來,“雖然我不是什麼美女,但也不能委屈自己找一個長相是後現代派的男友,再說,我其他方面可是比較優秀的哦!”
“要不這個男人應該是忠厚正直,老實而不死板,要有足夠的愛心,大度而不縱容。我是女孩子,當然會有撒嬌無理的時候,至少那個時候不能跟我斤斤計較。”她眨著眼,一點一點說著,頗有些鄭重其事。她停下嘴,想了想,似乎對自己公佈的標準比較滿意,也找不到要補充的地方,不由偷偷笑了起來。
那笑從嘴角揚起,剎時在整張臉上盪漾開來,從眼尾到眉尖都染上了一層喜氣。下一刻她象是醒悟過來般,看到瓷娃娃臉上的笑彷彿在羞她,她的臉頰如發燒變得緋紅,她下意識的雙手捂住了臉,任由自己摔在枕頭上,一頭秀髮輕揚又落。
“是啦,是啦,我知道你在羞我。現在我自己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女人將雙手移開點縫隙,偷偷的瞧著瓷娃娃,“做個小小的白日夢應該可以吧?”
過了一會,她的手放下來,臉上依舊透著暈,神色間卻不見了剛才的羞意,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在法國我也天天做夢,可從沒有象今天這樣一直唸叨著。都說夢是現實的影射,我好象也沒遇到這樣的事”說著,她似乎忘記了外國小夥克里對她毫不掩飾的愛意,“如果回國後一直都是這樣,我恐怕要去看看我是不是得了臆想症。”
“是啊,這個夢好象並沒有太影響到我,除了晚上有點失眠,白天我倒是很精力充沛的工作學習,除了今天嘻嘻,再做一個小小的夢,一定是他等得不耐煩了,又知道我回國了,所以使力的騷擾我。”女人似乎怕被瓷娃娃瞧見她此刻的表情,一翻身將臉蒙在枕頭間,身子微微的顫動著。
就這樣撲趴著,女人的身子一會兒便停住了顫動,好一會都沒動靜,就彷彿做著這個小小的夢睡去了般。床頭燈靜靜的照著,瓷娃娃也靜靜的躺著,仰著臉,她的嘴似乎翹得老高,彷彿在生氣女人此刻竟不理會她。
沒過多久,電話響了起來。女人先是任由著它響了七八聲才慵懶的翻個身,半抬起頭,雙眼迷濛的看了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隨後她將電話拿到手上,人重新倒了回去,閉著眼懶洋洋的應聲道:“喂,克里,你還沒休息嗎?”
克里在電話那頭說了一長串,文芷才低著嗓子,慢聲應了句:“嗯,我知道了,後天吧,後天我才有空閒時間,到時候就帶你去看看風景。嗯,好,我累極了,就不跟你多聊了。”說著,她也不理會電話那頭的不滿,徑自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電話結束通話後沒多久,女人的眼睛反而張了開,原本濃濃的睡意也不知消褪到哪裡去了。她的手搭在額頭,眼睜睜的瞧著天花板,整個人陷入了一片空白的寧靜中。
外間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了進來,有說話聲、電視聲、音樂聲、叫鬧聲也有高低相和的汽車喇叭聲,轟轟雜雜。她很奇異自己此刻的心境,原本她是受不得丁點吵的;她也很奇怪自己在接電話時還濃得化不開的睡意在電話掛後居然消失得無影蹤。
就在剛才的小睡時刻,她一樣做著那個夢,而此時的這個夢與先前又有些不同。在這個夢裡,她感覺夢不象以前那樣緩緩而悠悠,輕柔而舒服,而彷彿是加快了做夢的速度;她也不是一直飄著,感覺象是將她送到夢裡後她便站了在夢境裡面;那一聲聲的呼喚她等了好長一段時間也沒有聽見,這讓她有些詫異有些驚惶更有著無法言語的失落。
原來的夢裡,她一直試圖睜開眼睛看看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