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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少喝點吧!”妺喜嗔怪的拿走了我手上的碗,“一早上你就喝了近一罈酒了!”
“呃?是嗎?”我扭頭看著妺喜,在酒壚裡妺喜穿上了一件淡綠的布衣,雖然普通得很,但配上這人卻仍是豔麗無雙。
“喜兒姐,你別錯怪大哥了,這酒可有大半是我夫君喝的!”虞薇從後面走了出來,洋溢著笑的臉上滿是責怪。
項羽忙別過頭去,一聲不吭,只是將手上的酒盡數倒在了嘴裡。
“這麼好的酒又怎麼能不讓人喝?”不遠處,一個坐著喝酒的人笑著對我們道。
看那人臉如滿玉,長眉大眼,一身儒衫,顯得風度翩翩。
想不到真有如此俊美的男人!我心中暗歎,他留著的鬍鬚和頸項間的喉結都足以說明他並不是女人裝扮的。
聽到有人同我打招呼,妺喜頭都沒回的朝裡屋走去了。
“在下司馬相如。”那人長揖一禮,微笑著看著我。
“司馬相如?”我的眼睛一眯,又再次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司馬相如一番,“你真是司馬相如?”
司馬相如微一皺眉。隨即展顏道:“自然是真的,難道還有人冒充司馬不成?”
我搖搖頭,站了起來,介紹完自己後,便請司馬相如坐了下來。項羽見狀便告退躲到後面屋裡去了。
“王兄為何聽了在下的名字,好象很驚訝的樣子?”
聽到司馬相如問了這個問題,我淡然一笑道:“司馬兄應該原本不是‘相如’這個名吧!”
我替司馬相如滿上一碗酒,裝做沒見到司馬相如驚訝的表情,接著道:“若我沒猜錯的話,司馬兄應該是敬佩藺相如而該的名字吧!”
司馬相如嘖嘖有聲,讚道:“想不到在下小時候的事情,王兄居然也能猜知,真是讓我佩服啊!”說著舉起酒碗向我一敬。
我笑著擺擺手,道:“司馬兄的《子虛賦》,天下文人竟相賞之,這才是讓人佩服的地方啊!我的”笑著,我又擺了擺手。
說到自己的得意事,司馬相如也不禁面含笑容,捻鬚不已。聽到我念了其中的幾句,他更是隨著節奏晃著腦袋。
“想不到王兄也是個讀書之人。”待我停了下來,司馬相如緩緩睜開了眼睛,盯著我看,“那為何王兄好象幹起了賣酒的行當?”
我淡淡一笑,道:“司馬兄亦是讀書之人,敢問你現在過得可如意否?”
司馬相如臉色一沉,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久久沒有說話。
“長安有王兄的酒壚在,我司馬相如想賣酒那可就難啦!”良久,司馬相如喝了一大口酒,嘆道。
“這話又如何說起?”我端起的酒碗又放下,奇道,“司馬兄學識文采都有可能獲得當今皇上賞識,怎麼會想在長安開一酒鋪?”
司馬相如看著一臉平靜的我,緩緩道:“雖然我與王兄是第一次見面,不知為何卻有一見如故的感覺。這話雖然說來話長,但我也就不瞞著王兄了!”
“難得司馬兄如此看得起王某,有話就不妨直說,若是王某能幫得上一點半點,自是盡力就是。”我淡然一笑。
司馬相如沉思半晌,才開口道:“我與文君兩人初來長安,可憐囊中羞澀,無錢度日,惟有賣酒營活。可今日到了王兄的酒壚來才知道,我們那酒又如何有人會買?”
“難道司馬兄釀的酒讓人難以下嚥?”我知道肯定是司馬相如拐了卓文君,偏偏卓文君出來的時候身上沒有帶上銀兩,也沒有多少首飾可以典當;而司馬相如雖然文采驚人,但對於如何賺錢生活,卻是一竅不通!現在能想出開酒壚賺錢養活自己的營生也真是難為他了!
“我釀的酒也並不是讓人難以下嚥,只是王兄的酒太好了!喝過的人對其他的酒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哪裡還肯到其他的酒壚買酒喝啊!”司馬相如長嘆著,一臉的氣憤。
我知道他是氣憤那些買酒的人,而不是氣我搶走了他的生意。而實際上,司馬相如還是抱著很大的希望,希望自己的岳父卓王孫能看在女兒的面子上接濟接濟。
這司馬相如雖文采出眾,但卻是窮光蛋一個。他對卓文君到底是愛情至上呢還是希望得到卓王孫的家產?
“聽說貴夫人,乃是臨邛鉅富卓王孫的女兒”看著司馬相如,我淡淡道。
“文君家雖有萬貫,但我與文君乃是心意相許。她隨我漏夜離開卓家,早已是將生死都交付給我。我司馬相如感她的這片情,怎敢有半分虧欠?”說著,司馬相如的眼角沁出淚來,“只可嘆我司馬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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