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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遠沒有修道的高手那麼精彩,可是馭劍術這一類的神奇武功還是層出不窮,雙方瞬間廝殺在一起,那喊聲和痛哼聲嚇得酒窖裡的鎮民躲得更深了,他們永遠不明白,這世界上除了釀酒、賣酒、吃飯穿衣外,還有什麼事情值得那些人生死搏鬥。
下面打的精彩,血轎中的人沒動,葉孤天也沒動手和自己兒子站在一邊。上面的李靈犀二人也焦急地觀戰。
李靈犀知道,即便血棺教從來沒有失手過,但今天他們絕對不會那麼順利的,也許,那血轎中的人也知道,好戲或許還在後頭。
下面的廝殺已經進入白熱化。在尋常百姓眼裡,甚至是在曾經的李靈犀眼裡,那些手提清風劍,身跨高頭馬走天下的俠客們都是打不死的小強,但事實往往並非如此。對於一大群實力相當的武林之人來說,沒有修道之人那種小強命,打起來自然是旗鼓相當的慘烈,斷胳膊少腿兒也就是一個失神間的功夫。
噪雜的打鬥聲中,不時傳來臨死前的掙扎,有武林高人,有血棺教徒,人死都一樣,不砍中頭部,慘叫一聲是理所當然。倒是觀戰的幾人,居然都耐心十足地沒有動彈。
“唉!”
李靈犀嘆了一口氣。
“靈犀兒,你為什麼嘆氣?”
李靈犀:“為了那些武林高人,也為了那些血棺教徒。那些武林之人明知生死難料,卻為了偌大利益拼死相鬥,有的為了自己,有的為了子孫徒弟。還有那血棺教徒,死的原因更是簡單,就因為他們自己自己奴僕一般的教徒身份。人命,都是這般,不為人死,便為自己而死。”
“也許我們也要死的,是嗎?”葉秋蟬問道,她不是個笨女人,更是聽過很多血棺教屠戮江湖大門大派的傳說,不知道谷中秘辛的她,自然以為凶多吉少。
“不會那麼簡單的,慢慢瞧著吧。”李靈犀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今天的死傷,或許只是一次試探。
廣場上的廝殺已經出結果了,不可思議的是,醉仙谷一方命最大的居然還是那天地二殘,果然是兄弟同心,死在他二人聯手搏殺術上的血棺教弟子不下五六人,個個都是後天頂峰的高手。兩人運氣之好,那血棺教弟子臨危吐出的血煞氣也被其他人無辜地擋下了。血棺教一方,也剩了兩人,都是爬著的命了,半死。
“靈犀兒,你說”
葉秋蟬剛開口就覺得李靈犀好像在出神,回頭一看他居然目不轉睛地望著遠處,不知道發現了什麼。
李靈犀心裡一動,知道那個潛伏許久的萬劍宗震雲子也偷偷地摸過來了,只是沒有隱身訣,藏在遠處的屋頂而已。
血主坐在血轎中,已經知道了廝殺的結果,剛想開口說話,忽然間頭部一陣劇痛,只覺得一股傳音闖入進來,瞬間就不能動彈,失去了身體的控制,他知道,是血祖那令人窒息的神識。
“葉孤天,你好大的膽子。”
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從血轎中傳出來,眾人都是一驚,剛才那血轎之人說話並不是這個嗓音,怎麼一下就變了。
“敢問閣下還有什麼陰謀?一併拿出來吧。”葉孤天恨聲道,他雖然早知道這些武林同道是送死,但臨頭來還是有些不適應。
“葉孤天,你居然串通外人,引那萬劍宗狗輩藏匿於外,怕是想借機偷襲。哼,你不仁,我血棺教豈會義氣。”那血轎中變了聲音的人繼續說道,話音中透出的寒氣居然,居然連那轎子的布簾都被凍住了。葉孤天和李靈犀都發現了這個令人非常恐懼的事實。
“要打要殺就來,恁地栽贓作甚。”葉孤天當然聽過萬劍宗的名頭,剛聽那轎中之人說話還以為來了同道,但忽然想起自己當年遇到的那兩個對頭很可能就是萬劍宗弟子,這下暗道倒黴,怕是屋漏逢雨了。
“你醉仙谷號稱仁義,很好。我今天便成全你,東西,我遲早會拿走。但是,這裡的鎮民,全都得死,死!因為你們醉仙谷而死。”
葉孤天大驚,怒斥道:“你,你”
“引氣期的小子,不服氣沒用的,除非你後面的人出手我要讓這裡的人,一天天死去,一個個地死在你醉仙谷大門外。”
話音說完,血轎憑空一轉,帶著血棺教教眾就退出了醉仙鎮。
“靈犀兒,你究竟怎麼了?”葉秋蟬有些著急地搖著滿頭大汗的李靈犀,這才搖醒他。
“我,我,我沒事。”李靈犀大驚,剛才一縷神識很明顯地掃過自己這裡,自己幾乎盡了全力,甚至連惑亂人心神的分身術也被他用了,假裝以分身潛伏逃跑,自己真身還是差點被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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