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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山人海,歡聲笑語,香風撲鼻。燈影交錯,燈架旁聚的大多是姑娘媳婦兒,很多女子身著白綾衫,依次排著隊,去摸城門上的門釘。摸到的,就眉開眼笑,沒摸到的,也的人唉聲嘆氣,有的人則是一笑而過。
當然了,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男人。這麼多大姑娘小媳婦在這裡,怎麼不引來諸多男人撲蜜?許多成男或是少男也是聚在這裡,尋找自己的良緣,打情罵俏聲不絕。有對眼的,就算剛認識,也是手拉手,不知道到哪裡尋歡去了。
看到這種曖昧風流地情形,周文棟不由撫掌笑道:“妙啊,玉漏銅壺且莫催,鐵關金鎖徹夜開。東陸兄,可不要辜負了這種良辰美景。”
王啟年正要說話,忽然聽到不遠處一個女子的聲音:“相公,我也去摸摸釘兒,希望將來能生個兒子。”一個地聲音響道:“去吧,希望能討個吉頭,不要再象不下蛋的母雞一樣,一個兒子都生不出。”
王啟年全身顫震,這女子聲音是他怎麼也忘不了的,他緩緩轉頭看去,只見一走馬燈旁,流逸華彩的,一個身著白綾衫,脖上圍著一個貂鼠暖圍的女子正盈盈俏立在那。
隨後王啟年心中一疼,只見這女子身旁一個約五、六歲地小女孩緊拉著她,在二人旁邊,還有一個身著綢袍的中年男子。商賈打扮,身形肥胖,嘴唇上留著兩撇鼠須。看來就是她地男人了。
王啟年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握緊了,心想:“原來當年你要嫁地商賈便是此人。”
此時那女子身旁地小女孩也道:“孃親,孃親,我也要摸,我也要摸釘兒。”
那女子笑道:“好好,女兒乖,孃親帶你一起去摸。”
卻聽那男子不耐煩地喝道:“你一個小黃毛丫頭,還沒長到年紀。摸什麼摸。”
那男子聲音略有些沙啞,不過此時他地兇樣,卻讓那小女孩很是害怕,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女子忙安慰她:“哦哦,湘兒乖,湘兒不哭哦。”
她轉頭討好地對那男子道:“相公,湘兒小小年紀,只不過想玩樂一會,就隨她的意好了”咦了一聲,目光轉王啟年看來。那男子卻是冷哼道:“有什麼好玩的?她再玩,怕將來也是與你一樣,都是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察覺到那女子的神情,也朝王啟年處看來。
王啟年再也忍不住,舉步往那女子那旁而去。周文棟還在觀賞美女燈會,看到王啟年的樣子,怔了怔,道:“東陸兄,你怎麼了喂。你等等我。”一邊喊著,一邊急跟了上去。
王啟年走到那女子身旁。見王啟年過來,那女子有些不安地看了看自己男人,略整了衣裳,變成了一副冷淡的樣子,神情中還帶著幾分高傲。而那男子。則是用疑惑的眼神打量著王啟年,又看看自己妻子。
見王啟年走到自己身旁。那女子挑了挑眼眉,道:“喲。這不是王哥兒嗎?怎麼會在五寨堡遇見呢?”
王啟年神情有些激動,內心有一肚子地話要說。最後只是喃喃地說了句:“白秀兒你,你可好?”
那女子叫白秀秀,本是王啟年從小定親的媳婦兒,原先看王啟年中了秀才,還很看好他。不過王啟年整天與畜生打交道,白秀秀覺得無望難堪,便與王啟年退了婚,嫁給了眼前這個較為有錢的商人。
此時白秀秀道:“妾身很家道又富足,倒是你,還在做侍弄牲畜的事?”
王啟年道:“是,是的”
那商賈站在白秀秀身旁,本來一直臉色難看,此時放下心來,嗤的一聲笑,道:“原來是個舊相識,侍弄牲畜?是養豬還是養羊啊?”
白秀秀看王啟年仍是落魄如此,身上穿的衣飾也很普通,心中暗自慶幸當年的選擇,幸虧當年沒有嫁給王啟年,否則眼下自己就吃苦了。
她臉上露出嫌惡之色,從手輕扇了扇鼻尖,冷眼看著王啟年道:“怪不得我聞到一股羊騷味。王哥兒,不是我說你,你也太不長進了吧?這麼多年你是累教不改你是不是到現在還沒有娶到媳婦兒?”
王啟年看著白秀秀的臉,幾年沒見,她還是那麼地俏麗,臉上還多了幾分成熟少*婦的風韻。不過她小嘴中發出的話語卻是那麼的惡毒,一時間,王啟年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這些年他拼命努力,心中還是隱隱有種期待,現在這種期待感全部破滅了。
他本來內心孤僻高傲,言盡於此,便沉默不語了。看王啟年的樣子,白秀秀及她的丈夫更是神情不屑。只有那個小女孩用好奇的眼光看著他。
周文棟此時己是來到王啟年身旁,各人的對話他也早聽在耳邊,他心中極為不平,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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