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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廢話那多。”呂布不屑的撇了撇嘴,氣息一沉,低聲吼道:“接我這招‘入世飛天改’吧!”說著,呂布單手掄戟,單手成拳,彷彿間那拳那戟都散發出一股清清淺淺的青白色光暈。
“來得好啊!”咬牙一讚,張飛的臉色變得凝重,長伸粗臂握在了矛尖,另一隻手卻半握半放的垂在了胸前。足下用力,手腕在矛柄上一磕,那握著矛尖的手順勢一滑,那蛇矛就變成了朝天之勢。
“離手勢,反斗七千矛!”沉悶的喝聲從張飛嘴中吐出,就在呂布似乎還在蘊氣的時候,張飛那滑落的手五指相疊,一根接一根的在矛身上敲擊著。
這五聲敲擊如淬鐵之聲,一聲緊似一聲,當最後一聲還在剛剛響起的時候那矛就如離弦箭翻滾著朝呂布而去,隨之帶起的呼呼破空聲就象一下重錘敲在了牛皮鼓上。
呂布一直緊繃的眼神突然露出一絲笑意,似乎在嘲笑著張飛,緩緩的他的嘴張了開,一個字慢慢的隨著接近他的矛而吐了出來:“裂!”
持畫戟的手筆直一伸,在眾人的眼中那一直輪轉著的畫戟便似停止了般,接著便是蛇矛的矛柄敲在畫戟的戟尖,再是蛇矛的矛尖敲上了畫戟的戟尾。這一下的情況極其怪異,矛與戟相碰的時間真如電光火石,可在場的人,包括那些普通士兵也是瞧得清清楚楚。
矛並沒有掉落下來,就象是粘在了呂布的畫戟上一般。“如此可笑的招式也敢拿出來獻醜?”冷笑著,呂布面無表情的看著有些發愣的張飛。他的話音一落,便聽到“哧,咔嚓!”的一聲,那蛇矛已然是從矛尖到矛尾裂開了一道口子。
“你奶奶的!”張飛憤憤罵了一句,熊著一張黑臉,健步一跨,抖手衝了上去,“沒矛老子一樣幹贏你!”
“愚蠢!”清聲罵著,呂布眼裡閃現一絲玩弄的意味,“徒手相搏,我還怕你嗎?”
手臂一掄,竟將手上的畫戟高高拋起,嘴角一斜,道:“方天落地之時就是你落敗之時!”
話音一落,張飛的拳就到了呂布眼前。呂布舉拳格擋,可小腹卻在同時傳來了一股力道,將他整個身子朝後推去,同時張飛那難聽的嗓子也響了起來:“落敗?我看是你吧!”
“是嗎?憑你這種拳?就象你的矛一樣,在我面前是沒有任何威脅的!”嘲笑著,那一直握著的拳陡然打了出去,似乎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等張飛察覺到的時候那拳頭已經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鼻樑上。
細細的鼻樑骨斷裂聲在張飛憤怒的嘶吼聲中根本沒人聽到。“真是可惜了你這黑碳鬼的一副尊容啊!”一邊說著嘲諷的話,一邊將另一隻拳頭勾在了張飛的下巴處,將他整個人擊打得凌空躺了起來。
“不過就這樣放過你似乎對我沒什麼好處啊!”冷冷說著,呂布腳尖一鏟,筆直得朝張飛的背心踢去,“就來這一下穿心腳試試吧!”
“奉先這樣做不嫌太狠了嗎?”伴隨著話傳來的還有一道直擊呂布頭頂的破風聲。
“什麼人?”呂布斂去嘴角那一絲冷笑,收腿一躍,避開了後朝來人看去。
其實張飛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與他同來的自然是關羽和劉備,只是張飛歷來性子急,就算是趕路也趕在了劉備和關羽前頭。
“原來太師也在這裡。”劉備眼珠一轉便看到了臉色青白的董卓,他面上微露驚訝,“太師和奉先是一家人,怎麼?”
董卓冷冷瞧了劉備一眼,道:“皇叔既然知道我和呂布是一家人,那就知道我們在這裡並沒有什麼,只不過是普通的練兵。皇叔難道想看下去嗎?”
劉備瞟了瞟董卓身畔的王允,又看了看此時滿臉是血躺在地上的張飛,悠然道:“太師玩笑了。只是這練兵傷亡也太大了點,弄得讓人以為是太師遇上了什麼危險一樣。”
“奉先既然都與我三弟練到了如此地步,那關某也就不恥的來練上一練了!”冷哼著,關羽下了馬,手上青刀一晃,緊盯著呂布朝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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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你先過去休息。若不是太大意,你未必會輸給他。”沒有瞧張飛,關羽只是冷冷的說道。
“別說廢話了,要來就來吧!讓我看看那名滿關中的第一刀”說著,呂布就又開始凝神提氣。
“關某豈會佔你便宜?”狀似不屑,關羽撇撇嘴,“你氣息不穩,經過了連場惡鬥,我就是贏了你也不光彩。”說著,關羽將刀朝地上一頓,閉目盤膝坐了下去。
“哈哈,想不到我呂布居然也會有人讓我休息的一天!”呂布的眼中爆出一
團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