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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沒有多大本事,否則,怕也是不會坐看我們”
血祖今天似乎心情極好,居然難得地給這個自己的弟子解釋道:“你以為那人不厲害?就憑你這點本事,有能力揣測人家的道行?那隱身術,倒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法術,天下九派也都有那麼一兩樣,尤其是清源派和神霄派。”
“可是據弟子所知,天下的九派之人,會諸般高明道術的人可謂鳳毛麟角,這是怎麼回事呢?”
血祖仰起頭,望著黑暗的星空,似乎在回憶什麼,半響道:“很久很久以前,也許是上古時期吧,那時候的修道之人舉手抬足間,天地崩塌也是常事。不過久而久之,天地修道之人能夠感悟天心大道的人越來越少,很多神奇的道術隨著一批批的修道人上稟天心飛昇以後失傳了不說,還有一部分雖然傳了下來,但是能學會的又只有一部分。而正是這一部分,又引起了一件大爭議。”
“呃?什麼爭議?”血主有些竊喜,沒想到今天這個魔頭一般的師父居然這麼好說話,也就藉機多說說話,靠靠親。
“今天本尊心情好,就給你這不成器的小子說一說。”血祖倒也不是不喜歡這個弟子,只是行事風格決定了他不可能對血主好言相對,“約莫是在好幾千年前,那時候九派中最強大的兩派是縹緲宮和太乙門,兩派的來源都很強勢,尤其是論到各種道門奇術,更是死死地把其他七派壓制住。但是另外的七派,雖然在道術上落後,但在御劍和御寶和攻擊道訣這三樣功夫上,卻頗為精湛,而且這幾個門派的弟子因為門中所藏高深道術較少,大多隻能苦苦修煉真元,而沒有把心思放在習練道術上。
說到後面,不得不提這九派吃多了撐的,每五十年弄出來一個什麼九派大典。在沒有所謂的妖魔鬼怪作亂天下的時候,這些九派之人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比拼上面,九派之首的位置更是讓人垂涎欲滴。
直到有一次,九派中的神霄派和萬劍宗兩大門派突然崛起,一個以攻擊道訣和法寶為主,一個以高深的真元和御劍術為主,將那早已頹廢無比的縹緲宮和太乙門打得近乎敗到無地自容的地步。兩派的弟子,大多是沉醉於派中所藏的各種道術,有的還長於陣法,可是,當這些道術和陣法遇到犀利無比的神霄派的法寶和道訣,遇到萬劍宗強大的御劍術的時候,一時間完全不夠看了。人力有時窮,他們修道的人,也不是個個天才,更不會人人奇遇。醉心於修煉奇門道術的人,總會懈怠修煉真元和其他道訣、法寶、飛劍之類的手段。
依老祖看,照說那縹緲宮和太乙門的道術也是極不錯的,可惜,不體天心不懂大道,好多上古的道術根本悟不透不說,大部分還丟失了,憑後天的一股腦資質,和絕大多數修道上的謬誤,想要學成上古道術,冀圖那翻雲覆雨一般的神通,實在是痴人說夢。”
血主心裡一愣,沒想到修道還有這麼多講究,自己一直不知道,今天看來要藉機多問一些東西,“師父,那後面又是怎麼回事呢?您就給徒兒講講吧,免得以後別人說您的徒弟沒有見識。”
“哈哈我的徒兒豈能沒有見識,說就說。”
血祖又接著講起來:
“大部分道術確實遺失了,有一些又完全修煉不懂,比如為師便知那萬劍宗有一門奇術,號咫尺天涯,可惜無一人學會。那縹緲宮和太乙門又怎麼會輕易干休呢?
兩大派回山的第一件事請,就是翻箱倒櫃地尋找自家門派中威力最大的道術,希望能夠領悟幾樣拿得出手的,再下一次的九派大典上爭來一個好名字,報了神霄派和萬劍宗的搶奪位置之仇。不得不說的是,窮思苦想之下,倒也有幾樣威力大的道術被他們悟透了,比如那五雷陣法之類的,和一些普通的遁法。
可惜,令兩個雄心勃勃的大派完全沒有想到的是,五十年後,被他們寄以厚望的弟子,不但在接下來的九派大典中再次敗給了萬劍宗的萬劍訣和神霄派的神宵雷訣,連邙山派和千佛宗的弟子都把他們揍得像落水狗一樣。五十年苦修,讓這兩派的弟子在修行上參照萬劍宗和神霄派,大力修煉真元,拋棄那些晦澀難懂的道術,全力修煉高深的御劍術和攻擊道訣,五十年時間,讓他們進步飛快。
後來,大家都信奉了實力為上,真元為上的修煉方法,除了打鬥就是希望能夠早日飛昇。正是如此,幾千年的時間裡,飛昇的人數已經遠超過以前那個道術橫行的年代。
各大派起起落落的,連清源派也當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霸主,因為他們的清源劍典也是一種極為上乘的劍訣。”
血主可惜道:“那些令人羨慕的道術失傳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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