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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取自己性命,只怕自己九條命都不夠給他殺之。明白了方武君在捉弄自己的白衫裙少女,乾脆還劍入鞘,坐以待斃地道:“喂,你一個大爺們,怎麼藏頭露尾的,靠著獨到的輕功步法取勝,算什麼英雄好漢?”
方武君的身影停定到孫梅豔旁側,冷峻地面容道:“嗬,你的激將法對我不管用的,想使我上當受騙,呵呵,沒門!沒本事贏我,就給我閉嘴,少在那裡囉哩吧嗦的。”早對方武君一見鍾情、傾心於他的白衫裙少女,聽到他話無敵意,便深情款款地嬌嗔道:“反正人家已是你的女人了,這一架打不打都一樣,這輩子你休想甩掉本宮主??????”
“喂喂喂,臭丫頭,東西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我純粹萍水相逢,又不沾親帶故,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的女人了?我說你一個姑娘家,害不害臊?”方武君單刀直入地道。表明不敢接受那份從天而降的愛情。然而,孫梅豔在一旁聽到這種打情罵俏的俏皮話,心裡覺得酸溜溜的。
那白衫裙少女羞得似桃花綻開時的花瓣,幸好是夜間只有朦朧的月光,使對方看不清楚那羞答答的表情,否則她挖地三尺也藏不住嬌羞的面靨。屏住呼吸制壓狂跳的心,這種心如鹿撞的感覺使她終身難忘,即害羞地模樣道:“你連人家女孩子的清白名節都毀了,偷覷人家沐浴,還想抵賴?哼!要敢拒絕我做你的女人。好,對於你這種敢做不敢當的無賴,只有打過再談。”她“談”字還在唇上,長劍一抖,執意同他再鬥上幾回合。
看到白衫裙少女的陣勢,方武君即刻做出一個防備的招式,道:“喂,臭丫頭,別恁般橫蠻不講理好不好?偷了我的圖該還給我了吧?還有,你口口聲聲說我偷覷你,你那隻眼睛覷到我偷看你嬌軀沐浴了?抓賊那髒,捉姦拿雙,別誣衊好??????”他的話未說罷。被他話羞得滿面通紅的白衫裙少女,在激怒下劍影如風般襲向方武君。哪知方武君說話時越說越起勁,越起勁越得意,一得意就忘了形,忘了形就收劍放鬆了招架。當看到劍勢眨眼逼近,躲閃已來不及,索性來個不避不閃,任其一柄利劍架上脖子,他冷笑道:“你這臭丫頭真是潑辣野蠻,倘若殺了我才甘心,那你快動手吧!”
白衫裙少女聽到話意都到了至誠至真的份上了,沒有再鬧下去的打算。即放下劍從貼身的懷中掏出圖塞給方武君,抿了抿小嘴嗔怒道:“還你的破圖,看你當寶貝似的。還有誰說我要殺你,殺了你我嫁誰去?我可不想守一輩子活寡。哼!想起便來氣,瞧你長得人模人樣,卻是條披著人皮、貨真價實的大色狼。欺負了人家還滿嘴的真理,戳穿了只不過是個大大的無賴。好了,算我小宮主怕了你,今日個兒不打你啦!不過??????哼!你休想逃脫本宮主的五指山。”
孫梅豔之前聽方武君說丟了銀兩,現在看到那叫小宮主的還給方武君的是半張圖,一時不解方武君為什麼要騙自己?不過能想到的是也許不讓自己擔心,即時心裡暖洋洋的。這時,她看到白衫裙少女小宮主沒有了怒氣,還自願奉還了偷走的半張圖,足證明她並不惡意,於是她笑臉問道:“小公主,你名字挺風趣的嗎?你爹爹是我朝的皇帝嗎?只有皇帝的女兒才貴稱公主??????”
小宮主此時聽她問起,可見她對自己由萍水相逢有了向朋友的進化。於是,小宮主心情非常高興,即笑盈盈地道:“有什麼風趣的?人家那個宮是宮殿的宮,與公主的公同音不同意,這是江湖上的朋友給我的綽號。”
方武君找回了圖,放下了心頭的石頭。不過他滿腦子裡,還閃浮著小宮主所使過的那“欲擒故縱”與“直衝雲霄”的劍招,她是從何學來?即便試探地道:“小宮主,看你的武功,有點像江湖武林中失傳已久的天方神功,我猜得不錯吧?”
“是啊!只可惜我母親只教了我一些粗淺入門近三成的功夫,我母親也僅會近三成的天方神功。我曾聽母親說過《天方秘笈》裡的神功,若是能全部學到,便可稱雄武林。其實我此生雖無凌雲壯志稱雄武林,可打小揣有一個夢想,只要能目睹到《天方秘笈》裡真正的神功,那便滿足心願矣。”小宮主天真地一道。在她話間,孫梅豔微微點了下頭,像似明白了似的,但她真的一點兒都不明白。
方武君心想:我可從未聽爹爹說過師公曾收過女弟子,難道是師公收女弟子沒告訴爹爹?這是日後慢慢查明再說。思緒到此,他怔色回道:“再厲害的神功,只不過是一種功夫,又不能當飯吃,有什麼可期待的。簡而言之,有緣自然能觀道,沒緣想也白搭。好了,我們回客棧了,明日我兄妹還得早起趕路。”
他們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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