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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說的是實話，沒有虧待你嘛。早知道我就不下這種狠手了。”末淵摸著自己的下巴，表情慢慢地恢復成小素熟悉的模樣。

“，”小素被氣傷到。太過分了，這人簡直

離陽站在一旁。小素彷彿在見到末淵的一瞬間，恢復了活力，之前那些憂傷的氣息和惆悵的氣質立刻無影無蹤，活力四射。

難道說在末淵身旁的小素，都是這麼鮮活的嗎？離陽眼神漸漸黯淡了下來，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小素走到蕭戾旁邊，這廝已經爬起來坐在地上。臉上身上交錯的傷痕，昭示著之前跟末淵應該有一場慘烈的對戰。

但問題是末淵身上卻乾乾淨淨的，這什麼情況？

末淵的眼神飄忽，“我一直都厲害著呢。”隨即話頭一轉：“三支丸的解藥呢？趕緊交出來！”

“呵呵。”蕭戾狼狽地坐在那裡，卻開始笑了起來。

末淵立刻就怒了，蕭戾很清楚，雖然他現在遍體鱗傷，但優勢還在他的手裡。只要小素需要解藥，他就能夠以此威脅到所有人。

這也是末淵不敢直接將他弄死的關鍵原因，比起蕭戾，小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小素緩步走了過去，雖然吧。蕭戾之前的所作所為有他自己的理由，但現在這麼賤賤的態度讓小素看得窩火。

她走到蕭戾身邊蹲下，伸出一隻手出來，白皙的掌心裡躺著一顆滾圓的丹藥。

等蕭戾看清楚了丹藥，眼眶幾乎撐裂，鎖靈丹？這怎麼可能？她怎麼會有鎖靈丹的？

“這不是我的啊，是你們之前給我的，不過我沒吃而已。”小素帶著俏皮的笑容，盯著蕭戾的表情看。

“不可能，三支丸我是看著你吃下去了”蕭戾想不到有任何破綻，在他和宋長老兩個人的監視下，小素確實將三支丸吃掉了，但是為什麼她沒有吃鎖靈丹？

月圓之夜，沒有鎖靈丹的壓制，她必然會被噬靈而亡，這怎麼可能？！

“嘿嘿嘿。”蕭戾詫異震驚的表情讓小素覺得心情很好，之前因為她母親的事情亂糟糟的焦慮得到了緩解，自己果然壞心眼。

“這個就不能告訴你了，”小素笑眯眯地看著蕭戾。

末淵的神情徹底放鬆下來，只不過眼睛裡起了一層寒意，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必要繼續留著蕭戾了。

這傢伙盯上了小素，如果這次放過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冒出來，這樣下去自己總是不會安心。

蕭戾仍舊在茫然，他始終不知道為什麼小素可以不吃鎖靈丹還能活下來，一旁的小素卻已經發現了末淵的動作。

她起身，伸出手輕輕碰觸了一下末淵已經在凝聚靈力的手，末淵蓄勢待發的靈力開始消失。

“怎麼了？”末淵問。

“放他走吧。”小素輕聲回答。

“不行，這個人留著太危險。”

“放了吧，就當是，感謝他這麼多年來替我盡孝了。”

末淵臉上的詫異不亞於蕭戾，這都哪兒跟哪兒，什麼盡孝，小素在說什麼？

小素搖了搖頭，讓末淵將蕭戾身上的禁制解除，她直接開了一個空間入口，拎著蕭戾就往裡面扔。

“你這是，將他送哪兒去了？”末淵看得目瞪口呆，小素這被抓走這麼一次之後，舉止都有些不對勁了。

小素不說話，只是傻笑，希望那個石屋還在吧。

“其他人呢？”小素生硬地轉移話題。

“都在各自想辦法，說好了在九仙山集合。”

“那我們去等著吧，跟他們用式神聯絡，大家都去九仙山。”小素說著就想要離開，被末淵輕輕拽了一下，才訕訕地轉過身面對站在一旁的離陽。

小素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他說，離陽的意思她聽明白了，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但她接受不了，曾經她將離陽當做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在他詐死以後痛不欲生，將為他報仇當做唯一想要做的事情。

結果呢？沒有結果，這只是離陽為了想讓她變強的一個手段。

小素想要這樣變強嗎？如果她能夠選擇，她寧願不要揹負這麼沉重的抱負，她相信自己也可以一步一步走出來的。

“我們先走了。”小素微垂著頭，真是的，明明自己又沒有犯錯，幹嘛要搞得這麼委屈？

心中怨念著，小素的頭始終沒有抬起來

看著小素和末淵雙雙消失在空間入口裡，離陽的目光很久很久才能夠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