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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還在嗎?”
河涌聽了不禁大翻白眼,“竊天門到我這裡你知道是多少代嗎?——第三千五百六十代!我們靈頑祖師早不知幾百萬年前就羽化了!又怎麼會‘在’呢?”
河涌本想說“死”,但話到嘴邊才忽然覺得有些不太合適,連忙改成了“羽化”,隱含逝去的意思。
梵曳眼底流過一道黯然,以微不可聽的聲音自嘆道:“神級高手,可以存活下來就很不錯了,我又怎麼能期望他像我一樣苟活至今呢?只是不知道莫竊那老小子是否向他徒弟一樣,在那場浩劫中留的一命啊!”
梵曳的語氣中無不充滿感慨的意味!
“原以為竊天門只是個無名小派,竟然不知道它的歷史如此悠遠,天地裁決者傳承到我這一脈,也不過才第四十六代而已!”
拓跋聽著河涌和梵曳的對話,心中忍不住感嘆一聲,接著他便自顧自地離開河涌,大大咧咧的坐到之前梵曳施法制作出來的石椅上。
梵曳目光轉動,停留在拓跋的身上,眼中流露出對拓跋的興趣。
或許是感受到梵曳的目光,拓跋眼珠一轉,然後對著梵曳“呵呵”一笑,道:“好吧!我承認我們都不是你的對手。嗯說出你的條件,你能說服我們的話,我可以答應你!”
河涌對於拓跋的這番話到沒有什麼異議,畢竟他也明白眼前的形式,自己二人在梵曳面前就如同三歲小童一般。既然反抗不成,那就和談。
於是,河涌便也一**坐在拓跋旁邊。
“哦?”梵曳聽到拓跋的話,眼中的興趣之意不減反增。
拓跋願意坐下來和梵曳交談,這也正是他和河涌的不同之處。無疑,拓跋與河涌的性格中都多少帶有一些“頑”的性質,但兩人卻依然有所不同。
河涌性格毛糙中透露著細膩,而且本性率真。高興的時候任誰都可以讓他妥協,不高興的時候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怕!
拓跋就不一樣了,他略為有些無賴,下意識的總是把所有的事情按利益來劃分。比如現在,他明白如果他不答應梵曳的要求,必然無法離去。梵曳雖然到目前為止對他們和和氣氣的,卻絲毫沒有掩飾他對兩人壽元的勢在必得。所以拓跋認為,只要可以獲得相應的報酬,借他兩三百年的壽元也並非不可以,畢竟隨著修為的增高,壽元也是可以無限增長的。
這麼說拓跋,似乎顯得他有些市儈,可只有真正瞭解他的人才知道,他有人格底線。
若是今天梵曳一腳將拓跋踩在地上,然後再和他商量借壽元的事情的話,估計拓跋就算拼著耗盡剩餘的九百年壽元,也要把梵曳幹掉,殺神弒佛!
拓跋心中已經同意梵曳的請求了,並且先下看來,快些出去才是正道,他可不想真的就在這裡困一輩子。
梵曳看了一會兒拓跋,突然笑道:“小子!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神級高手的氣息。”話畢,不等疑惑的拓跋開口,梵曳便又說道:“我要向你們借取四百年的壽元。至於條件,我的儲物戒指當年崩碎掉了,裡面的東西也已經盡數遺失。我現在可謂是‘一窮二白’。”
聞言,拓跋二人臉色一變,還以為這個梵曳是在耍他們。
這時梵曳接著開口說道:“不過這個洞府中有不少奇珍異寶,每一個都與你們來說都是萬載難求的至寶,你們可以隨意挑選。但是你們每人僅限三件不可多拿這裡畢竟是我老友的洞府,我不想它有太大的改變。”
拓跋對梵曳說話大喘氣有些不滿,正要開口說話。河涌卻先開口道:“你沒有開玩笑吧!這個破洞就這麼點兒大,我怎麼就沒有看到什麼奇珍異寶啊?不過——我倒是感受到禁制的氣息的,莫非這裡還有隱藏的洞府?”
“不錯!”
梵曳點點頭,一語雙關,神色間對河涌頗是讚許。
只見他手指一晃,他身後的石壁一變,上面忽然多了兩個一人高的門,左邊的門中一片漆黑,但卻是夜空一般的深邃。而右邊,則是一個通道,從外面可以看到一道階梯向下延伸,通道兩壁鑲嵌的盡是那種深海明珠,柔和的光芒卻將通道映的通亮。
看了看拓跋二人,見他們似乎還沒有答應的意思,梵曳眼中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
“你看看那裡!”梵曳忽然指著石洞一處角落說道。
拓跋二人順著梵曳的手看去,發現那個角落中竟然隱匿著一條穿山甲,但它並沒有引起拓跋的驚奇。
“不就是個穿山甲嗎?怎麼了?”河涌奇怪地問道。
梵曳道:“你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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