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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透過告密換得一命,他們或許還會信幾分。但絕無神的女人帶著他的兒子來告密?怎麼看怎麼漏洞百出。
絕無神的女人是聶風的親孃又怎麼樣?當年能夠拋夫棄子,如今為何不能兩面三刀?
如此聲勢之下,即便聶風將從破軍處得到的舍心印當眾拿了出來,也沒有多大用處。
眼見聶風頂著巨大的壓力愁眉不展,嬴政道:“風兒,你怎麼看?”
“徒兒相信,破軍所言是真。但幫中有規定,不可讓個人情感左右處事準則。所以徒兒懇請師父,為破軍尋一名大夫,解了其身上的毒,並派人對其嚴加看管,直到一應事物核實。”
聶風這一開口,那些堂主們反倒不好再說什麼了。畢竟,連‘不可讓個人情感左右處事準則’的幫規都搬出來了。聶風相信破軍和嚴盈是個人情感因素,難道他們懷疑此二人就不是了?
況且聶風此番作為也並未逾矩,他們也就不再說話。
嬴政看著聶風的作為,點了點頭。這個徒弟的處事手段,到底還是比從前長進了些。
“師父,其實,檢驗嚴盈是真降還是詐降很簡單。”斷浪對聶風有朋友之義與師徒之情,可這份感情還沒有延伸到嚴盈身上。
“斷堂主可有什麼良策?”
“讓嚴盈引絕無神入天蔭城,我們在天蔭城佈下天羅地網,待絕無神一入城,就將其擊殺。如果嚴盈肯為我們天下會做成這件事,自然就是真降,反之”斷浪說到此處,眼中殺機一現。
嬴政輕點著桌案,看著地下聶風眉眼間夾雜的些許焦急之色,指尖一頓:“無論真降假降,留嚴盈一命。”
眾人聞言,都驚詫地看著嬴政。
嬴政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竟也會徇私了,只是私心裡,他並不希望看到聶風難過的模樣。至於嚴盈破軍等人是真降還是詐降,他倒還真不放在心上。
真降倒也罷了,若是詐降若是詐降,破軍和絕天殺了,嚴盈就找一處地方軟禁起來,讓她再也翻不出風浪就好。
若說小時候嬴政是因聶風與扶蘇如出一轍的溫潤與良善才會格外的關注聶風,此刻,在嬴政心中,聶風早已與往日不同。
在先前聶風離開天下會的那段時間中,他意識到,原來自己竟是這般的想念他,想念得想要將其牢牢禁…錮在身邊。在斷浪和龍辰離開的時候,他可沒有這種感覺。
這麼多年了,既然從前的那個念想非但沒有消散,反而變得更為濃烈,嬴政也不打算再忍著。何況他本就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
“都散了,聶風留下。”
聶風眼神有些複雜地抬起頭看著嬴政:“師父方才為何說那些話?”
嬴政以手挑起了挑起了聶風的下巴,他黝黑深沉的目光細細地掃過聶風雋永的眉眼:“朕允你,無論如何,朕都保嚴盈不是,你莫不是不高興?”
兩人離得極近,嬴政的氣息打在聶風的臉上,讓他瑟縮了一下,睫毛不安地顫了顫:“師父這是何意?”
聶風心中既是期待又是忐忑,心中隱隱有了答案,但又怕自己得到的不是想要的那個答案。
“朕為風兒完成了心願,風兒是否該獎勵朕?”嬴政說著,將手撐在聶風的後腦勺處,狠狠地吻了上去,他的吻炙熱而霸道,舌重重地掃過聶風口腔的每一處。
聶風只覺得頭腦暈乎乎的,險些被溺斃在這樣的吻裡。直到嬴政離開他的唇後許久,他才開始大口喘息。
嬴政難得笑著拍了拍他的頭:“等雲兒回來,朕會給你一個答案。”
聽到此話,聶風方才還在雲端上飄著的新如同被澆上了一盆涼水,他艱難地開口道:“師父喜歡雲師兄嗎?比喜歡風兒更喜歡?”
他其實更想問,在他和步驚雲之間,師父是不是已經做出了抉擇。可他不敢,彷彿一旦這樣問出口,就有什麼東西會被打破。
“傻孩子,別多想。”嬴政輕輕啄了啄聶風的眼睛:“在朕心中,你與雲兒是一樣的。”
“一樣嗎”他是不是可以認為,他不會成為被拋下的那個?
想起近日傳來的步驚雲隻身入天門的訊息,嬴政眸色沉了沉。他的確與步驚雲做出不合的假像,藉此來迷惑天門,也默許了步驚雲用些手段套套情報,但他沒有想到,步驚雲竟大膽到這種地步,一個人悶聲不響地就跑進了徐福的老巢。
若是在江湖上,步驚雲傷了病了,自己還可動用暗處的勢力進行援救。可步驚雲一旦入了天門,便是自己都鞭長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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