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功步法,移形換位搶攻起來。
武當派的道長雖個個都是一等的高手,但看到方武君移形換位、變幻難測的身形,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讓他們畏葸不前,不貿然攻出,伺機隨機應變。加上道長們都懷有仁慈俠義之心,出劍時處處手下留情,念其正氣浩然,的確不像與魔頭為伍的大奸大惡之徒。然而,方武君仍是執迷不悟,憑藉卓絕的輕功,加上平庸劍法的劍招爛熟。刀劍是無眼的,在他極快的使出一招當年父親授教的“橫蕩秋葉”時,這一招在虛中求實,其中一位道長一不留神,倏然被方武君利劍刺到。防不及防下“哎喲”的一聲慘叫,道長的長劍脫手“叮噹”著地,手臂上被劍刃劃破一條一尺多長的口子,即時鮮血染紅了道袍。
霎地,其他五位道長蕩起朵朵劍花,死死圍攻著方武君,豈敢再有大意。他們看到師兄掛了彩,心裡敵意倍增。此時,一位道長身形倏即騰起,像似摸準了方武君身形方位似的,劍影如追風般朝方武君恰移身到的方位刺出,劍鋒對準方武君胸前幾大要穴。方武君見來劍極快兇猛之極。即時身形一個空翻,哪知他空翻之際,身形在空無著力點。躲過了一劍,同時裡,另一位道長飛身踹來的一腳,而且那奇快的一腳對準方武君的背部,眨眼只差幾尺踹到。方武君看到前、左、右劍勢又到,極力擋開三劍,然而,他雖是一等的高手,有電光閃影的輕功,可怎麼也快不過腹背受敵。即被那後面猛力襲到的一腳,中招後,方武君的身形被踢向深不見底的峭崖下,只聽方武君驚魂的迴盪著“啊”的長音,方武君身形在快速地下墜,他知道一切都該結束了,一定會摔得粉身碎骨,一定會必死無疑。
六位道長望著被橫踢下懸崖的方武君慢慢變成蚊子般粗細,最後不見了。一位年長的道長惋惜地道:“他只是個無辜者,五師弟你不該下那麼重的手。”那五師弟捱了師兄的責備,自覺慚愧的搖了搖頭,道:“三師兄,其實我不是故意下重手,可那小子的功夫,論單打獨鬥,不在我們任一一人之下。若是再不重手製服他,只怕我們師兄弟都要像七師弟一樣了。好了,事已至此,給七師弟包紮一下傷口,我們去追小魔女,跟其他師兄弟會合。”他們清理好七師弟手臂上受的傷口,離開了斷魂崖頂。
孫梅豔施展絕頂輕功,帶著小宮主掠過十幾裡地,甩掉了五位道長的追蹤。為了安全著想,她倆繼而掠越百餘里地,猜到那些道長一時半會兒不可能追來,停落身影,邁步走了一陣,前方隱約呈現一座茅草房屋,被已漸漸暗黑下來的暮色籠罩起來,走近少許,茅草屋縫隙裡能看到射出點點燈亮。孫梅豔與小宮主斷定住的獵戶後,小宮主走到門前大聲問:“有人嗎?屋裡有人嗎?”
沒過多久,門“吱呀”一聲開了。同時,一個男人渾厚的嗓門道:“誰呀?孫梅豔一看,門口站著一位傴僂的白髮老翁,年約七旬,她忙走過身笑了笑道:“老爺爺,我們姊妹一整天沒吃沒喝了,能行個方便,買點吃的給我倆嗎?”
白髮老翁打量了兩位的行裝,穿著華麗,已風塵僕僕,手持長劍,但無行裹。白髮老翁能看出她倆定是江湖中人,可能還被什麼仇人追殺,錯過了宿頭。他能猜到這麼多,那因他早年也是闖江湖的俠義之士,能體會江湖中人風餐露宿乃是非常普遍之事。即時裡,白髮老翁憐憫的目光望著道:“你姊妹先進屋吧!家中沒什麼好招客的,不過還算你們有口福,前些天我打了只鹿,還有些鹿肉,另外我灶上還有些可填飽肚子紅薯,就將就點吃些吧!”
孫梅豔跟在白髮老翁的身後走進茅草屋,掃了一眼屋內的擺設十分簡陋,僅幾張板凳與一些生活常用的用具。白髮老翁看到兩人進屋後,有些拘束的沒落座,他熱情地請坐她倆,便拿起桌几上一隻竹籃端來熱乎乎的鹿肉與紅薯,笑著道:“快趁熱吃吧!”孫梅豔與小宮主可能真餓急了,在白髮老翁的熱情招待下,根本不顧忌什麼姑娘家應該斯斯文文,一陣狼吞虎嚥吃飽後。小宮主忙從懷中掏出一定白銀,道:“老爺爺,謝謝你施餐之恩,我們姊妹吃好了,也該走了。”
白髮老翁遲疑了一下道:“看你兩個姑娘家,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能去哪裡?若是不嫌棄老朽寒舍簡陋,不如到這裡住宿一晚,明日天亮後,再上路也不遲。”
孫梅豔初出遠門,此時離開了方武君,好似風箏斷了線,失去了控向,心裡極為彷徨、焦急、無奈,哪有心思住下,恨不得即刻去找到失散的方武君甚好。便拒絕一道:“老爺爺,我們姊妹住?就不住了。得去找尋失散的哥哥,我們分散時,我哥遇上壞人圍攻,現在禍福難料,讓人揪心啊!再則,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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