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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後無來者,念天地之悠悠”
範建就像一隻綠頭蒼蠅,不斷騷擾著柳毅。
“滾!”
柳毅被惹毛了,遠遠又看到莊敦申站在鐘樓下面,他猛地轉過身去,一口唾沫吐到了範建臉上。
“好哇!好哇!”
範建拉著袖子擦了擦臉,朝柳毅衝去,“你他媽膽子也太肥了點,竟敢朝老子臉上吐痰,今兒個是你柳師兄先動的手,等下被我打殘了,你可別怪我不顧同門情誼。”
許多外門弟子站在一旁,就等著看熱鬧。
先前那抱著白兔的女弟子,也站在人群中。
“範建!”
莊敦申飄然而來,冷哼一聲。
範建滿臉怒火,指著柳毅,“是他先動手的!”
“君子動口不動手!”
柳毅彬彬有禮,朝著莊敦申拱手言道,“師叔,我是君子。”
此刻,那白衣女弟子也走了出來,神態冷若冰蓮,眼神從莊敦申身上一掃而過,“莊師叔,是範建先招惹柳毅的。”
“陸凝霜師侄的話,我自然是信得過的!”
莊敦申點了點頭。
第九章 三陽經脈
“從今日起,我不想見到造紙坊中,還出現這樣的糾紛。誰要是再犯,不論對錯,拖到鐘樓下重打三十大板!但柳毅是長臺峰首座唐師兄的弟子,我無權私自責罰他,他若犯了事,我會送他回長臺峰,讓唐佳文師兄處置。”
這是明擺著偏袒柳毅。
莊敦申此話一出,眾人再不敢想著欺辱柳毅。尤其是那個範建,竟然轉身就跑,只想著離柳毅越遠越好。
範建等人雖心中不服,卻不敢有怨言,只得各自離去。他們明面上不敢去找柳毅的麻煩,可暗地裡使絆子之類的事情,絕對會做。
等眾人走後,莊敦申才叮囑柳毅,“你要是主動惹是生非,我會先把你送回長臺峰,再建議唐師兄重重責罰你,至少也是五十大板!”
柳毅回答道:“莊師叔放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在這造紙坊中,柳毅也被安排了一個房間。
“那女弟子原來叫做陸凝霜”
柳毅回想著陸凝霜的模樣,把砍來的五根毛竹,放在房間中,鎖好門之後,回了坤字院。
柳毅吃過晚飯,與胡圖圖說了一會兒話之後,才明白莊敦申所說的打板子,到底是怎樣一種刑罰。
外事堂中,有一種八十斤重的鐵板,專門用來責罰弟子。
“三十板子下去,水牛都會被打趴下,何況是打人!難怪那個範建,聽到要打板子,竟然嚇得屁滾尿流跑了。”
柳毅送走胡圖圖後,盤膝坐著,把羽毛貼在胸口,功行十二週天。
“三倍速度,果然是三倍速度!”
行功完畢,柳毅滿臉狂喜,沒想到這一支羽毛,竟然有如此玄妙的效果!
如此一來,他修行一月,等於別人修行三月。
比得上別人三年。
覺得羽毛太過神奇,柳毅又把羽毛拿出來研究了許久。可羽毛上除了那些符籙紋路之外,再無別的稀奇之處。柳毅盯著羽毛看得越久,就越覺得這是一根普通到極點的羽毛。
至於到底是鵝毛還是鳥毛,他也分不清楚。
“羽毛的事情,我誰都不能說!”
尋思了許久之後,柳毅從衣服上拆下一些細線,將羽毛拴住,牢牢掛在脖子上,心中想著,“我被師傅收為弟子,那些外門弟子就紛紛針對我,妒忌至極。要是被人知道我身上有羽毛這樣的寶物,只怕不僅僅外門弟子會嫉妒我,就連那些內門弟子,也會想著法子來害我”
這幾天在外事堂發生的事情,讓柳毅變得成熟了許多。
玉溪派雖是名門正派,可未必每一個弟子,都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
從這一日起,柳毅就開始了三點一線的生活:坤字院中睡覺、食堂裡吃飯、造紙坊砍竹子。
直到半個月之後,柳毅再一次坐在床上,運功修行的時候,隱約聽到體內傳來輕微的呼嘯聲。
真氣渾厚,呼嘯成聲。
養氣第五層!
“從明日起,就要打通十二正經了。我被安排在造紙坊造紙,首先要砍伐足夠多的毛竹,手臂力氣越大,砍竹子就越容易。不如先將手三陽,手三陰經脈打通,這樣一來,砍竹子就能事半功倍”
柳毅心中沉思著,慢慢入睡。
造紙,一共有六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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