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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瞬時全身的疼痛彷彿去了大半,剛才還在汩汩冒血的斷腿,居然止了血,而且只是一點疼痛了。
“靈犀兒,你在做什麼?”葉秋蟬也看到了李靈犀,好奇地問道。
“我給這些鄉親們派些酒喝,壓壓驚,止止痛。”
“我來幫你!”
兩人這就忙活起來,一大缸酒也越來越少,終於在兩人都感覺到手有些酸地時候,酒派完了,每個鄉鄰都分到了酒喝,雖然有的只是一兩口,有傷止痛,無傷壓驚。這壇酒真的極妙,雖遠稱不上靈藥,但壓驚止痛卻是奇效。
李靈犀看著香汗淋漓地葉秋蟬,拉著她順勢坐在臺階上,痛快地道:“秋蟬,辛苦你了。”
“靈犀兒,我沒有你和爹爹的那般神奇本事,能幫到鄉親們,已經讓我很高興了。”葉秋蟬確實累了,微微靠在李靈犀肩上。“靈犀兒,你在想什麼?”
李靈犀微眯著眼,喃喃道:“他們,應該活下去!”
李靈犀派完了酒,送葉秋蟬回去後,剛要回前院去,卻是看到震雲子鬼鬼祟祟地走過來,拉了自己就朝一處偏屋裡去。
“震雲子師兄,怎麼了?”李靈犀疑道。
震雲子小心翼翼地說道:“外面的那邪風,你怎麼看?”
那邪風是有古怪,修道之人都知道,但究竟是什麼,李靈犀也確實不知道:“這個,小弟不知,難道師兄知曉?”李靈犀也和震雲子待了幾天了,甚至剛來醉仙鎮就知道他的存在,現在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就知道他又在動什麼心思了。兩人雖然性格差異極大,但是患難之交也有好處,而且震雲子除了想打月華長空舞的注意外,不論從什麼角度來看,他都不是一個壞人。至少他沒想過殺人搶貨,栽贓奪寶這些事。
“實不相瞞,靈犀,你我也算是患難之交,我就實話實說了。”震雲子是極為看好這個清源派的無名小弟子的,對他也還不錯,說道:“十年前,我在漠北的一處沙漠小鎮裡,發現過類似地情況。當時那風也是極為古怪,後來我才發現了這風是何來歷!”
“你知道來歷?那你怎麼不說出來?”
“別急,你聽我說。”震雲子小聲道:“後來我發現,那根本不是風,而是怨氣。那小鎮本來有不下五千多人的人口,卻在一夜間被一個來歷不明的邪派為了作法,斬殺乾淨,而且個個都是割頭放血,形同乾屍一般。那些屍首死前全部被符篆封住七竅,連魂魄都逃不出來。一個鎮子五千多人,那是何等的怨氣,怨氣成風,吹到人身上,自然是陰森恐怖。”
“你是說?”李靈犀瞳孔不由放大,能搞得這樣天怒人怨,那血棺教究竟想做什麼?究竟做了什麼?
“有人要做法了,肯定是血棺教那個老東西。”震雲子肯定地說道,“而且從這怨氣成風來看,此邪法必定陰毒無比,防不勝防。”
“那師兄的意思是?”
“邪法之下,必有人死,以血光破邪力。反正肯定會有人要送死,你我到時好生看護彼此,有你我笏三人同氣同守,先死的定然不是我們。”
李靈犀問道:“當年漠北的時候,那群邪人在煉什麼邪法?”
“不知道,我只是遠遠地看到一條猶如水牛大的貂妖,將那五千餘人的屍體盡數生吞,連魂魄也沒有放過。那貂來去無蹤,若無兩三人同時全心全意地防備,定然難逃。我當年若不是有門中長老處借來地古傳隱身符,定然也難逃一劫。”震雲子解釋道。
李靈犀道:“到時候一定提醒大家好好守備。”
“沒用的,在真正的邪法面前,這些九派弟子無一不是紙糊的,他們不死,便死你我。”
九九煉魂血陣中,血遠遠跪下,恭迎血祖登臺作法。
“都準備好了嗎?”血祖道。
“回稟老祖,一百個陰童已經全數放血,以血為墨,作法所需的墨汁已經準備妥當。”法臺很大,東面掛滿了孩童的屍體,正是那些被封閉七竅,割頭放血的陰童。
“嗯!”血祖滿意道,隨即撩開衣襬,露出一個皮囊,呵斥道:“貂兒!”
話音剛落,那皮囊一鼓脹,隨即便見一隻雪白色的貂兒竄出皮囊,猶如一道閃電忽閃忽逝的,瞬間便竄到那百個陰童屍體前,一搖身,便化作水牛大小,張口一吸,猶如鯨吞般便將那百個陰童盡數吸入腹中。
李靈犀和震雲子二人回到前院地時候,那邪風吹得更加厲害了,甚至隱隱有讓人站不穩地感覺。
李靈犀大聲道:“這邪風怕是死靈的怨氣,大家今晚一定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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