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2/4 頁)
大驚之下,正想站起身來,忽地一個蹌踉,跌落在地,只覺悟渾身痠軟無力,骨痛欲裂,看來那一撞的確不輕,慢慢地將雙腳收攏,盤膝而坐,運功調息,不運功則已,哪知一運之下,頓覺小腹空空如野,哪有半點內息存在?吃驚更甚,果不出丫頭所料,功力真的盡失了,想到以後就跟一個普通人一樣,沒有半點武功,饒是他豁達開朗,也不無惆悵!
休息兩天,痛苦漸消,但仍覺得四肢痠軟,這兩天中,雖曾試過無數次提聚內力,但每次俱以失敗告終,直到完全絕望,深知要恢復昔日功力,惟有從頭練起,練他十年八年,或許有成,原想就此歸隱,武功高低本無所謂,但此時丫頭失蹤,生死未卜,又怎能歸隱山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確是江湖武人的一大悲哀。
出得山來,更是茫然一片,自己功力盡失,又與龍鳳堡,恨天教結怨,而整個江湖到處都是他們的勢力,一旦碰上,不死也得剝成皮,只覺眼前危險重重,不敢揀大道而走,專揀小道而行,如此一來,訊息不免閉塞,一連數日,竟未找到絲毫頭緒,心下更是焦急,將心一橫,捨棄小道,專走人來人往的大道,此舉雖然危險,但大道江湖武人甚多,打探訊息自然靈通得多。
此時,他功力已失,走起路來自然極為緩慢,兩天下來,才走百十里路,這日中午,連飯都懶得吃,仍在道上慢騰騰地走著,這時,迎面走來三人,一老兩少,當先兩人卻是舊相識,正是獨孤鶴與柳紅瑤,見他二人本想就此隱藏起來,卻又來不及,只好硬著頭皮走了上去,勉強笑道:“獨孤兄別來可好?”
獨孤鶴面帶苦笑,也未說話,一雙眼睛東眨西眨,沈君梧不明其意,正想問個明白,那老者已到面前,對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忽道:“你就是沈君梧?”沈君梧正想回答,忽見獨孤鶴將頭輕搖,也不知他在搞什麼鬼,本想依他一次,但他一生實不善作偽,喃喃地道:“不錯,前輩是”
老者哈哈一笑道:“跳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小子跟老夫走吧!”沈君梧怔道:“為什麼?”老者雙目一翻:“叫你走就走,羅嗦什麼?”沈君梧還想再問,獨孤鶴在一旁苦笑道:“沈兄,他是要我們去恨天教!”沈君梧這才注意到獨孤鶴與柳紅瑤都被點了穴道,心中也暗自吃驚,以他二人的武功,竟逃不脫老者的掌握,自己武功比獨孤鶴尚且不如,又怎是此老敵手?更何況此時功力盡失,鬥肯定是鬥不過的,只能想個法子,拖得一時,是一時,不能力鬥,想法智取。
老者見沈君梧良久不語,問道:“小子,想什麼?”沈君梧接道:“晚輩在想前輩既能一舉制住獨孤兄、柳姑娘,定非泛泛之輩,武功也絕不在仇恨天之下,為何在恨天教中,未聞前輩大名?”老者笑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老夫姓名,不問也罷,爾等到還是快隨老夫上恨天教罷!”沈君梧道:“要是晚輩不願呢?”老者笑道:“你可知老夫是誰?”沈君梧淡淡地道:“前輩既然效命於恨天教,晚輩也懶得再問?”老者忽地放聲長笑道:“老夫一生嘯傲山林,是何等的逍遙自在,你這毛頭小子,竟敢瞧不起老夫?”
沈君梧心念一動:“前輩可是逍遙客?”老者哈哈大笑道:“不錯,算你小子識相,既知老夫名號,還要反對嗎?”沈君梧笑道:“按理不該反對,不過先師曾時常告誡,不戰而屈乃懦夫所為,晚輩不敢有違師命,請前輩見諒!”逍遙客雙目斜視,似笑非笑道:“好小子,老夫倒要瞧瞧你憑什麼跟老夫鬥!”沈君梧長劍一揚,傲然道:“就憑這三尺青鋒!”
逍遙客凝視良久,忽地大笑道:“不錯,不錯!果然懦子可畏!聽說你在少室山突出奇招,曾令仇恨天灰頭灰臉,老夫今日就來領教領教你的‘天魔三劍’,看看天魔絕學到底有什麼了不起,念你後生晚輩就先讓你三招,免得說老夫以大欺小!”
沈君梧雖在少室山頭用過“天魔三劍”,但除任天祥外,誰都不知劍法來歷,沒想被此老一語道破,更沒想到此老竟然邀戰,心中著實為難得很,別說自己功力盡失,就算功力未失,也難逃大劫,逍遙客見他不語,又道:“怎麼,你小子剛才不是挺豪氣的嗎?怎麼現在又不敢啦?”沈君梧搖搖頭道:“不是不敢,晚輩只是想換一種比法!武比晚輩是肯定比不過的,咱們文比何如?”
逍遙客雙眼眯成了一條線,饒有興趣地道:“說來聽聽?”沈君梧道:“晚輩最厲害的武功並非‘天魔三劍’,而是‘破綻百出’,只要前輩能破了此招,晚輩任由前輩處置,如果前輩破不了,則任由晚輩三人走路,前輩可敢一試?”逍遙客剛才聽他說文比,還道是吟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