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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媽媽在跟誰說話呢?還邀請她住在這兒。彩泓懷著滿腔疑惑。
“你家今天有客人?”凝雪和織星站在樓梯間,朝上望了望。
彩泓聳了聳肩,做了個很男孩子氣的動作:“在外人面前裝淑女嗎?呵呵!上去瞧瞧!”
“媽媽,我回來了!”彩泓高興的開啟房門。
“呀~~~~~~!”
尖叫聲可以媲美八級地震,凝雪和織星也驚呆了。不僅三個美少女,連祝媽媽也呆住了,從來她就沒有見到過彩泓如此驚惶失措。
彩泓似風般跑了下樓,留下了呆住的凝雪、織星、媽媽和房內的那位客人。
能讓彩泓在如此短時間內失控的客人,除了那位名叫燭夜的髒兮兮臉僵僵的男孩外,就再也找不出人了!
而最嚴重的是祝媽媽居然和燭夜摟在一起。
凝雪和織星感到自己在這個時候已經失去了思維。
祝媽媽此刻也只能張大了嘴,什麼也說不出來。
第三卷 大唐洗花 第三十六章 玄武事變
“不知王兄弟是哪裡人?”一邊走著,房玄齡意做隨意的問了起來。
“在下四海浪跡,以天做蓋地做車,隨心而至。”微微一笑,我張口便回答道。
“書品如人品,看王兄弟的字灑落脫略當真有一股子仙氣在裡面啊!”捻鬚一笑,房玄齡目光在妺喜三女蒙著面紗的臉上一溜便又回到了我身上。
“仙氣?”我一怔,隨即大笑起來,“喬老真是過譽了!論其天下,古往今來之人,書中有仙氣的也不過一個‘右軍’而已,說在下的字有仙氣,怕是帶點妖氣還差不多!”
想不到我會自貶,房玄齡先是一愣,隨後淡然一笑不置一詞,轉而道:“不論如何,有才便有堪用之處王兄弟四海為家,見多識廣,那胸中所藏已是非常啊!”
露一手字就有當官的可能了嗎?一想到這,我心裡便暗自好笑起來,嘴上淡然道:“‘王莽禮謙下士時’,大奸大惡之人莫不擅偽做態,喬老以此來評判在下人品未免太草率了吧?”說著,我語氣微微一頓,望著愕然停下扭頭看著我的房玄齡,道:“畢竟喬老身為天策府十八學士之首,這樣就下論斷不嫌太早了點嗎?”
房玄齡默然看我半晌才在臉上浮起笑容,緩緩道:“聽王兄弟這話便知你是什麼樣人了。”說著他再次抬腳前行,邊走邊道:“王兄弟不要誤會了,就算我認為王兄弟你是做官的料,可在大唐境內你要作官的話依然要透過科舉。”
“以王兄弟的才能,考個科舉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待考上進了翰林院才是做官啊!”微笑著,房玄齡道。
“是嗎?”我一挑眉,笑了笑,“喬老真是過譽了。”微一頓,我接著道:“在下草莽之人,日常裡接觸的都是市井粗人,要我做官守那份禮儀就好比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似乎是從我一句話裡就瞭解了我慣於推遲的語氣,房玄齡沒有再做驚訝之態,而是淡淡道:“世事多變,王兄弟就這麼肯定不會做官,不能做官?”
不等我再說什麼,房玄齡停下腳步,一抬手指著面前的一座酒樓,笑道:“你瞧,我們到了!”
樓名焚香,如李世民告訴我的酒樓名字是一樣的。我不知道這酒樓取個如此煞風景的名字含義何在,見房玄齡領頭朝酒樓走去,自然我也帶著文姬、妺喜和褒姒走了進去。
酒樓內並沒有多少客人,幾個閒著的夥計在一旁聊著,還有幾個人卻是伏在桌上,鼾聲大作。見有客人進來了那幾個夥計卻是連招呼也不打,只拿眼瞟了一下便仍是自各說著話,房玄齡也不責怪,越過幾個夥計徑自朝樓上走了去。
“有幾位可都是從沒見過啊!”腳剛踏上二樓便聽到一個男子語帶笑意的說道。
“見了不就見過了嗎?”房玄齡笑呵呵的回道。在他面前兩三步遠站著個年約三十好幾,長身灰衫,雙目大而有神,正拿眼朝尉遲跋質那父子,我和三女身上打量過來,眼神雖利但並不讓人討厭。
待房玄齡將我們一一介紹過那男子才笑著一抱拳道:“諸位來到‘焚香酒樓’便是有緣,在下痴長几歲,姓岑名文字,字景仁。”
說著他一迎身,要我們入到他身後的廂房內說話。進了廂房坐定,房玄齡幾人卻沒有進來,待岑文字再進來時,端了個茶盤,招呼尉遲跋質那父子出去了,只留下了我和三女在房內彼此瞧個通透。
“哈,這酒樓如此待客,怪不得生意如此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