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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二人的猜測固不待說,龍庭芝此刻的心情則猶為沉重,龍福無端被人格殺,頭顱高懸在於家莊,在他們的心中,有九成以上認為是沈君梧所為,但今日一戰,其實不然,此人雖以黑巾蒙面,但仍掩女子身份,也曾想過是於素素,但隨即又認為那是不可能的,於素素身中“九轉心丹”,不死也得脫成皮,就算僥倖存活下來,武功也絕不可能有如引高明,她既會使“鬼刀十八斬”,自與鬼刀於七有莫大幹連,但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於家莊除鬼刀於七外,有誰能將“鬼刀十八斬”使得如此出神入化,更想不出,於家莊除於素素外,還有誰活在這個世上。
沈君梧功力盡失,絕跡江湖,於素素身中奇毒,生死未卜,原以為龍鳳堡可安亨一段太平日子,誰知又冒出一個蒙面人,攪得全堡雞犬不寧,惶恐不安,實在可氣可恨,內心深處,忽地感到一陣莫名的悲哀,越來越覺得力不從心,難道江湖真的不再意屬自己?難道自己真的到了英雄末路?
沮喪間,一人迎面而至,正是四大護法之一的“風雷鞭”雷天橫,上前招呼道:“雷護法,別來安好?”雷天橫呵呵笑道:“託福託福!”隨既神色一正,問道,“聽聞貴堡管家龍福為人所殺,龍堡主可有兇手線索?”龍庭芝黯然一嘆道:“說來慚愧,龍某僅知此事與於家莊有關,卻查不出兇手究系何人,適才龍某受一蒙面人襲擊,此人武功不弱,不在龍某之下,所使刀法,竟是‘鬼刀十八斬’,比之當年鬼刀於七,不逞多讓!”
仇飛鳳插言問道:“雷護法可知江湖中除鬼刀於七外,還有誰會此路刀法?雷天橫沉吟道:“當今武林,會此路刀法的,據雷某所知,只有於素素一人!”仇飛鳳道:“我們也曾懷疑過她,但於素素卻沒那麼高的武功!”
雷天橫不答反問道:“龍夫人可知敝教木堂主劉仕宗?”仇飛鳳接道:“聽說他被於丫頭一刀斬為兩截,不過於丫頭也只有在毒發時,才有如此功力,更何況,毒發時,神智不清,六親不認,而剛才那人神智卻清醒得很,再說,‘九轉心丹’天下無藥可解,如今半年過去,於丫頭恐怕早已化身為泥,又怎麼是她?”
雷天橫笑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你們也太高估‘九轉心丹’了,據雷某所知,帝宮‘碧靈丹’,正好是此毒剋星,如果有人利用她體內毒質,激發人體潛能,再將毒解去,而保留她一身功力,正所謂有利有弊,因禍得福,也未可知!”仇飛鳳道:“帝宮‘碧靈丹’雖說能解此毒,但誰都未試過,再說,近半年來,帝宮也在四處尋找此女,因此絕不可能是帝宮解此奇毒!”龍庭芝接道:“果如雷護法所言,那解毒之人,定然非同小可,咱們要報仇,可沒那容易了!”驪山鬼母道:“老身就不信她有那麼好的運氣,果真有人為她解毒,為何不與她同來?”雷天橫道:“除此之外,雷某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鬼刀十八斬’!”
龍庭芝嘆道:“蒙面人究系何人,咱們姑且不論,此人既向我等襲擊,相信不會就此善罷干休,此人武功與龍某相差無幾,下次前來,定可合眾力之力,將她生擒活捉,一切真象均可大白!”雷天橫沉吟道:“不錯,你們三人在明,引她出來,雷某在暗,大家相機行事!”龍庭芝接道:“柳白二人對此人也很有興趣,咱們目前自顧不暇,可得小心行事,別因此觸怒帝宮!”驪山鬼母四指為白雪兒削斷,對她可說是恨之入骨,聞言不滿地道:“帝宮又怎樣?如果白雪兒撞在老身手中,不抽她的筋,剝她的皮,就不叫驪山鬼母!”
話音未落,忽聽一人朗聲接道:“在下倒要看看,鬼母如何抽她的筋,剝她的皮!”跟著獨孤鶴飄身而至,冷眼望著驪山鬼母,嘴角掛著一絲譏諷的笑意。
驪山鬼母見此,老臉時紅時白,嘴角一陣抽縮,怒吼道:“抽你的筋,剝你的皮也是一樣!”左掌揮出,直擊胸口,獨孤鶴一聲朗笑,身形未動,駢起食中二指,直點她的掌心“勞宮穴”,驪山鬼母知他厲害,不敢硬碰,忙縮回左掌,見他並無追擊之意,也不敢造次,獨孤鶴淡淡地道:“鬼母武功雖也不俗,但說到抽筋剝皮,似乎還差了那麼一點!”說畢,也未理會眾人,飄然而去!
雷天橫嘆道:“此人儒雅而不失霸氣,在年輕一代中能望其項背的絕無僅有,沈君梧的武功雖也不俗,但缺乏一統江湖的王者之氣,咱們少教主雖然心機深沉,但氣量”說到此處,深深地嘆了口氣,意思是氣量狹窄,難成大氣!
龍庭芝此刻心情沉重,哪有心情對這些江湖後生晚輩進行評估,驪山鬼母適才在獨孤鶴手中吃了點小虧,聞此讚美,心有不滿,怪眼一翻,狠狠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