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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猛凜然道:“眼下我們劍帛人初起,江南歷百年人禍,當修養生息。讓冥皇老兒與大劫域和千島盟拼個你死我活,到時候我們豈不是更可撿得漁人之利?這個時候出兵本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我們劍帛人豈能因為個人的野心而走向戰亂的火坑?”
“猛將軍此話太過了吧。戰公子來我江南,其作為是有目共睹的,他傾心為劍帛人,誰人不知,何況出兵之事本是經由公主與眾人商議之後的決定”
“物先生讓他繼續說!”戰傳說打斷物行的話。
姒猛道:“我不過只是為我江南百姓著想,他們受欺凌近百年,難得我們劍帛復國,卻又要將他們引向戰爭,我們又於心何忍?我們身為劍帛子民,就是想讓我們的子民過上好日子,可是如果戰爭一起,何時能平靜?”
“我一向敬猛將軍是一條血性漢子,我劍帛人何時怕過苦累?我劍帛人何曾受過百年來這般奇恥大辱?我們苦忍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一雪前恥,恢復我劍帛人百年前的輝煌嗎?我們苟安於江南,難道等待他們相互吞併之後成了不可攻破的整體再來宰割我們嗎?我支援出兵,我本熱血兒郎,敢把頭顱拋異鄉!相信我萬口山八寨的兄弟也決不是畏縮之人!”
戰傳說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欣然之色,因為立起身的正是他招降的萬口山首領何萬里。他當日之所以招降各寨,也是想為自己陪養出一支不屬於劍帛人的兵力,他決不想讓劍帛人牽制自己的權力,當然他並不是準備對付劍帛人,而是他深明若軍中無一支讓自己指揮順當的隊伍,那將會是一件極為危險之事,而何萬里剛才那一席話更讓他明白這幾個月的工夫並沒有白費,當然,他對何萬里的這一席激昂的話也是大為感動。
“好一個我本熱血兒郎敢把頭顱拋異鄉!我軍中有這樣的熱血兄弟,又有何敵人是不能戰勝的?”戰傳說讚道。
帳中的一干將領也都聽得熱血上湧,唯有姒猛一個人的臉紅得像豬肝一樣。狠狠地瞪了何萬里一眼,但卻並不敢發飆。畢竟何萬里所說的話深得人心。
“既然姒將軍不願意出兵,那麼就讓你留守江南,不過你的部屬將隨軍出征!”戰傳說又道。
“司危大人此話什麼意思?”姒猛神色一變。
“很簡單,來人,將姒猛拖出去斬了!”
“你敢!我是皇親,我沒犯錯誤憑什麼斬我?”姒猛頓時暴怒。
“三個月前,姒伊公主就已拜我為劍帛國司危。臨陣禍亂軍心,汙衊本司危,就憑這兩條罪狀,我便足以殺你以定軍心!”戰傳說沉聲道。
姒猛這才猛然意識到戰傳說殺他之心已決,自己的處境十分危險。當下突然掠起,向帳外射去。
他明白在帳中全是戰傳說的人,他根本不可能有機會活命,唯有先逃出大帳才可能有機會。
但是他卻忘記了自己的速度是不是能夠快過赤影。
在姒猛身子剛動之時,赤影已經撞在了他的身上。姒猛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身子踉蹌跌出,營中衝入的侍衛刀劍齊出以極其利落的速度架在姒猛的脖子之上。
赤影一出手便又重回到自己的位置,事實若不是姒猛一心想逃,赤影也決不可能這麼容易得手。論武功或許赤影尊者比姒猛要強上一些,但要勝姒猛卻也在百招之上,但一個一心想逃一個突然出手,自然使姒猛中招。
“司危大人”物行等人慾求情,但戰傳說卻一擺手冷聲道:“諸位若是要求情,那就請免了!”
說完竟甩手自後門行出帳外,一時間帳中劍帛眾將皆為之愕然不知如何是好!
(據玄武歷記載:玄武一千九百七十七年秋,木帝戰傳說為統一劍帛國的思想,鞏固姒伊的地位,採取了極為強硬的手段,清理了劍帛守舊派在軍中勢力,使劍帛人凝聚力大增。這年秋,木帝兵分兩路,一明一暗。明由大將物行統領直行坐忘城。自己暗中領其死亡軍團偷襲坐忘城。坐忘城從沒想到戰傳說這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策略是針對坐忘城,而木帝死亡軍團更是由流寇草莽組成,戰力之強,僅在坐忘城一戰便名揚天下。而更出貝勒意外的卻是城中小夭組織昔日父親舊部城中響應戰傳說,從而一舉攻下坐忘城。從此,木帝真正開始了征戰天下之旅。也積累了征戰天下的資本,更改變了天下戰爭的局面)
小野西樓近日心神極難平靜,總隱隱覺得在其背後有一雙無形的眼睛使她如負荊芒。
她不相信大司盟會發現她與戰傳說及勾禍的秘密,但是她卻無法找到那雙眼睛的所在。這使她根本不敢出去與戰傳說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