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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要顯擺,自然是要走前面的正道了!”李延年瞪了李廣一眼,“你如果想去試試被人擠的味道,我可以帶你去。”
從暗道進了群玉樓,自然看不到前面風光無限的景象。李延年丟下我們後便要去準備,而我和李廣就坐在一間花廳裡細細品著茶。
也不知等了多久,外面傳來的嘈雜聲一直沒有停過。李廣站了起來低聲道:“寒生兄,你要”
看到李廣焦急的樣子,我知道他肯定是尿急,不由笑道:“你去吧!我現在可好得很,你是怕等會花會開始了再去如廁的話,耽誤了時間吧!”
李廣一臉尷尬,沒有答話,急衝衝的走了。
唉!這花會好象什麼小姐選舉之類的玩意啊!我百無聊賴的轉著手上的空杯子,眼光四處亂瞟著。
“姐姐,好象這一間沒有人,我們進去吧!”那聲音嬌柔細軟,音量並不大,在這鬧哄哄的地方我居然聽得一個字不拉。
我正有些奇怪,門簾一掀,兩個女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當先的女子一身月白宮裝,頭微垂著,眼睛盯著地面。而我卻一眼就認出這女子就是那解憂。
我就站在那裡,微笑著看著兩女走了進來,突然開口道:“解憂,細君?是嗎?”
突然聽到人聲,兩女都驚嚇的抬起頭來,眼睛一看到我就再也不能移開了。自然在她們的眼裡除了恐懼就看不到別的了!
“怎麼怎麼有人?”似乎被嚇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好不容易,解憂才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
“當然,兩位此刻不也站在這裡嗎?難道還能叫沒有人?”我戲謔的看著兩女,更是饒有趣味的看著躲在她身後的細君。
這位小姑娘是怎麼長大的,都沒見過陌生人嗎?褒姒和緹縈雖然害羞怕生,但也沒有她這個樣子,不過她似乎就是那種天生要人呵護的女子型別。
“你怎麼會在這裡?”似乎已經看清了花廳裡站的人是誰,解憂一掃恐懼的神色,鎮定自若的喝問起來。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依舊笑著,我從懷裡掏出了那兩根髮簪,不停的在手上轉著。
“把髮簪還給我們!”見到髮簪,解憂失去了冷靜,忍不住伸出了手。
我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了手。這一下動作讓解憂一愣,急忙把手縮了回去,臉上閃過一絲怒色,恨恨的橫了我一眼。
我啞然失笑:“小姐,你以為我要幹什麼,我是向你討銀子!”
“啊?”解憂微張著櫻唇,臉上的怒色完全被羞意掩蓋了。
“若是想要回去也不難。”我緩緩道,眼神更是有一下沒一下的看著解憂和細君。
“若是你想當官,我們可以幫你提點提點。”似乎見我不那麼在意銀子,解憂說出了她的解決辦法。
“寒生兄,花會快開始了,你還在這裡幹什麼?”李延年大聲說著,一頭闖了進來。他一見到解憂和細君就是一愣,半晌才道:“寒生兄,這就是你那兩位侍妾嗎?果然是美人啊!”
李延年自說自話,同時還上下打量著,就象是在品評著什麼物事一樣。一邊看著一邊還道:“沒有東方老頭說的那樣啊,小廣子也在說胡話!是不是沒見過多少女人啦!對啊!寒生兄,你的侍妾是怎麼找到你的?”
看到兩女越來越不對的臉色,李延年終於把到嘴還要說的話嚥了下去,疑惑的望著我道:“寒生兄,這是不是?”
我終於開口大笑道:“延年兄,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她們不反對的話,那就當作是我的侍妾好了!”
“你胡說什麼!”解憂終忍不住,辯解起來,對著李延年道:“我認識你,你是內廷音律侍奉李延年!你可認識我們?”
聽解憂說出自己的名字,李延年嚇了一跳,喏喏道:“你你們是誰?怎麼會認識我?”
若是讓解憂親自說出身份,李延年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我搶先道:“這位是楚王的女兒,解憂郡主;另外一位是江都王的女兒細君郡主。”
“啊?”李延年一驚,雙腿一軟幾乎跪了下去,神色驚慌的看著我,似乎想要我替他求情。
“你居然敢說我是你的侍妾?”聽我說出了身份,解憂並沒有理會李延年,而是惡狠狠的看著我,向我逼近了兩步,頓時一股清香飄了過來。
“難道這不是定情信物嗎?”看著解憂粉臉生暈,我調笑著,將手上的髮簪揚了揚。
“你還我!”解憂皺起了眉,不依不饒的伸手來奪。
顯然解憂比一般柔弱女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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