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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這個小道士實在沒有什麼動靜,葉浩然還真怕他是誰派來的臥底,但是不論怎麼監視,都沒有絲毫不良情況。於是在他看來,這個靈犀兒即便是有什麼秘密,也許便是什麼大富人家的公子喬裝出來遊玩吧。
“進來吧。”
兩人推門而入,卻見到葉孤天也站在窗前有些出神地望著天上的滾滾烏雲,天色已近黑了,可那詭異的黑雲是躲不過這些人的眼睛的,至少從葉孤天眼中流露出的驚慌,說明他至少知道些情況了。
李靈犀想了想說道:“葉谷主,今晚的天色可是有些不大好啊。看來不是一個適合生人出行的夜晚。”
這話剛一出口,葉孤天的臉部就不自覺地**了一下,揚了揚獨臂,說道:“小兄弟在我谷中倒也待了不少日子,本谷主也無暇招待,實在是失禮。小女秋蟬屢次在我面前提起你,今晚倒要好好聊一聊。皓然,你先退下吧。”
“是,父親!”葉皓然知趣地拉上門,滿腹狐疑地走了。
葉孤天走到主位上一座,客氣地說道:“小兄弟請坐。不知小兄弟如何知道今晚不宜生人出行?”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雖然葉孤天只有引氣中期的實力,但見識可不少,醉仙谷中或許除了他都是普通人,但這個谷主卻是實打實地修道之人,歷代如此。只是李靈犀有些納悶的是,葉孤天身上也沒有那種修煉的跡象,但卻實實在在有著引氣中期的實力,這就有些奇怪了。
李靈犀略帶擔心,坦白道:“不瞞葉谷主,你我乃是同道中人。”
“呃?不知小兄弟師出何派?”
“家師不過是一介散修,平日不過是走動天下,做些道場法事掩蓋身份而已。”李靈犀說道。
葉孤天難免微微失望,他還以為是哪個大門派的修道之人看不過去了派人來幫自己了。萬劍宗的人雖然已經在醉仙鎮了,但他可不敢打那些人的主意,說不定當年就是冤家,這次再去求人,談何容易。天下九派,他也知道最厲害的不是那個萬劍宗,當屬另外一個門派——神霄派,只是現在醉仙鎮出也出不得,怎麼去求援?也不知道旁晚那道心元劍書會不會被同道發現,雖然不是直接求救,但好歹也能吸引人前來。
“不知李道友如何看出今晚不宜生人出行?”
“前輩客氣了,喚我賢侄便可以了。”那個小兄弟和李道友不論怎麼聽,李靈犀都覺得好像自己憑空變老了。“今晚太陰不現本是常事,可是醉仙鎮上空雲集的已經不是普通的積雨之雲,那是實打實的煞氣。我雖不知那煞氣究竟為何物,但隱隱猜到,今晚必有血光之災,陰氣過重,血煞之兆已現,所以”
“唉,賢侄所言甚是。鄙人倒也能看出些許端倪,今晚陰氣極重,不說那頭頂煞雲,單這極大反常的陰氣便是一個極度詭異之處。好,我這就讓谷中弟子去挨家挨戶地傳告,就說不論聽到任何動靜,都不要開啟門窗。”
葉孤天見李靈犀沒有答話,以為他是心有所想,不由嘆聲道:“以賢侄本事,想來已經知道我將那些武林同道送死之事,我葉孤天也不避諱,此事確實如此。賢侄也不必懷疑孤天為了鎮民之心,大凡天下間,練武之人和修道之人皆是一般,生死有命,踏上這條路就沒有了什麼無辜不無辜,生死也無二話。只是這凡夫俗子,盡皆是那天地間最無辜之人,晨起暮歸,他們有自己生存的方式,更有自己生存的權利。”
“前輩的意思是?”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我葉孤天雖然不敢妄稱磊落之英雄,但對於這醉仙鎮百姓,必以醉仙谷歷來作法,疼愛有加,視為禁臠。那血棺教妄想以濫殺來欺我,我醉仙谷必以死命相抗。”
葉孤天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絕不會坐看那些醉仙鎮的無辜百姓被當成螻蟻一般被血棺教屠殺掉。
李靈犀不是一個大公無私的人,但要讓他看著平民被血棺教無辜屠戮,那是斷斷不行的,雖然說什麼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有點太過了,但照他的想法,那就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如果坐看平民遭到屠戮,那以後睡覺都不會安寧的,那將是一種從道心深處產生的自責,說道:“伯父說的極是,這天地間本來極亂,所以修道之人該有修道之人的規矩,武林之人該有武林之人的規矩,你殺我我殺你不過是常事。但是誰要是以天地百姓為螻蟻,妄加屠戮,那他或他們就是最大的妖魔。”
“不錯,正是如此。”兩人看了觀點差不多,大家要是同等層面的人,那是廝殺過去廝殺過來也沒事,反正自己選的路自己走,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