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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感覺到自己的**還是痛得厲害,只好重“哼”一聲,然後拿起那瓶藥便朝自己的**上倒去。
“你看著點啊!都倒到地上了。”慕霜月好心地提醒道,但是拓跋非但並沒有領情,反而道:“我**上又沒有長眼睛,怎麼‘看著點’?”
感到自己說話的失誤,慕霜月的臉又是微微一紅,接著她從拓跋手中拿過小瓷瓶,說道:“我幫你倒。”
“這還差不多”拓跋聞言臉色總算是好了一點,可嘴裡還是不住地默唸道:“青青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你在說什麼呢?”慕霜月邊倒藥粉邊問道。
“沒、沒什麼,唸詩呢!”拓跋打個哈哈,後又道:“對了,你要是急著歷練的話就趕快去歷練吧!”
慕霜月側著腦袋,盯著拓跋問道:“你幹嘛這麼急著我離開?”
“呃,我就是覺得耽誤了你太多的時間,真是不好意思,你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們就此作別吧!而且今天是我祭拜父母的日子,一會兒我就要去他們的墳地上。”
“這樣啊!那我陪你去好了。”慕霜月有些不依不饒。
拓跋聞言忙擺手道:“那、那怎麼行呢?一來我爹孃喜歡清靜,二來你不是也有事情要做嗎?”
誰知慕霜月這時卻衝著拓跋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她衝拓跋狡黠地笑道:“你少騙人!真的當我什麼都不懂麼?拓跋~~~”慕霜月故意將“拓跋”兩字拉長了念,然後看著拓跋,一副我早知道的樣子。
拓跋神色一愣,撓著頭問道:“呃,這個你怎麼知道的?”
“華光哥哥把羽天化爺爺來那天的情景都和我說了,連你穿什麼樣的衣服都告訴我了。大長老也告訴我說我可能會在天獸界內遇到羽天化爺爺的傳人。”慕霜月笑嘻嘻地看著拓跋,神色間有一種拆穿了拓跋後的喜悅,她接著又說道:“而且,你撒謊的技術也太差了,我一聽就知道你在騙我!”
拓跋知道現在無論他再說什麼也無法掩飾過去了,所以就訕訕地看著慕霜月道:“既然你早就知道了,幹嘛還要到現在才拆穿呀?”
慕霜月嬌俏地一笑:“我就是想看看你要耍什麼把戲!”
“呃呵呵呵,其實吧,我這麼做是為了隱藏身份,畢竟這天獸界內的一些邪靈都是我們天地裁決者抓來的,我剛剛接受完傳承,各種法訣還沒有融會貫通,為了防止仇殺,只好出此下策!”拓跋眼珠子一轉,隨口就說出了這句話。
“真的是這樣嗎?”慕霜月懷疑地問道。拓跋忙道:“當然!如有說謊,天打五雷轟!”
不料拓跋的話音剛落,只聞一聲炸雷,一道拇指粗細的雷電正正擊在拓跋的腦袋上,同時拓跋的腦海中還響起了一個悠遠的聲音:“臭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哈哈哈!~~~”聲音漸漸遠去,但拓跋感覺好像在哪裡聽到過這個聲音,仔細一想,這分明就是蒼天的聲音。
看到拓跋一臉灰黑且頭髮豎立的怪樣,慕霜月先是一呆,接著便掩口笑了起來,直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嘻嘻,你這個天地裁決者做的好沒面子呀!真給羽爺爺丟臉”說罷,慕霜月還用手指刮刮臉,一副“你真不知羞”的表情。
今天真是拓跋受教育的一天,之前他是平生第一次體味到“傷自尊”的滋味,現在他則是平生第一次體味到“羞”的滋味。
如果羽天化能知道拓跋第一次有了羞恥感覺,一定會瞠目結舌的。畢竟在他的印象中,拓跋的臉皮之厚乃是以他的實力都不能打破的。
估計拓跋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堅厚的臉皮防線,在眼前少女的三言兩語之下就崩潰掉了,而且似乎連蒼天都在幫著慕霜月對付自己。
但畢竟拓跋久經人情世故,尷尬地笑了兩聲後,他連忙轉移話題道:“哎呀!我想起來了,師父他老人家跟我講過一件事,五年前他曾從外面帶回一個小女孩,然後就把它安排在了靈隱谷內。那個女孩應該就是你吧!”
見慕霜月點了點頭,拓跋接著問道:“師父說過,進入靈隱谷的人的身份、經歷都是很奇特的,既然師父他老人家帶你來這裡,看來你也有奇特的經歷吧?”
“嗯!”
“那你,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慕霜月本來還帶著笑意的嬌容,在聽到拓跋提到的這些話後神色一黯,道:“我是被羽爺爺救過來的。五年前我的家鄉正鬧饑荒,所以我和家人就跟隨難民隊伍一起向京城方向趕去,希望可以遇到賑災的官兵。可是我們走到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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