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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你也要理解北象山長老,當時他的弟子人多,他又沒有目睹經過,拿什麼替你做主?再說他看見自己弟子被你打傷很多,難免生氣嘛!”
“弟子以為事情分明,我們只有兩個,怎能是主動挑釁動手打人呢?”恆毅覺得說不過去,完全不懂順臺階下的處事原則。
“換了別人是這麼說,但這事情傳開出去,別的弟子恐怕都會難以分辨真假啊!你初來乍到幾個人瞭解你性情為人?只聽說你在湖海派主動要求以寡敵眾還勝的容易,你說是不是?”兩極殿長老此來顯然有所準備,見恆毅沉默的思索模樣,意識到這話有效,又加一劑。“事實上又是你真的一個人打贏了幾十個,讓人怎麼想?不說傷人,就是被你打壞的那些法器價值就聞者痛心吶!”
恆毅不由自責,但當時施展紛飛亂斬根本顧不得許多,那種速度控制不取人性命已經是極限,哪裡還能迴避破壞法器,也是沒想到自己的靈魂一體法器的護腕化出的光刀破壞力那麼驚人。“長老說的有理。”
兩極殿長老微微點頭,從懷裡取出一包丹藥塞恆毅手裡。“北象山長老也罰了那些挑事的人了,這些算作對你們的補償,此事就過去了,不要再提。”
“補償不用,北象山長老既然答應將來處事會公道對待,那就夠了。”恆毅連忙抱拳推辭,兩極殿長老暗覺哭笑不得,臉上不動聲色的道“多少是一點心意,也是希望你們儘快恢復,你如果推辭別人還以為你小氣懷恨在心了!”
“改日弟子去北象山謝過贈藥好意。”恆毅這才接受,又覺得事情說開,應該當面道謝。
兩極殿長老聽了心裡一跳,嘴上忙道“就別去北象山了,讓別人知道還會說北象山長老偏幫別山弟子,心領了就行。”
“是,弟子遵命。”恆毅覺得這事情不需要怕人知道,但聽兩極殿長老這麼說估計會給別人造成自己不明白的為難,還是一口答應。“可是北象山還是要去的,那些說話不算的人必須再找他們!”
兩極殿長老神情木然,從來就沒遇見過這麼奇怪的人,忙說“不用去了,他們都已經當面認錯悔改了!也都被北象山長老罰到黑風洞兩個時辰。”
“他們能改正不再欺負同門就太好了!”恆毅由衷微笑,這才釋然。
一旁的湖白潔聽了,暗覺恆毅天真。都是長老,兩極殿長老能如何?還能去把北象山長老打一頓?
頂多能爭論一番為自己弟子爭取些補償就算不錯了,北象山長老哪裡可能因為一席話就改變為人作風?
兩極殿長老這麼說分明是知道恆毅較真個性寬慰他的,那些丹藥說不定都是兩極殿長老自己拿出來的。
將來就算哪天恆毅知道了,對他的關心之情和用心良苦也只能感激,那時候即使還介懷北象山長老的處事,也不會如眼下這麼激動。
湖白潔不由覺得這兩極殿長老不愧是長老,處理這些事情真是手到擒來,遊刃有餘。
“恆毅,你去兩極殿替我拿兩顆生熱丹過來,湖白潔恢復的不如你快。”
恆毅連忙領命出門疾飛而去,湖白潔猜到兩極殿長老這是支開恆毅,否則就地取材即可,何必捨近求遠?
果然,恆毅走了兩極殿長老便微笑對她道“北象山長老是出了名護短的人,你是北象山的人他決計不會不護你。回去之後先求見他,替恆毅認個錯,他知道你心裡有他這個師父自然會高興。昨晚的事情如何其實他心裡明白,只是你們無從證明自己又有恆毅這個兩極殿的弟子傷了北象山的人,他當然只能一起處罰。認個錯,他也不會再跟恆毅計較,而且覺得虧欠了你,必然多加庇護,不會再讓別人輕易尋你生事。”
“謝長老指點,弟子一定照辦。昨晚的事情恆毅也是有衝動,他個性較真,但也沒有狂妄生事。”
“我也很久沒有遇到性子這麼讓人頭疼的弟子了!”兩極殿長老曬然一笑,又溫言交待湖白潔好好休養,自顧出去的時候碰到回來的恆毅,叮囑他如何喂湖白潔服下生熱丹後便走了。
巔峰山頂,巔峰殿。
陳自在清晨起來,剛出門就碰上怒容滿面的父親。
他卻一點不怕的淡然道“父親早。”
“十歲開始你到處亂跑,六年多來回來的時間加起來不到二十天!剛回來就任性胡鬧——你到底要不懂事到什麼時候?”看著陳自在,徐天豐便覺得怒火攻心。“跟掌門人談條件,說今天開始不再亂跑,卻要求以我私生子身份回來的是不是你?”
“父親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