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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累了,關於戰傳說的事,師叔會放在心上的。”說著,他已走近騰易浪,握住了他的手,輕聲道,“你安心休息養傷,戰傳說死有餘辜,六道門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騰易浪低低地似乎又說了些什麼,卻已無法聽清,少頃,他竟就此沉沉睡去。
蒼封神這才放開他的手。
六道門眾弟子神情中皆有憤恨之色。
戰傳說忽然感到極不是滋味,因為他本是真正的戰傳說。
就在這時,有一六道門年輕弟子快步而入,對蒼封神附耳以細如蚊蚋的聲音低聲耳語了一番。
蒼封神眼中精芒倏閃即逝,淡淡地道:“這隻怕是戰傳說的障眼法。他們二人慘遭毒手,門中弟子聞訊無不悲慟,唯有讓他們早日入土為安,方可略慰六道門三百弟子之心!”
那年輕弟子欲言又止。
雖然蒼封神力邀戰傳說前往六道門以答謝其對騰易浪的救命之恩,但戰傳說卻婉言拒絕了。
在花鎮打聽了龍靈關的方向後,他便離開花鎮向東北方向而行。
此時,他已知道如今距父親與千島盟刀客千異一戰確實已有四年,除非整個花鎮的人都在對他說謊。
天下之大,卻似乎並無戰傳說可去之處。既然如此,他便決定前去龍靈關,至少,那兒曾留下他父親的足跡,還有一柄與他的家族有著莫大關係的“龍之劍”。
一路上,戰傳說無意中聽到有人提及龍靈關一戰以及“龍之劍”,每個人提及千異挑戰樂土高手時,都說是在四年前。如此看來,戰傳說在戈壁古廟中昏迷後有四年時光悄然而過已是不爭的事實。
而提及龍之劍的人越多,說明戰傳說越來越接近龍靈關。
想到四年時光在不知不覺中灰飛煙滅,化為烏有,戰傳說心中之感慨可想而知。正因為如此,他愈發急於見到龍之劍,也許他感到唯有見到了龍之劍,才能使他因時間的斷層而漂泊無定的心沉靜下來,所以他步履匆匆,少有停歇。
第三天黃昏。
因為急著趕路,戰傳說已一日未曾停歇。當他見到前方山腳下有一面自樹林間挑出的幌子,寫著“茶”字,迎風飄揚時,頓時感到口乾舌燥。未作遲疑,戰傳說加快了步子,向那茶鋪走去。
茶鋪是設在一小片柏樹林中,有三棵並排的柏樹被斬斷上半部分,砍去枝丫,便成了茶鋪一側的三根支柱。鋪內除了在灶間忙碌的茶博士及一名夥計外,只有一個客人,正背向戰傳說這邊而坐,腰桿挺得筆直,如同一杆標槍。
戰傳說飛步走入茶鋪,目光無意中掃過那茶客時,先是一怔,隨即臉上有了甚為奇怪的表情。
那茶客似乎也察覺到戰傳說注視他的目光,緩緩地轉過身來,望著戰傳說微微一笑,清俊爾雅。戰傳說失聲道:“是你沒想到這麼快便與你重逢了。”
那茶客赫然是六道門一年輕弟子,此人曾向六道門門主蒼封神低聲細語,故戰傳說對此人有些印象。六道門弟子衣著獨特,戰傳說從背影便能看出對方是六道門的人。
孰料那人卻道:“在下丁聰,其實此次你我並非偶逢,丁某是有意在此等候你。”
戰傳說大惑不解,怔怔地望著丁聰,一時難以明白其中玄機。
立足於此山崗上,可將遠處茶鋪四周的情景一覽無遺。
戰傳說與丁聰相隔丈許,並立于山崗之巔。沉默了良久,戰傳說忍不住開口道:“不知丁丁兄為何要在此等我?”他本欲稱對方為“丁大哥”,忽然間記起四年時光流逝,今日自己已十八歲了,丁聰未必比自己年長,當下及時改口。
丁聰的目光投向遙遠不可知的地方,半晌方才長吁了一口氣,收回目光,直視著戰傳說,道:“我是為殺你而來的。”
戰傳說的表情頓時凝固。但丁聰神色平靜,眼中更無絲毫殺機,戰傳說暗吁了一口氣,道:“丁兄說笑了。”
丁聰緩緩搖頭,道:“這並非戲言,我是奉門主之命前來殺你的。”
戰傳說心中劇震,脫口道:“怎會如此?”
但憑直覺他又感到對方並非虛妄之言,不由多看了丁聰幾眼。忽然間,他發現丁聰看似平靜中的眼神,竟隱藏著無數的痛苦、彷徨、矛盾、困惑只是這一切都隱藏在眸子的最深處。
丁聰道:“賀易風乃我六道門四旗旗主之一,論武功、品行皆令門中弟子敬服,我發現賀旗主的致命傷口並非劍傷,而戰傳說所用的兵器是劍,這其中必有蹊蹺之處。我仔細察看了賀旗主的傷口,發現傷口外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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