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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想再親師父一下!不做,香就偷不成。
盯著星華的臉,飄蘿慢慢俯身而下,軟潤的紅唇親到了他的臉頰上,停了片刻才退開。
這年頭,不會偷親師父的徒兒都不是好徒兒了。
畢竟是做賊心虛,親完之後,飄蘿想撤離星華的房間,試探性的想從星華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她才動了一絲,星華的手霍的一下抓緊,力道大得差點兒讓她呼疼。師父在睡覺的時候,是有多沒安全感啊?還是他在做夢,夢裡有他想握緊不放的東西?
逃不掉的飄蘿就那樣安安靜靜的坐在星華的床邊,陪著他,看著他,不免想起了端炎那次抓著她的手腕疾飛,擱著衣袖她都不喜歡被他碰,到了師父這兒,一點不喜感都沒有,反而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偷師父的豆腐吃。睏意漸生,飄蘿緩緩的伏到星華的胸口上,聽著他均勻的心跳聲,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被睡意完全席捲之前,飄蘿輕輕的嘆了一聲,低聲細語,“師父,你一定不會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也不會知道我有多慶幸那天在妖林的蓮湖邊遇到了你,如果我這輩子只能闖一次禍,那一定是掉在你的手心。”
飄蘿自言自語完,房間裡變得十分寧靜,來不及想明天星華醒來看到她坐在他床上的震驚她就睡了過去。太困了,明天趕在星華醒來前再想借口吧。
不知到了幾時,一隻手指細長的手掌似羽毛般的落在了飄蘿的頭頂,極慢的自上而下捋著她的長髮,一下又一下
隱約中,飄蘿似乎聽見有人在她的耳邊低語,我心似明鏡,而你,會永遠在我掌心。
是誰,在與她說話?她想問,是他掌心逃不掉的獵物還是他手心握住就再也放不開的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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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飄蘿想翻身躺個舒服的姿勢,發現不成,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看到眼前不熟悉的東西時,恍然想起自己在哪兒,剛欲從星華胸口直起腰身,赫然發現他的一隻手臂搭在她的背上。不敢驚醒床上的人,她一邊動作緩慢的抬身一邊用手拿住星華的手臂將其輕輕抬開,放到他的胸口。看到自己被星華抓住的手,飄蘿又急又氣,急的是他怎麼還握著她,難道真要等到他醒?氣的是他捏了一晚上不嫌累麼?讓她吃驚的是,估計星華握著成了習慣,這次她很輕易地就從他手掌裡抽回了自己的手,而他的手還保持攥著她的姿勢。嘿嘿,成功了,趕緊脫身。
從床邊站起走開幾步的飄蘿正想施法離開,又想到一事,走回去,彎腰在星華的臉上飛快的親了一下。好了,這下她可以安心的走了。一道微微的藍光閃過,飄蘿消失在星華的房間裡。
姑娘的身影剛不見,床上的男子便睜開了眼睛,兩眼清亮似星辰,一點都不像是睡著剛醒的人,抿著的薄唇似有似無的彎起一個細微的弧度。輕巧的翻個身,星華好心情的打算再眯一會兒。
回到自己房間的飄蘿二話沒說趴到了自己的床上,滾進被窩。昨晚沒睡好,她得補一覺。
這一覺,再醒,便到了日曬三竿的大中午。飄蘿還是被餓醒的。
在星華宮遍尋不見星華,飄蘿跑到廚房找吃的,發現什麼都沒有。沒法,還是得找到賢惠無雙的總攻大人。飄蘿又開始在宮裡找一遍,這次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師父居然在禪房裡被她發現了。
“師父。”
飄蘿從門口走進去,站到手裡拿著一本她看不懂上面什麼字的書的星華跟前,可憐巴巴的道,“我好餓。”
星華翻著書,隨口問道,“昨晚做賊去了?”
“沒有啊。”
“怪了。”星華抬起頭,目光看著前面,狀似思考,表情頗為認真的道,“按說,不做賊一般不會起床就喊餓的。”
飄蘿這會腦子轉得快,撒謊都不帶打腹稿的,“仙界還有什麼地方比星華宮更好的嗎。外面的東西,我看不上,沒那做賊的必要。”
“那星華宮裡呢?”
“星華宮裡的東西我還用偷嗎?”飄蘿特別理所當然的道,“師父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星華想了想,覺得飄蘿的話好像挺有道理的點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她說話,拿著書轉身,隨意而不經心的說著,“星華宮裡好像也沒什麼寶貝,非要說有,那就只有為師這個人了。”
被人一句話射到內心深處的感覺是什麼樣?
就是飄蘿此刻的感覺,一語中的(dì)般的直命她的心虛。
“你不會偷為師吧?”星華忽然轉回身看著飄蘿,目光犀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