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獺�
“端炎,放下我吧。”
照此下去,不出幾招端炎就會被魔心打死,她不想連累他,也許沒有她,他還得逃得一線生機。
“女人你別說話行嗎。”端炎不肯放下飄蘿。
飄蘿再道:“一時半會他不會殺了我,你快走吧。”可魔心抓到他,必死無疑。
端炎不肯丟下飄蘿,咬牙硬鬥著。
感覺端炎抱著自己的手臂越來越松,飄蘿恨自己不能幫他一點忙,他如此固執,必然會死在魔心的手裡,此刻為何沒有一人能來幫助他們?她的師父呢?那個曾答應過她,不論她遇到什麼困難都會在第一時間趕來救她的男子,為何多日不見他的蹤影,就算他相信端炎不會傷害她,可還有魔心不是嗎?他難道就放心嗎?或許他走之前將魔心打傷是希望能保護她,可他難道沒想過,在魔宮,魔心受不受傷都能輕易的將她置於死地嗎?
師父
我等你,等天明,等天黑,等週而復始的炙熱和刺骨錐心的寒冷,等到我氣息奄奄意識彌散,我以為你會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可你沒有。
我盼你,盼睜眼,盼閉目,盼分不清日夜的每一次醒來能看見你溫柔而憐惜眼神,盼到我傷痕累累淵臨絕境,我想著你一定在我夢醒時分騰雲駕霧而來,可你仍舊沒有。
我信你回來,堅信!一簪,一發,我信自己在你的心尖,不信你我心心不相印,不信你會將我棄下。
可你,在哪?
魔心對端炎的左躲右閃沒了耐心,在端炎和飄蘿的頭上籠罩下一個巨大的紅光法圈,為了保護飄蘿,端炎彎下身子將她護在自己的懷中,用背脊擋住所有的魔法,一口鮮血頓時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抱著的飄蘿的手臂被震斷,女子纖細的身子從高空裡開始墜落。
虛弱的飄蘿連叫都叫不出來,想施法讓自己飛起來都做不到,只看著自己離端炎越來越遠,飛快的墜落。
魔心不急於收拾命在眨眼間的端炎,飛身打算抓飄蘿。
一縷清風吹來,吹來了飄蘿熟悉的一絲香氣,那種味道,她日思夜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淡藍色仙服的星華就那麼毫無預兆的從天空乍現,張開雙手接住了下落的飄蘿。見到了他心心念念牽掛的女子,那一刻,她瘦小到一個巴掌大的臉讓他驀然心疼不止,電光火石之間的一個閃光,他恍然明白,抱著的女子對他來說,已重要到無人可代替的地步了。他,可不可以以後自私的將她永遠帶在身邊,與她分離,於他來說,百般難受。
“飄蘿”星華下意識的喊了一聲眼睛微微睜開的飄蘿。
他,來了!
她聽到了他的聲音,也聞到了他身上的香氣,可是
飄蘿在閉上眼睛的一刻想。師父,不是每一次你的相救我都會心動膜拜,最需要您的時候,是端炎出現,他比你更懂兩個字——及時。
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在,我是否還能堅信你是我最安全最溫暖的守候?
將氣息微弱的飄蘿小心翼翼的護在懷中,星華一點都不想和魔心浪費時間,果斷的用仙法將魔心擊退,他身上的傷一定還沒有完全復原,對付端炎不在話下,可若想從他這裡再帶走飄蘿簡直是做夢,他不會將她留在魔界了。
這一次,他要帶走她,她只屬於他的身邊。
縱然對星華的來遲有埋怨,可當星華將她摟緊的剎那,飄蘿感覺到無盡的放心,多日來沒有睡一個安穩覺的她靠在星華的頸窩裡,再不擔心風雨,再不害怕魔心,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魔心避開星華的攻擊之後打算殺了已經剩下一口氣的端炎,將他的內丹拿出來,捏成粉末,看著端炎驚恐的表情哈哈大笑,“哈哈端炎,看到了嗎,你就算拼死救出飄蘿人家也不會感激你,仙首的心中,他的寶貝徒兒才是最重要的人。去死吧你。”
長虹之劍的劍光射向端炎,千鈞一髮之際,一個淺綠色的身影忽然閃現,抱著端炎飛到了三丈之外,看著他,“端炎?!”
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端炎定眼一眼,“嗣音?”
仙裳素雅的嗣音扶住端炎的身體,蹙著眉頭,“多年不見,你怎麼”看到端炎頭上的紅色天印,嗣音驚呼,“你遁入魔道了?”
端炎無力的點點頭。
魔心看著嗣音,冷聲道:“哪裡來的不怕死的女人。”
嗣音將端炎護在身後,看著魔心,雙手並張,兩把細長的秀劍出現在她的手中,架開身勢,“本仙乃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