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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夾些菜,兩人吃得有滋有味,很是開心。然而,好好地一頓飯剛吃到一半,六位手持長劍,穿著青布長衫的兇相漢子,不懷好意地闖進客棧,從表面看他們,像似些鎮上的地痞流氓。其中一位走最前的大聲吆喝著:“掌櫃,備一桌上好的酒菜,我們六兄弟喝上幾盅。”
掌櫃平日裡被那六位白吃白喝過多次,從未收到過半分銀兩事小,可還不能多加得罪討問付錢,否則免不了一頓暴打。今天掌櫃一見他們,心中平日裡容積的不滿,全然寫在臉上,不情願地道:“六位大爺,小店屬是小本買賣,煩請幾位爺高抬貴手去別家吧!”
六位中自稱大哥的混混,即時不高興起來,雙眉一鎖,眼冒兇光,伸出一隻毛茸茸的大手扣住掌櫃的領口,幾乎將掌櫃提將起來,嘴中怒吼道:“怎麼?老子的面子你也敢駁?”此刻聞聽吵鬧聲,倚身在二樓走廊欄杆上的白面書生,他本來只打算瞧瞧戲的,當他環視到方武君兄妹在一旁從容地吃飯,心裡即有了當著他們的面做一回英雄俠客,打一回抱不平。加上那刻意妄為的混混,實在過於橫蠻無理、霸道囂張,讓白面書生的怒火直騰。他順手從懷裡掏出一粒碎銀,使上點穴打穴的精妙手法,揮手一揚,碎銀飛射而出,當即那扣住掌櫃領口的手一麻。混混無辜遭了暗算,捱了打,可沒瞧清是誰在跟自己過不去,被什麼東西擊中的?在他“哎喲”一聲後,便破口大嚷道:“他媽的,是誰算計老子,有種站出來??????”
二樓欄杆上倚身的白面書生忍不住“呵呵”大笑,道:“怎麼了?你們一群臭流氓,竟然在光天化日下吃霸王餐。難道我們國家沒王法了?”混混被打後,本是滿肚子的怒火沒處撒,看到一個玉樹臨風的白面書生多管閒事,冷冷地“哼”了一聲,一聲令下道:“看來你這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是存心跟老子找碴,兄弟們,上。”那五個混小子早已蠢蠢欲動,聞令似飛一般從樓梯口一擁而上。
白面書生聽到他罵自己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又自稱老子,便破口回罵道:“看你們一群狗仗人勢的東西,是要好好教訓一番嘍!”他聲落雙腳一點,施展上乘的輕功,形影騰空地朝樓下飛來,即與那混混頭子較量開來。這時,方武君也暗中佩服白面書生身影如此之疾,可謂深藏不露!
那混混頭子論武功純粹屬平庸之輩,急忙運起內家功,揮劍相迎白面書生攻到的一招,他劍風“嘯嘨”作響。白面書生由於赤手空拳,忙閃開身形,連連避開奇快的三劍,即退開到混混頭持劍的一丈餘遠。此時,那五個混小子到了樓上走廊,瞧到白面書生同自己的大哥操戈打鬥,又急忙趕下樓想去幫手。
此刻,白面書生面對混混頭來勢兇猛的劍鋒,他倒不避也不讓,傲視的不當一回事。混混頭的利劍近白面書生身軀只有半尺遠時,就在這迫在眉睫之際,白面書生的手快如閃電一般的一招,除了在座觀斗的方武君兄妹瞧清楚那出奇之快的手法外,其他人只見混混頭都要刺中白面書生,都還在為他擔心,怎麼劍瞬然間被白面書生奪走了?方武君驚駭的暗讚道:“白面書生的擒拿手法不在自己之下,扣扭住混混頭手腕的火候剛剛好,真是打得漂亮!”
混混頭殺豬般“哎喲”苦叫一聲,見手中的劍柄脫手,被白面書生攫奪,頓時臉色嚇得鐵青,以為大限臨頭。然而,白面書生只想給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一些教訓,沒生殺意。他奪過劍後,一掌推開混混頭三尺,揮舞著劍,好是優美的動作,霎地劍刃架上混混頭的脖子,道:“還不快滾,不然取了你們的狗命。”
混混頭仍臉如白紙,看到自己五個屬下畏葸不前,還全身直打哆嗦,只好夾著尾巴滾出了客棧。白面書生擺平混混,掌櫃連聲道謝,白面書生瞅了一眼掌櫃後,隨手將手中劍一拋,長劍射向店堂裡的橫樑柱上落定。
方武君看到他施展的招式,心裡反倒開始迷惑不解。因為剛才白面書生用上的擒拿手法與釘劍上樑的手法,便是天方神尊傳下來的功夫。此二招叫“欲擒故縱”與“直衝雲霄”,怎麼白面書生會使此等招式呢?方武君心裡猜疑到,可能是師公另收了徒弟吧?可那白面書生臉上還顯露出幼稚的氣息,那等年紀輕輕,不怎麼像天方神尊的弟子。也許是他無法想象到的事因,使得白面書生學到這麼二招呢?方武君揣摩掂量到此,便懷有打算弄清楚那白面書生到底是何許人物?至於找尋丟失的那半張圖。現在天色已晚,等明日再到鎮上細找那乞丐。
此時,白面書生春風海棠般的面靨,風姿綽約地走到方武君兄妹桌前,對著孫梅豔莞爾一笑,然後目光落到方武君身上,作揖施禮問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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