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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擺兵刃,先後不一的攻了去。
呂布伸指連彈七下,不費吹灰之力的將樂進的箭盡數反彈了回去。一收手,馬超、韓當、周泰、甘寧的兵器從前招呼上來,而身後的卻是夏侯淵、夏侯敦、許褚和太史慈強勁的壓力。
呂布不怒反笑,雙手一合,青白色的光一下增大了許多,再一分手,一前一後的朝兩股人抵去。馬超一聲悶哼,虎口麻成了一片,連手上的兵刃也幾乎握不住。
他深吸一口氣,腳步輕微的朝後移了移,權當是分解身上所受的壓力,可呂布似乎認準了他,輕巧的避開身後四人的勁道,眼神朝馬超身上一瞟,一拳簡單直接的打了過去。
許褚見呂布避開了自己,氣得哇哇大叫,一矮身,氣貫上身如箭般朝呂布身上撞了去。呂布聽得身後破空聲,半扭著頭,餘光一掃,哼道:“真是自不量力!”說著,手掌變爪,朝許褚撞來的頭頂抓去。
與許褚同一陣營的夏侯兄弟一驚,也顧不得剛被呂布逼開,氣還沒有回順,同時呼叫著朝呂布要害攻去。
“想不到你居然還有點本事,這一爪還沒讓你頭破嗎?”想不到一爪下去,許褚仍自活得好好的,呂布微微一愣,就這一愣,夏侯淵的青虹劍、夏侯敦的三尖刀已經刺在了他身上。
見夏侯家得了手,其餘幾人心頭大喜,加上正好回順了氣,韓當週泰和甘寧
再次猛撲了上去,而樂進也在此刻應付掉了呂布彈回的箭,又是七支箭分著先後的朝他射去。
兵器刺在呂布身上半寸就再也進不去了,夏侯兄弟一愣神,耳邊聽到呂布的冷笑,就覺得眼前金光四冒,整個人天旋地轉起來。兩人同時哇的一聲慘叫,張口就吐出發黑的血,如鋪天蓋地般盡數淋在了許褚的背上。
許褚一聲慘叫,似乎這血淋在了身上比頭上受呂布一爪還要難受。眨眼間就見許褚的後背飄起絲絲白氣,衣裳融去,後背上的銅色肌膚也現出了慘淡的血紅。
許褚雙手抓著呂布按著自己頭頂的手狠地一劈,卻不料呂布正在此時鬆開了手轉而對付甘寧等人去了。這一下撲了空,許褚卻收不住力道,熬不住後背的巨痛,狂叫一聲,整個人似中了招般朝後一彈,撞著了正捏著自己喉嚨喘氣的夏侯兄弟,三個人立時滾在了一堆,再也無法站起來了。
甘寧等人心中發顫,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敢慢下來。呂布再次一彈樂進射來的箭,眼中精光一冒,冷冷說了一句:“用箭嗎?我看你還有這能力沒有!”
那彈回去的箭去勢極快,樂進只來得及搭箭那箭就到了眼前,大驚之下他一慌神,三四支箭就噗噗的釘在了他身上,一團團血花在半空爆濺開來,他就如折了翼的鳥般,一垂頭掉了下去。
“逆賊猖狂!”黃蓋一託樂進,弓身一擺,將剩餘的箭一一劈開,掄起一道光華,再一定身時弓弦上已經搭上了十三支黑白交替的箭。
“氣旋之箭!”黃蓋一字字吐了出來,那箭仿如放了慢鏡頭般,先是最慢,
爾後一支快過第一支,如此相增,到最後一支時那箭已是肉眼看不見了。
呂布朗聲大笑道:“好好好。”說著雙手一圈一帶,甘寧四人竟不由自主的擋在了他的面前,活生生做了他的擋箭牌。
黃蓋臉色一變,就連卑鄙兩個字也沒時間罵,奮力將弓弦一帶,整個人硬生生的將腳面壓進了土裡。
“以氣御箭?”呂布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就這一分神,八隻手掌齊齊擊在了他的小腹。
“愚蠢!”呂布全身黑氣一冒,眼中厲光一閃,沉聲吐氣,“給我滾!”
甘寧四人再次身不由己的被一股力道猛然撞擊內腑,眼前一片發黑,再一定神打量時才發現自己前襟全是鮮血,而人已落到了臺前的地上。
“八方極舞”一直默不做聲的左慈將小眼睜得老大,雙指一併,木劍在一片七彩光中裂得粉碎,全數朝呂布射去。
“看某家可曾怕過?”呂布臉上一陣扭曲,那眼中射出的黑色光芒猶如實質,暴喝道:“入世魔天擊!”
這一下聲音如九天轟雷,象是要把地都撼動般。受了這一喝,黃蓋的身形再也站不穩,手上一軟,那原本以氣御的箭立刻失去了控制,其中幾支朝著只留著一個腦袋在外面的關羽而去。
“哈哈!”呂布一陣狂笑,“還要什麼‘滅世’?我一人足以!”笑了一半突然遏止,不提防間那失去控制的箭竟有一支扎中了呂布左臂的肩胛骨,箭入勢極深,只有後面的幾桿羽毛露在了外面。
這一下也讓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