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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日我不在了,你可會偶爾想起我?”
星華提起自己的心看著花翹,莫非她又想
“別這樣看我。”花翹若無其事的平靜道,“別緊張,我不會再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來。我只是好奇想問問,如果那日我死在潛龍谷,你會不會有那麼一點點想念我?”
星華看著花翹,“沒有如果。”
有如果,他會想如果自己沒有和千離一起去潛龍谷該多好,不必欠她一份情。不必現在刻意迴避她,他可以像對待嗣音那樣放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對她親近了吧,怕她想得更多,對她疏忽吧,自己心裡總覺得虧著她什麼,狠一次自責就多一分,他真的無法想象她若永遠住在星華宮自己要與她如何相處?
還有,飄蘿。
他的心尖寶可是個大醋罈子,翻了一缸醋又該如何哄她?
一想到飄蘿,星華的嘴角就忍不住勾了起來,如中毒一般,讓他上癮的歡喜與迷戀。
星華唇邊出現一下很快消失的笑意被花翹捕捉到,心中納悶,他剛剛是笑了吧?
桃花下。
星華陪著花翹站了許久,只是靜靜的站著,聽風聽雲聽鳥鳴,閉心閉情閉過往。
她來,他接。
她走,他不會留。
再求其他,他已表了態度。
日暮漸近,星華對花翹微微頷首,轉身離去。
剛走到飄蘿房外,星華聽見裡面的哭聲,心頭一緊,立即破門而入。
“阿蘿”
坐在床上飄蘿見星華忽然出現,張開雙臂抱住疾步走到床前的他,低聲啜泣,“師父”
星華摟著飄蘿坐到床邊,“怎麼了?”
“我做了個夢。夢見你死掉了。”飄蘿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傷口冒著血,我怎麼都捂不住,你全身的衣裳都被血浸透,我喊你好久都不睜眼。”
“傻瓜。做夢怎麼能當真呢?”星華輕輕拍著飄蘿的背,“師父好好的在這,什麼事都沒有。”
飄蘿當真是被夢境裡的景象嚇到了,“很逼真。我都感覺到從你傷口湧出來的血是熱的。師父”
“不哭。啊,阿蘿不哭。”
星華雖安危飄蘿,卻不免蹙起了眉心,帶她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聽到她說做夢,一夢竟是夢到他全身是血的死亡,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無端端的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師父,你別留下我一人。”
“不會!”
飄蘿沒告訴星華,在夢裡,她跪在他的身邊,不停的喊他,甚至說她有了他們的孩子他都沒有睜開眼,那種絕望讓她的心痛得難以忍受。
星華收緊自己的手臂,“我在這。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縮了好一會兒鼻頭之後,飄蘿的情緒總算穩定下來,看到她通紅的眼睛,星華湊上自己的唇,落下輕輕的吻在她的睫毛上。
“師父,天黑了嗎?”
“嗯。正準備叫醒你起來吃飯呢。”
飄蘿摸了摸肚子,笑了,“還真餓了。”
“起床吧。”
“嗯。”
星華在房外等著穿整衣裳的飄蘿,或許她對那個夢釋懷了,可他卻隱約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與她不同的是,她擔心的是他,而他心憂的卻是她。
飄蘿從後面抓住星華的手,蹭著他的身子,“好了,師父。”
嘴角帶笑的男子任身邊女子抓著自己的手,帶著她朝廚房走去。
星華一邊做飯一邊聽坐在廚房門椅子上的飄蘿哼著小曲,也不知道她到底哼了些什麼,咿咿啊啊個不停,瞟了她一眼,想氣又想笑,“阿蘿,把你的腿放下去。”
像什麼話!一隻腳踩在牆上,一隻腿搭在膝蓋上,不停的抖。她是女子,女子啊!怎麼越大越跟淑女的距離越遠。
飄蘿睨了一眼星華一下,繼續抖腳。收到星華射來的目光後,倏的一下把腿都放下,起身竄到他跟前,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轉身回到椅子上,繼續抖腳的姿勢。星華瞪眼看她,她笑得賊溜溜的,一臉‘都親了一下,好意思兇我嗎?’的表情,肆無忌憚。
掌勺的總攻大人無奈搖頭。
星華知道自己疼飄蘿過了頭,可這有什麼關係呢?他對她沒要求,只想她開心的生活,該教給她的,他不會藏著,可無關大雅的,他不願意捆住她。只是
“哎。”
星華想著是不是送飄蘿到月宮仙子那學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