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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又怎知他是善是惡?”
這個問題,沈君梧可從沒想過,一時竟然目瞪口呆,白雪兒接道:“沈大哥,是善人也好,惡人也罷,咱們現在都不去管他!”沈君梧搖搖頭道:“白姑娘,你說得對,看來我行走江湖那是錯了!”白雪兒笑道:“江湖有的是快意恩仇,少的是善惡對錯,沈大哥,咱們還是別再想這些了,仇恨天傾巢而出,必有大的動作,咱們不可不防!”
沈君梧道:“你先找幾個人好好打聽一下,如果沒有涉及到丫頭,咱們還是少管為妙,再過半月,便是先師忌辰,我想回山拜祭他老人家!”白雪兒喜道:“好啊,我陪你去!”沈君梧笑道:“他是我師父,你去幹什麼?”白雪兒怔道:“我他是前輩高人,我從小都很敬佩他,去拜祭一下不行嗎?”沈君梧正想說話,忽見一個人慌里慌張地跑了過來,暗道:“司徒華,怎會是他?”
這時,司徒華遠遠看到沈君梧高叫道:“沈沈少俠,快快去救我師父!”沈君梧這時才看清司徒華滿身都是鮮血,急忙問道:“令師在哪兒?”司徒華忙道:“就在前面的狹谷中,我帶你去!”
一路急弛,狹谷轉瞬即至,見狹谷中,兩人打得慘烈異常,金明池傷痕累累,衣衫支離破碎,已被郭鵬飛逼得喘不過氣來,沈君梧不敢怠慢,一聲清嘯,比值身入谷,叫道:“前輩,請暫且退下!”金明池見沈君梧來到,也很想退下,但郭鵬飛逼得實在太緊,根本就退不下來,沈君梧只好提劍上前,擋住郭鵬飛的攻勢,將金明池替了下來,幾個回合下來,長劍忽地一抖,疾刺過去,郭鵬飛躲閃不及,左肩頓時被刺出一個血洞,沈君梧得理不饒人,手底加勁,正想一劍結果他的性命,忽聽白雪兒驚叫道:“沈大哥,小心金明池!”
話音剛落,頓覺後心一痛,“肺愈穴”頓時被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掌,金明池此刻乃全力施為,而沈君梧又無絲毫防範,著掌之下,氣血一陣翻滾,一口鮮血奪口而出,猛地回過頭來,怒視著金明池道:“前輩,你”金明池也未答話,一人忽地翻身而出,雙掌一亮,閃電般地拍向沈君梧。
此人來得不但突然,而且無論時間,方位都與金明池配合得恰到好處,沈君梧來不及閃避,又結結實實地捱了兩掌,只覺得一掌炙熱難當,而另一掌則陰寒如冰,一寒一熱,說有多難受,便有多難受,那人偷襲得逞,也沒再行追擊,站在那兒,望著沈君梧冷笑不語。
白雪兒怒叱道:“仇似海,你你好卑鄙!”忙跑到沈君梧身邊,伸手將他扶起。仇似海一陣狂笑道:“兵不厭詐!錯非如此,又怎能輕易取他性命?姓沈的,你大限已到,有什麼遺言請儘快交待吧!”
沈君梧此刻已痛得牙齒格格作響,望著金明池不解地道:“前輩,你們”金明池恨聲道:“殺子之仇,不共戴天,焉能不報!”沈君梧強忍劇痛,說道:“可是金猊他死有餘辜!”金明池慘笑道:“他縱有千般不是,總是我金某人的兒子,也是我惟一的兒子,就是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你憑什麼殺他?憑什麼?!”沈君梧道:“憑的就是江湖道義!”
“江湖道義?我呸!”金明池雙眼噴火,恨恨地瞪著沈君梧,“姓沈的,廢話少說,納命吧!”沈君梧道:“你要報仇,本無不可,為何那日在華山”金明池打斷他的話道:“你武功那麼高,又有這姓白的丫頭相助,請算殺得了你,華山上下還不是血流成河,我金明池有那麼傻嗎?”白雪兒見他一步一步走近,冷叱道:“站住!”
金明池大笑道:“白姑娘,這兒可不是帝宮,由不得你大呼小叫,金某人知道你對這姓沈的一往情深,那就成全你們做一對同命鴛鴦!”
沈君梧強忍痛楚,長劍一橫道:“白姑娘,你先走,憑他們的輕功,也追不上你!”白雪兒泣聲道:“沈大哥,我說過,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要活就活在一起,要死也死在一塊,我絕不會離你而去!”
仇似海陰笑道:“這個場面也的確纏綿動人,只可惜,這樣的日光不長,象你這樣漂亮的小姑娘,仇某也是心痛得很!”金明池則望著沈君梧道:“姓沈的,你現在連劍都拿不穩,還發什麼橫?”
白雪兒忽地纖手一揚,一把金針應手而出,鋪天蓋地地射向二人,也不管射得中不中,抱起沈君梧沒命狂奔,此女輕功果然了得,抱著一人,在這山間小徑上如履平地,疾如流星,兩人追得幾步,仇似海忽地停下來道:“沈君梧已中了我的‘陰陽錯位掌’,不出三天定將死得慘不堪言,不追也罷!”
金明池卻很不放心地道:“可是沈君梧武功高深莫測,萬一他”仇似海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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