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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牆壁均是大塊的白玉石,壁上的明珠將宮內映的雪亮。奇怪的是走了半天沒見一個人,倒是有種暗香緩緩流動,越往裡走越濃烈。 翡翠下意識閉氣,小魔將她帶到一扇石門前,再也不肯往前一步。 “這位大大人饒命,宮主左護法從不允許我等進這扇門!” 翡翠猶豫了一下,一劍穿了那小魔的心。她不喜歡殺人,但她也清楚,放他出去搬救兵的話,死的說不定就是自己了。 推開石門,濃郁的薰香迎面而來,紅紗帳內竟在上演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宮圖。發現了有人入侵,一人迅速披上衣物,厲聲道: “何人如此大膽,竟敢闖我逍遙宮?” 逍遙宮現任宮主居然是個絕色女子,及臀的長髮微卷,遠山眉襯著一雙杏眼,鼻樑高挺,菱唇硃紅。此時,她臉上情慾的紅潮還未退去,一雙青金色的杏目正狠狠地瞪著翡翠。 然而,當帳內的另一人緩緩起身之後,翡翠的憤怒已經不需要藉助泣血劍來激發了。 那一頭銀髮,那一雙寶石般的紅瞳!邪骨?!你你好!我擔心你出事,一路趕來浮島,你卻在這裡風流快活? 暗紅色的流光順著泣血劍向那芙蓉帳刺去,逍遙宮主未反應過來,邪骨抱住她閃到一邊。紅紗帳已經成了一片灰燼,那兩人就在翡翠面前,緊緊相擁。 翡翠用力地握著泣血劍,流血的掌心傳來陣陣刺痛,如此,她才可以不顫抖。泣血劍貪婪地吸著她的血,劍身竟然從赤金慢慢變成純淨的銀白。 逍遙宮主的臉色早已變得慘白:“泣血涅槃?君上?不可能你,你是誰?” 回答她的是一陣銀色劍花,快刺到她身上的時候,邪骨卻欺身上前,將她護住。 翡翠硬生生的止住了劍,內力反噬,一口血噴了出來。那一層薄薄的面紗瞬間被染成了紅色,緩緩落下。 邪骨的目光漸漸聚焦到了翡翠臉上,他的身子猛地一僵,不可置信地瞥了懷裡的人一眼,猛地把她推開。 “翠翠兒?” 翡翠眼中的紅光消退,她的臉色慘白,被泣血吸了太多血,加上憤恨和悲傷的心情交織在一起,她幾乎站立不住。她看到邪骨向她伸出手,想到那雙手方才還抱過逍遙宮主,她只覺得一陣噁心。 “啪”的一聲,她拍開了他。 “翡翠!為什麼,為什麼又是你!”逍遙宮主的臉色卻比翡翠還要白,她直直地盯著翡翠的臉,滿臉不可置信,“你消失了十四年,整整十四年,為什麼還要回來?” 聽著那尖銳的喊叫,翡翠心中最後的疑惑也解開了。 “原來如此,我說逍遙派為何要帶走南冥王,原來宮主和南冥王是老相好了,對不對,季壬?” 就算容貌變了,季壬的脾氣性格還是沒有變,她對邪骨的心思,也依舊沒有變吧。 “翠兒,不是那樣的” 邪骨似乎說了些什麼,可是翡翠聽不見,她開始耳鳴,視線也變得模糊了。季壬的臉突然變得極其猙獰,一道碩大的疤痕出現在她臉上,她最後看見的是,她腕中飛出一條青蛇,張嘴朝她咬來
第廿六回 妄結幻境鎖君心 難料郎意屬她人
邪骨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觀月山小竹屋內,那榻上似乎還留著翡翠的氣息。他的太陽穴微微發脹,搞不清自己究竟是夢是醒。 他不是應該在和魔君戰鬥嗎? 他還記得魔君的泣血劍和自己的汝霜劍碰撞在一起,震崩了觀月山上的積雪,瞬間埋葬了玄冰宮。 “王,你終於醒了。” “翠翠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朝思暮想的人兒突然出現在了眼前,他的瞳孔倏地收縮了。 “什麼回來?我從來沒有離開過。”小人兒微笑著款款而來,坐到了他的身邊。 是嗎?她從來沒有離開過,沒有受過魂傷,沒有去地母宮,她一直在他身邊? 這是真的嗎? “王”她突然將右手撫在了他的胸前,欺身吻了上來。 邪骨一驚,雙手卻不由自主地環住了她的腰。 她的吻熱情又激烈,她的手在他的胸前不停的遊走,經不住她的撩撥,邪骨伸手抽去了她的腰帶,完美的胴體呈現在了眼前。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翠兒翠兒”他一遍遍喊著她的名字,直到筋疲力盡。 就當這是真的吧。至少,你在我身邊。 沉沉睡去的時候,他依然把她揉在胸前,不肯放手。 可是懷裡的人睜開雙眼,卻流下了兩行清淚。她伸手描畫著他眉眼,輕聲自語:“王,你心裡,終究只有她嗎?不過沒有關係,從此以後,我會在這裡代替她,陪你到永遠。” 笑容在她臉上無聲的綻放,綻放到淚水肆意磅礴。 十四年前,邪骨將季壬重傷,二姐仲壬冒險將季壬帶出了南冥,雖然勉強保住了性命,邪骨那一劍,卻毀了季壬的容貌,將她變成了殘廢。 她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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