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4 頁)
�
方武君明白她的用意,是叫他不要再說什麼感恩戴德的話,他微微點了一頭。可她說不好,方武君認為沒道理呀?若是他料測不錯,猜她定然恢復了九成功力,又怎麼會不好呢?於是他愚笨地問道:“不好?不可能吧!怎麼會不好呢?難道體內還有餘針不成?要不讓我看看,把餘留的逼出體外。”
“誰說體內還有餘針?哼!還想輕薄我呀!你想得美。我說不好當然是不好,那那樣不害臊的輕薄人家,先是偷窺人家沐浴,後又親吻人家喂藥,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其實我是有感覺的,此次倒好,來了個變本加厲,看了還不夠,硬把人家全身摸了個遍。我冥冥之中遭遇上你這麼一個色心不減的大色狼,你說我能好嗎?不過話分兩頭說,既然本宮主已鑽進了狼窩,便不管那麼多了,就與狼共舞一程。只是將來你若是不娶我,你說我能好嗎?”殷麗霞道字含情地臉色,還有一層媚嬌之態,讓人看了豈有不動之以情之理。
方武君分析著她的意思,驀然回想剛才的那一幕春光呈現的驅針鏡頭,臉上不禁發熱,為避免尷尬,他岔開話題敷衍道:“殷姑娘,我可事先宣告,你若是跟你母親那般殘害江湖武林同道,我可不會念你捨身相救之恩,而對你心慈手軟的。”
殷麗霞才不管他言語帶刺,即風情萬種地嬌軀撲過,抱住他喁喁私語道:“我才不管江湖上什麼亂七八糟的破事,只要你愛我行嗎?”
“可笑,等到哪一天我同你母親操戈相見,成了仇家,我必然為武林除害,倘若我真殺了你母親,你還會萬般摯誠嗎?我看未必吧?愛與不愛,實是難以理順的,還是順其自然吧!”方武君傲然掰開她擁抱自己的手,又道:“好了,你也別怪我話戳痛你的心,假如你母親和我兵戎相見是有可能的,嗐!不提這些也罷。走吧!我們出處吧!他們都在外邊院子等著,想知道給你的療傷的情況,走嘞!”
殷麗霞“嗯”了一聲,移動蓮步跟在他身後,朝門口邁去。
客房的門“嘎”地一聲響開啟了,看到方武君與殷麗霞走了出來。孫梅豔與劉叔都站起身相迎著他從容地朝這邊走近。韓雪在開門後,停住了腳步,雙眼僵直地看著方武君,臉呈驚訝的喜意。方武君一邊走過道:“好了,沒事了。”他身後緊跟著的殷麗霞帶笑道:“不好意思!害你們擔心了這麼久。”
“沒有啦!只要你好了,沒事了,大家也高興嘛!”孫梅豔嘴上說得乖巧,心裡的醋意可還沒完全消盡。劉叔搶話道:“好了就好,先吃飯去吧!”他道罷,五人即擠進一間擺上美味佳餚的客房,歡聲笑語中吃喝起來。
中原大地。
位處巍峨挺拔、錯落互疊、蜿蜒延綿數百里地的大山腰上,有一座佔地近百畝地的大宅院莊,院前大門上橫樑上豎著一塊有數百年的牌匾,寫作“天山派”三個大字,院中的廣場上有數百名青布衫漢子,列成縱隊正在操練天山派的武功,看上去都是些粗淺平庸的招式,可他們演練得極為認真,大廣場的左右後三方遍佈的是多得難數的樓臺、亭閣、廂房,以及寬大的花園。若是站在山巔之頂探觀宅院,更能顯出這座大宅院莊的雄偉氣魄。從廣場中央逶迤著一條用麻石鋪墊成的路,直延天山派賓客總廳堂,堂上的主座上坐著一位四十開外的中年男人,身著青緞長衫袍,其貌鼻正口方,留有一綹兒黑鬚,身形魁梧,正是那人面獸心、喪心病狂、心狠手辣、六親不認的孫鵬,與這人面獸心大魔頭同坐一堂的是一位三十多歲風韻可加、鬢鬟軃媚、丰神綽約、唇紅齒白、柳葉細眉的女人,她今日身著藍色衫裙,淡妝素抹,一眼望去宛然海棠斜映水面,給人觀之不足,看之有餘之感。尤其她頭戴各式首飾,將她襯托得不合實際年齡之美,讓她顯得更為嬌豔動人。這個美麗動人的女人正是天方鏢局來到天山派已有十餘載的陸倩晴。
今日晌午,陸倩晴在賓客總廳堂找到孫鵬,是想討談失蹤十餘載的孫梅豔。孫鵬雖無惡不作,但是也是有弱點的,他多年來對失散的骨肉孫梅豔的下落,從沒有怠慢或放棄過打聽,然而帶回的訊息總是下落不明。他無奈地道:“晴兒,你今日心情看上去不錯,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事關人命,是不是算有事?”這句掛在陸倩晴嘴上十餘載的話,孫鵬聽得耳朵都起了厚繭,他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陸倩晴看到他無動於衷的樣子,又氣又惱,繼而道:“梅豔都十年多杳無音訊,虧你還是人家的爹與堂堂天山派掌門兼武林盟主,說出去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驚駭孫鵬神經的字字句句,讓他連連叫苦,實是沒折。天下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