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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壓不下去，終於爆發出來。

“賤人！”

一聲中氣十足的氣吼，聽得星華再也忍不住了，笑了出來。

“呵呵”

“你還笑？不準笑。”飄蘿被笑得無地自容，“不準笑了，不準笑。再笑就討厭你了。”

星華收了笑，“好了，不笑了，我不笑了。”看著一張臉被窘的通紅的飄蘿，真可愛，稍稍一下就把她惹得炸毛啊，而且現在的表情比那個時候還多，傻乎乎的，笨笨的。“不要急，我說了，你說出來我就算你沒看。”

算她沒看？！

他這是告訴所有人她明明看光了他的身子卻死不承認，而他受到了欺負還擺出一副‘本老爺大方的原諒你’的姿態嗎？

飄蘿想起自己看到的男人身軀，緩和褪色的臉頰又慢慢的紅了，看著星華的眼睛也漸漸的不好意思了，臉龐發燒的時候，她瞥開了視線，將臉埋在了星華的胸口，不敢看他了。沒想到男女的身體差別那麼大，她她又不是故意要看，是他忽然站起來給她看啊，他要是一直坐做在水裡她不就看不到了嗎？都是他的錯。

“阿蘿”

星華喊著胸口的飄蘿，發現她頭低得更下了。

“阿蘿。”

飄蘿再低。

星華將被子拉整，準備抱著飄蘿睡覺，懷中的女子忽然驚醒，腦子恢復得無比清晰。

“等一下。差點就被你給糊弄過去了。”飄蘿看著星華，“這是哪兒？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又為什麼在？我和姐姐睡在一起，你把我姐姐弄去哪兒了？你到底是鬼還是神？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啊，我們不能睡在一起，你，趕緊送我回去，姑娘家的名聲可重要了，小時候老夫子沒有教過嗎。”

“你姐姐在隔壁。”

星華簡短的幾個字一下回答了飄蘿好幾個問題。

“這房間不像客棧的上房。”

“我是神。”

飄蘿怔怔的看了星華好一會兒，他真的是神？

“能把我變回到姐姐床上去嗎？”

“能。但是不想。”

“為什麼？”

星華回答的特別理直氣壯，“我要跟你睡。”

飄蘿：“”

神哥哥啊，我是女的啊，你是男的啊，你不能這樣不帶節操的下凡啊，這樣會教壞很多凡間的小孩子的。

“神仙都像你這樣無賴嗎？”

飄蘿不禁懷疑神仙每次下凡到底是幹嘛的了，尋花問柳？

“在你的面前我不是神。”

飄蘿問，“那是什麼？”

星華一下沉默了。不願她想起過往，也知道現在他們的身份不能有情，上神的他不能動凡心，若是再不管不顧的跟她在一起，到時一場悲劇無法避免。可，又有誰知道，在孤寂絕望了兩百萬年之後，看到轉世的她，他有多麼不敢相信。他像一個賴皮的孩子纏著自己最心愛的東西，片刻都不想離開，生怕她會消失，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在她的身上，感覺到她真實的存在。

不能跟她太親近，不能再動心，不能讓她想起過去，甚至連陪她的時間都不能太長所有的他都知道，卻是根本做不到。

不見她，做不到；

離開她，做不到；

看著她在別人的身邊，做不到；

他是反常的，現在的他讓神界的人看到肯定會說他瘋了。可是他自己知道，他是正常的。現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一個活著的他。

飄蘿沒有得到星華的答案，從他的眼底她看到了悲傷，她不知道無憂無慮長生不死的神仙為什麼會出現那樣的神情，他們不是永遠開心的嗎？

他在她的面前不是神，那是什麼？

“阿蘿，睡覺好嗎？”

飄蘿回答的很乾脆，“不好，我要回姐姐身邊。我不能跟你睡在一起。”

“阿蘿，聽故事嗎？”

飄蘿眨巴了兩下眼睛，沒說話。

“以前，有個女子。她跟一個男人出門在外，男人為了方便照顧她，兩人住一間客房。睡覺的時候，男子睡著了，女子就會從旁邊爬到他的胸口，非要貼著他的肌膚睡覺。有時吧，趁男人睡的熟，她還會偷親他。最過份的是，天氣冷時，女子不肯一個人乖乖在房間裡睡覺，天天蹭男子的床，越蹭越上癮，最後”

星華打住了話，沒說了，飄蘿忍不住問，“最後怎麼樣了？”

“最後就睡到了一起。”

飄蘿認真的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