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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誤會!完全是個誤會啊!我剛剛只是想和柳師兄切磋切磋”
範建臉被踩腫,口角流著血,說話的時候有些口齒不清。
“為何要毀掉我房中竹子?”柳毅一腳踹在範建身上。
“這這是因為上次柳師兄侮辱了我,往我臉上吐口水,我才想著報仇。”
範建想要掙扎站起來,可腿上傷痛鑽心,實在難以忍受,他掙扎了幾下之後,乾脆趴在地上放棄了反抗。
“禍從口出!你若是不嘲諷我,我怎會侮辱你?”
柳毅微微眯上眼,眸子中精光乍現,冷然言道:“這麼看來,犯賤師弟你是一個十分記仇之輩。我辱你一次,你就毀掉我房中竹子。這次我打斷了你的腿,你是不是正在想著要如何弄死我?”
聞言,範建臉上冷汗直流。
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處,骯髒至極。
“不敢!不敢!”
範建慌忙解釋道:“以前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才想著要禍害柳師兄。現在知道柳師兄手段不凡,捏死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我再也不敢想著和柳師兄做對了。”
“你是不敢,並不是不想,對吧?”
柳毅搖了搖頭,把踩在範建臉上的腳移開,再用紫電錘對著範建,沉吟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柳師兄!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範建如同一條走投無路的野狗,掙扎著跪在地上,朝柳毅呼喊著,“今天許多有師兄弟見到了我們之間的衝突,師兄你要是殺了我,莊敦申肯定會懷疑你。我們外事堂的管事寧竹竿,是出了名的鐵面無情”
“哼!”
柳毅眯著的眼睛猛地睜開,眸子裡精光大盛,“你是在威脅我?”
平時不睜眼,睜眼便殺人!
“不!不!我怎麼敢威脅柳師兄?”
範建連連搖手,“我的意思是,柳師兄要是放我一條生路,柳師兄也免去了不少麻煩。我對天發誓,以後對柳師兄惟命是從,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絕不敢再有什麼痴心妄想。我願意把剛剛和你打架的拳法教給你,只求你放了我。”
“你修為比我高,卻連我都打不過,這拳法學了又有何用?我師傅是一峰首座,我還怕學不到功法?我們玉溪派是正道門派,寧玉柱要想處罰我,至少也要找到我殺你的證據。我若毀屍滅跡,銷燬證據,來一個死不認賬,他能拿我怎樣?”
柳毅面帶不屑,目露殺機,暴喝道,“你若敢死,我就敢埋!”
範建嚇得屁滾尿流,乞求道:“我願意用一件寶物,換回自己的命。”
“什麼寶物?”
“我表哥杜偉是內門弟子,剛剛我用來你和打架的拳法,就是他教給我的等到明年正月,他會和其他幾人,去無量群山歷練。他們早已找到了一個有寶之地,叫做火風溶洞,裡面住著一隻妖獸,守著一件寶貝。”
“你是讓我去和內門弟子搶寶物?”
柳毅一腳踹在範建胸口,把他踢翻在地,“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腦子你裝的都是屎尿,智商無下限?”
外門弟子,都是養氣境、煉氣境修為。
突破煉氣境,才能進入內門。
煉氣境以上的修士,能駕馭玄妙法寶,畫符煉丹,施展風火雷電等手段,又怎是外門弟子比得上的?
“師兄你又誤會了。”
範建一手按著腿上傷口,一手揉著高高脹起的臉,“那火風溶洞地形複雜,有許多地下通道,柳師兄可以偷偷跟在他們身後,趁機奪取寶物。柳師兄你智慧高絕,肯定可以把他們玩弄於鼓掌之中。”
“範建師弟你還真看得起我!我看你是想借你表兄之手,除掉我柳毅吧?”
柳毅冷然一笑,又揚起手中錘子,朝範建另一條腿砸去。
“啊!”
範建疼得渾身發顫,呼喊道:“柳師兄你誤會我了,饒命啊!”
“我本來也不想砸斷你這條腿”
柳毅搖搖頭,握著錘子在範建身上擦了擦,直到擦乾了血跡,他才說道:“就像你說的,這也是個誤會。”
山林之內,深雪覆蓋。
範建雙腿斷了,用手撐著往外爬去,一邊大喊救命。
打斷雙腿,在修行門派中,算不得什麼大傷。只是那種骨頭折斷的刺心疼痛,卻讓範建覺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範建只需吃一顆療傷丹藥,抹上一些藥膏,半月時間就能痊癒。如果有紅花玉露丸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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