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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我太過於關注,也許是我的眼神特別的讓人感受得到,正在尋找東西的文姬竟緩緩停下了動作,眼神一剎不剎的與我的眼神緩緩對上了。
時間好象變慢了,周圍的一切都彷彿離我而去了,剩下的就只有我和文姬相對的那雙黑眸。一絲絲,一點點,心底的那根弦猛然被撥動了。
被人看透的感覺讓我慌亂的移開眼睛,就在同時,文姬也是極不自然的移開了眼睛。直到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回來了!呼吸聲、心跳聲、風吹動的聲音,甚至是小草滋長的笑言歡語
“文姬,小妹,你看我找到了,你傷心的那些東西原來在塘底還找得到。”
衛仲道的聲音就象是警鐘,一下將神色有點茫然的文姬敲醒了過來,她侷促的轉過身,竟連再看我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爺,你剛才”妺喜走了過來,靠近我身邊,柔聲說道,垂下的眼斂讓我無法看出她的神色。
我托起她的下巴,故意笑道:“怎麼了,爺剛剛逃過一劫啊!”
“主人,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那就是‘夏梅花’了。”顯然是不可能象妺喜一樣待在我身邊,甄真如隔著三四步遠說道。
我抬眼朝甄真如說的看去。衛仲道在水中划著,一隻手託著上紅下白,碗大的朵兒。此時的他正興奮的看著站在岸邊看著他的文姬。
文姬沒有完全背過身去,半側著的臉上絲毫沒有應有的喜悅,眼神只是機械的看著那衛仲道手上託著的“夏梅花”。
等衛仲道溼淋淋的從水裡爬了上來,將花遞到文姬面前,文姬就象是失去思考能力般,絲毫沒有反應,直到衛仲道的一根手指幾乎要碰上她的衣袖的時候才醒悟過來,滿臉薄怒的看著衛仲道,幾乎又嚇得他落水。
“都是我笨!”衛仲道拍了拍自己的頭,“這異種浸水如此之久,早失去原有的活力了,難怪文姬不喜歡了,可我還蠢得將它撈上來,徒讓文姬笑話了。”
文姬沒有說話,只是輕嘆著搖了搖頭。
見衛仲道要將其丟入池塘中,我朗聲道:“仲道,可否手下留情,將這西漠異種送於我王寒生?”
見有人突然說話,衛仲道明顯的反應不過來,隔了好一會才渾身一震,手上的“夏梅花”也掉在了地上。
“就算花再怎麼不鮮不豔了,但依舊是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這話用在花上我想也不為過”身旁是妺喜,身後是甄真如,我看著文姬,緩緩朝她和他走去。
衛仲道還沒開口,文姬突然彎了彎腰,再起身站直的時候手上竟捧著一張琴,而那琴就是我在蔡府看到的焦尾琴。
原來他們兩個真是在這裡我不自覺的嘆了口氣,道:“仲道不必驚慌,就算我是惡人也不會對你如何,我只是想要那朵你不要了的‘夏梅花’而已。”
衛仲道勉強的笑了笑,眼神根本不敢看向我身邊的妺喜和身後的甄真如。妺喜也不打話,手恰巧捧起了那花的時候,琴聲也在此時響了起來。
琴音悠悠盪盪,雖然都是零散的敲音,但串在一起卻是空靈化餘韻。在場的人可以說都是懂琴之人,一時間都只有琴音在迴盪著。
當從琴音的餘韻中醒過神,想要詢問文姬的時候才發現她居然已不見了蹤影。她怎麼會突然想要彈這麼一首曲子?
沒有理會衛仲道的離去,我站在文姬剛剛彈琴的地方。
佳人已渺,琴音了了,只餘暗香點點
第二卷 秦漢三國 第二十五章 會朝之期
“大姐爺怎麼了?”坐在馬車內,素素壓低了聲音問道。
妺喜沒有做聲,只是搖了搖頭,眼光在我側面一溜就移開了。素來少出聲的褒姒倒是撲哧一笑,細聲道:“瞧你那麼心急爺,也不見你上去說說,倒是在這裡跟我們姐妹嚼舌根只怕四妹你在這說的話,爺都沒心思聽到啊!”
素素一怔,少有的沒有出聲反駁,眼光幽幽的打量著馬車外面,隔了好一會才嘆道:“大姐你說是不是我們都”說著她看向妺喜,“都沒有替爺分擔過心事?”
“四妹,你都能這樣想了,想來就算爺不說你也知道該怎麼做了。”長舒了口氣,妺喜有些欣喜的說道:“你和二妹的性子都是喜動不喜靜的,不象三妹,在家裡的事交給她就好了;若是在外面就要你和二妹多替爺注意點了”
“是,大姐我記住了。”素素微微垂下頭,低聲應了句。
“我們姐妹跟爺這麼久,都從沒有經歷過象現在這樣的事,如此多的波折和劫難只要我們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